一百七十四、甲府初戰（4）
一百七十四、甲府初戰（4）
「……哦呵呵呵親~愛~的~yin~賊~先~生為了懲戒你膽敢偷窺本小姐尊貴yu體的滔天罪孽，你是選擇被吊死呢？還是被燒死呢？還是享受著名的‘血之祝祭’，被彈**一萬下彈到死呢？」
——這是某只黑化暴走的金發蘿莉大小姐，在突破天際的極端羞憤之下所發出的暴虐宣言。
「……嗚哇~~這豈不是怎麼樣都要我死嗎？有沒有不用死的選項？要我做牛做馬都成啊」
——這是某個偷窺女生洗澡的猥瑣怪蜀黍，在失手被擒任人宰割之際所發出的絕望哀鳴。
嗯，與慣例的襲胸和偷窺一樣，逮住偷窺者之後的私刑拷打，似乎也是泡溫泉之旅中的常規流程……
「……做牛做馬？嘖嘖，這麼老套的做法，可實在是太沒有技術含量了——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塞進鼻孔里，然後做成僵尸帶著四處展覽嘿嘿，這個主意應該很有創意吧」
金發蘿莉大小姐微笑著輕輕搖晃可愛的小手指，用最萌的表情敘述著最恐怖的虐殺手段。
「……不要微笑著說出這麼恐怖的事情啊啊啊人權呢？我的人權在哪里？我是耐色瑞爾帝國近衛軍獨立憲兵隊三等軍法官兼傳送法師，克里格.謝法中尉，在此要求獲得符合身份的戰俘待遇」
「……啊啦那種專門招待文明紳士的戰俘條款，可不適用于你這種不知廉恥的猥瑣惡棍哦親~愛~的~yin~賊~先~生剛才在溫泉浴場旁邊被撞破的時候，你可是還想要綁票咱和香橙，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哦對待你這種十惡不赦的人渣惡棍，能給你符合身份的yin賊待遇，就已經很不錯了……」
「……嗚啊，老天爺啊你是在玩我嗎？你一定是在玩我吧看起來原以為是一個很適合當人質的**，沒想到其實是一頭這麼厲害的母暴龍……這年頭的小姑娘都流行暴力和凶悍嗎？」
「……嗯嗯，你剛才的惡意誹謗，本小姐雖然一向寬宏大量，可也不能當做沒听到哦香橙，拿扳指來準備執行血之祝祭先讓這不知悔改的渣滓混球死上一萬次再說」
「……哇啊啊啊美麗而又尊貴的大小姐啊，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求求你務必不要這樣做……」
「……哼哼，現在才知道向本小姐求饒？嘿，我可以很明確地在這里告訴你——已經太晚了今天本小姐非要叫人把你彈**彈到死為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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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菲里.泰勒少將從投降的俘虜口中獲知情報，帶了一小隊士兵匆匆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三井龍姬大小姐正穿著她那身金光燦爛的財富女神選民套裝，背後仿佛散發著一絲絲暴虐的黑氣，一手斜著叉在縴細的腰間，一手示威般地揮舞著絢麗耀眼的黃金魔杖，並且用高跟鞋尖狠命蹂躪著某個焦黑人形物體的胯下……嗯嗯，絕對是女王氣勢十足的模樣
至于她的侍女香橙，則是換上了一身更加彪悍的黑紅色緊身皮革裝，並且忙著端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例如皮鞭蠟燭項圈腳鐐竹簽子等等。此刻，她就拿著一只光滑的胡楊木扳指、一只帶凸點的青銅扳指，一只帶尖刺的銹跡斑斑的鐵扳指，掛著一臉貓兒戲弄老鼠的詭異笑容，朝著地面上的俘虜慢慢走去……
而在她們的四周野地里，還亂七八糟地丟著近百個蓬頭垢面、垂頭喪氣的俘虜。在每個俘虜的身上，都不同程度地有著電擊、火燒、冰凍和酸液腐蝕的傷痕，原本就骯髒襤褸的衣服，更是徹徹底底成了爛布條，眼下與其說是像軍人，倒不如說是更像乞丐和難民。
