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仿佛眾人也都沒有了興趣,這一個月來安陽城中,人越來越多,近幾天更是呈現出暴長的趨勢,安陽城中無數大小客棧怕也都被住了個滿,許多民房也被人給租用了,想來都是因為這比武招親而引來的.
歐陽明自出了那畫室之後,腦中思緒就是不斷,一路進入了一些琴棋書畫的地方,感受到了許多不同的風采,到下午方才見到一家大酒樓,忍不住便走了進去,沒想到到是听了許多有用的東西。而自他出了畫室之後就不在感受到那人的氣息所在,同樣他自身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情況。方才暫時將心中的疑惑壓下,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刺,便想來尋酒了。
坐了幾個小時後,歐陽明是坐不住了,酒樓內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那說書人期間也停了幾次,而歐陽明卻是酒量巨大,一人喝了將近一壇酒之多。半天的時間並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人,盡管窗前行人不停來往,使的歐陽明感受到了真正的熱鬧,但歐陽明的心卻是沒由來地靜,那是一種仿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而且隨著所喝的酒越來越多,歐陽明更是處于那種似醉似醒的玄妙狀態中。
突地,歐陽明面前坐下了一個人來,歐陽明入目一看,卻見這是個長發散亂,臉色蒼白,顯得病泱泱的人,歐陽明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這人笑了笑看了歐陽明一眼,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沒位置了,我看你一個人,過了借個位,兄弟不會介意吧。」
歐陽明平淡地說道︰「你想怎麼坐都行。」
那人一愣,隨即露齒一笑,然後接過小二拿來的酒,倒在自己的碗里,然後看了歐陽明一眼,無聲中又給歐陽明倒了一碗。歐陽明沒有阻止,而這人將酒壇一放,將碗拿起,對歐陽明說道︰「相逢即是有緣…」
話未說完卻是接連咳嗽了好幾聲,而那病態的臉上更見蒼白,酒樓中本就吵,這幾聲咳嗽到也不見得怎樣。
「…你我既然能坐到一個桌子上…咳…咳…誄」
這人正準備接著再說,歐陽明卻是阻止道︰「相逢即是有緣,不用多說了,喝吧。」
那人蒼白的臉色稍稍有些回復,便和歐陽明踫了一下碗,然後一口氣喝下,喝過之後這人仿佛來了精神,竟也不見咳嗽了,只听其流利地說道︰「在下扶衫,很高興認識你。」
歐陽明一愣,隨即驚訝地看著眼前這病泱泱地人說道︰「才俊譜排名第一的人就是你?」
這人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喝起酒來,而歐陽明也只是稍稍有些驚訝而已,馬上便回復了冷靜,見眼前之人平靜異常,雖然臉色蒼白,但身上所隱含的內力卻是出奇的深厚,而歐陽明且又驚訝地發現,這扶衫的境界竟穩穩進入了成名高手境界,只是再打量這人說中無任何兵器,歐陽明不禁腦中回憶了起來。
再次打量此人,見此人身穿破舊的衣服,竟是補了好幾個補丁的衣服,但其所喝的酒竟是頗費銀兩,讓歐陽明對此人升起了興趣。正在歐陽明打量扶衫時,酒樓中又走入一個人來,而這人竟是筆直向歐陽明的桌子走來。
歐陽明心中不禁驚訝,只見此人身穿一身青衣,身形修長,容貌頗為俊秀,其雙目更是明亮異常。這人走到歐陽明的桌