不過，與他們相比，外觀狀況最最淒慘的，還是要數被金發蘿莉大小姐踩在腳下的咸濕猥瑣偷窺男，倒霉的克里格.謝法中尉——非但在前不久被暴走大小姐的超水平發揮的法術，給當場炸成了人形焦炭，數根肋骨和一條胳膊折斷，一時間動彈不得，此刻還要繼續承受大小姐那一雙斷子絕孫腳的悲催蹂躪……
——膽敢偷窺貧乳蘿莉和爆乳御姐沐浴，並且被當場撞破……嗯，尤其是不幸偷窺到凶暴的平胸蘿莉，事後還想綁票的怪蜀黍，其下場一般都是很淒慘、非常淒慘、甚至可說是慘絕人寰的啊
事實上，在偷窺行徑被戳破的第一時間，克里格.謝法中尉曾經猶豫過是否要撤退。
只是看著如此機會實在難得，而且此次打劫的成功與否，和他的肚子問題密切相關……因此他索性把心一橫，從袍子里模出手槍和匕首就猛撲上去，想把這兩個沐浴中的赤luo美人兒先綁下來做人質再說。
但是，在下一瞬間，一團耀眼燦爛的銀火，便從那只金發平胸蘿莉的掌中射出，把克里格.謝法中尉當場轟飛到數十尺之外的一顆大樹上，渾身冒煙地轉著圈圈眼，軟趴趴地暈倒了過去。
——可憐的中尉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個遠離費倫大陸萬里之外的東方島國，他竟然會撞上一位魔法女神的選民而且還是配備了銀火的正牌選民
然後，原本埋伏在後面樹叢中觀望的人，听見了克里格.謝法中尉鬧出的響動，便紛紛沖出來準備強攻，卻恰好趕上了某只黑化暴走的金發蘿莉大小姐大發神威。先是被如傾盆暴雨一般狂瀉而來的冰錐、火球、閃電和酸液打得暈頭轉向，然後就被十幾個鐵人似的三井家護衛輕松揍翻，一人一棒打翻了捆起來……至于那幾桿寶貴的老式火繩槍，則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射出一槍一彈。
——事實上，就算是沒有三井龍姬大小姐的遠程火力支援，這些已經虛弱得走幾步路就要打晃的餓漢，在那些膀大腰圓的家丁護衛面前，恐怕也根本不是對手……
其他人在被俘之後，只是被捆綁起來丟在一邊，暫時還沒有怎麼被*待。唯有不幸偷窺了大小姐yu體，之後還不自量力地膽敢綁票的克里格.謝法中尉，卻被立即從大樹上拖了下來，很是享受了一番酷刑折磨，並且看樣子很可能會被一直折磨到死……幸好菲里.泰勒少將及時趕到，總算是勉強救了他一命。
但為了平息三井龍姬大小姐的滔天怒氣，克里格.謝法中尉還是被投入了懲戒營，預備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充作敢死隊使用——很顯然，他的霉運還在繼續，並且有著向絕世衰人利奧前輩靠攏的趨勢……
而菲里.泰勒少將在誤打誤撞地迅速完成了事先預定的收編任務之後，手中頓時有了上千人馬，一時間底氣大增，便立即緊鑼密鼓地連夜召開作戰會議，策劃起了下一步的軍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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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片就是甲斐國，全境有八成以上是巍巍群山。北方是秩父山地，南邊是富士山，東邊是我們剛剛通過的關東山地，西邊是赤石山脈和白根山，中間還有大菩薩山和御阪山地，將甲斐分成東西兩部分。但這些山地全都人煙稀少、土地貧瘠、山路崎嶇難行、遠離通商要道，原有的一點金礦也早就被采掘殆盡，在這種窮地方既搞不到糧食，更沒有金錢可以榨取，基本毫無戰略價值可言……」
昏黃的油燈下，菲里對著一張還算標準的軍用地圖，向此刻麾下的寥寥幾名軍官，介紹著收集到的戰區情報，而剛剛被神術治療痊愈的克里格.謝法中尉，作為懲戒營臨時代理長官，也赫然在座。
「……因此，我們真正需要行軍作戰的區域，也就是甲斐國中央的甲斐盆地這一小塊地方。這里有釜無川和笛吹川經過，是群山之間唯一適合農業發展的平地。眼下我們所處的勝沼町，大致位于甲斐盆地的最東部邊緣，而在盆地中央的釜無川畔，就是本地的首府，甲府城。幕府任命的代官和囤積的物資，都在這座城中，而我們此次將要討伐的敵人，也都聚集在城外的釜無川對岸……」
「……呵~~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但那又怎麼樣呢？難道要依靠我們這區區兩三百人，去給甲府城解圍？或者驅使這些只知道往嘴里塞東西和隨地大小便的吃貨，拿著一堆廢銅爛鐵上陣？」
三井龍姬大小姐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熱茶，語調略帶譏諷地插嘴道，同時美目流轉，意有所指地朝營帳外面那片曬谷場瞟了一眼——在畢畢剝剝燃燒著的篝火照耀下，一大群衣衫襤褸的前耐色瑞爾帝國近衛軍官兵，正悶著頭朝食物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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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召開軍事會議的營帳內朝外望去，那幾百號已經餓了好幾天的前帝國近衛軍士兵，推推嚷嚷地擁擠在鍋灶邊爭搶飯食的場景，實在是巍為壯觀。
在一開始沖進村口曬谷場的那部分士兵，驅散守衛之後擅自搶掠輜重馬車，翻出飯團和咸魚干這些不太容易消化的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狂塞下肚的時候，就有人因為吃得太猛而被活活撐死了。
等到菲里命令羅伯特將軍施展心靈法術，將這些士兵逐一控制住之後，為了避免再出現被撐死的悲劇，只得命令炊事員把米粉、飯團、咸魚、芋頭、蘿卜干什麼的一股腦兒丟進大鍋里，多多添水熬成薄粥，避免這些已經徹底餓昏頭的家伙肆意狂吃海塞，沒有節制地把自己給吃得活活撐死。
但是這樣一來，菲里這支小隊伍里面僅有的十口行軍大鍋，就不夠這麼多人用了。
為了讓這些看起來已經瀕臨餓死的家伙盡快吃上東西，菲里又只得讓人去一間間搜索勝沼町內的民宅，搬出若干水缸、陶罐、瓦盆，還有極少數在這窮地方似乎非常珍貴的鐵鍋，讓那些餓慌了的士兵自己去煮。還有一些人實在領不到炊具，又餓得等不及，索性就月兌下自己的頭盔，盛了水倒進些糧米用樹枝叉著煮粥吃……呃……但願這些家伙都沒有頭皮屑吧……
接著，這一熱火朝天的搶食場面才只持續了沒多久，又一下子切換到了搶廁所的鏡頭——這些被所有人拋棄的可憐大兵，最近這陣子已經斷頓兩天，之前也只能喝一點少得可憐的清淡稀粥，腸胃消化功能早已近乎于麻木，如今一下子狼吞虎咽得這麼迅猛，塞滿食物的腸胃頓時等于是從一個極端跳到了另一個極端，不被搞到當場拉肚子才怪呢
于是，勝沼町內僅有的幾個茅廁外邊，一時間都排了長隊，還有一些倒霉家伙沒等排到就一瀉千里的。而更多的人則是隨便找了個牆根樹叢，蹲下來月兌了褲子就地解決。荒村野地里沒有廁紙，只得拿樹葉草葉或土坷垃湊合著擦了擦……一時間，面積不大的勝沼町內到處撲哧不斷、臭屁如雷，即使是在隔著一段距離的指揮官大帳之內，也能聞到隱約的臭氣……
好不容易等到全都拉完了，肚子里又變得空空蕩蕩、饑腸蠕動，于是他們只得再次提起褲子，捧著飯盒、破碗沖到鍋灶邊，再一次展開熱火朝天的搶食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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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這些新近歸降之輩在此刻的糟糕表現，帳內諸位軍官都不認為他們能夠立即恢復戰斗力。至少得要等這些人吃飽喝足再睡上一覺，最好再就地休整一天，然後才能夠進行一些低強度的作戰任務。
而且，眼下也根本拿不出足夠的軍械，把他們所有人都給武裝起來——巨熊軍團本身的武器彈藥供給，就不算非常寬裕。此次翻山越嶺進入甲斐之地，執行招降任務的小隊伍，由于道路崎嶇運輸艱難，除了每個人的隨身兵器，就只是多帶了十支步槍和三十把武士刀而已。
因此，就算這些剛剛歸降的餓死鬼大兵還有力氣再打一仗，除了最多四十個幸運兒之外，其他人還是只能拿著菜刀、鍋蓋、木棒和門板，以街頭小混混的武裝水平上陣廝殺——這顯然等于是去送死。
但是，對于菲里.泰勒少將而言，他同樣也有不得不立即展開解圍戰斗的苦衷。
「……我知道，我們擁有的兵力極少，除去輔助人員之外，真正的戰兵只有一百多人。而這些剛剛歸降的家伙，體力早已透支，只是憑著一股求生意志在強撐。眼下遇到了我們，危機緩解，求生意志也隨之淡了。僅僅是命令他們支撐著從這里走到甲府，恐怕都有人會力竭倒下……
眼下包圍甲府的浪人、賊寇和野武士，至少也有一千到兩千人。雖然他們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但畢竟有巨大的人數優勢擺在那里。按照常理來說，我們應該就地駐守，同時命令江戶方面組織後續援軍——在日光東照宮的殘敵不戰自潰之後，巨熊軍團完全能夠抽出兩三千兵力，投入甲斐戰場……」
他指著地圖如此說道，然後話鋒猛地一轉，「……但問題是，我不知道甲府城還能堅持多少時間——即使現在就用魔法水晶球向江戶方面發信傳令，等到後方組織起援軍，沿著那條坑爹的破路走到勝沼町，最少也要五六天時間。而在此期間，若是甲府城陷落，城池里面囤積的巨額糧食和軍械彈藥全都落入敵手，那麼甲斐局勢就將徹底糜爛，縱然不惜代價地鎮壓下來，也會淪為一塊毫無價值的雞肋，對整體戰局無法起到任何積極影響……」
「……這個……閣下未免有些危言聳听了吧甲府城雖然位于月復地，不甚高大堅固，原本安排的守軍不過三五百人，但也不是一幫沒有重炮和攻城器械的流寇盜匪，可以在短短幾天里輕易拿下的……」
三井龍姬大小姐皺著眉頭質疑說道，而菲里則是聳著肩膀反問了一句。
「……十幾天之前大小姐您親自坐鎮的江戶城，比這座甲府城還要更加堅固，守軍更加充足，攻打的敵人也不算多，為什麼眼下卻被燒成了一堆瓦礫呢？」
「……那都是因為酒井直政這個該死的內鬼搗亂要不然的話本小姐怎麼會……嗯？難道你的意思是說，甲府城里的守軍也會出現動搖？也會有人開城投敵？」
三井龍姬先是臉色陰沉地咒罵了兩句，隨即悚然而驚。但菲里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抱歉，對于那座城里的情形，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我還是希望能夠預先排除一切可能出現的意外因素——現在的我們已經輸得太多太多，快要山窮水盡，再也經不起任何大的挫折了
而且，朝廷的另外兩路東征軍，目前正在從南邊和北邊步步緊逼，我們在甲斐這邊被拖得越久，局勢就越不利。因此，我覺得晚打不如早打，盡快解決掉這邊的小雜魚，才好安心對付後邊的大怪獸……」
他臉色有些憂郁地如此解釋道，然後神情鄭重地對三井龍姬撢了撢外袍，行了一個古典的法師禮。
「……所以，我決定立即帶上一百名士兵，連夜奔襲甲府城下的敵營，爭取在今夜就做個了斷尊敬的三井龍姬大小姐，同為魔法女神殿下的選民，請問您有勇氣和我一起去經歷一回冒險，鍛煉一番自己的魔法實戰能力嗎？」
PS︰昨晚真是悲劇，好不容易打完文章傳送上來，電腦突然死機，然後緩存又失效……于是網上倒是發出來了，我自己卻沒了底稿，只得坐等手打團幫忙恢復了——好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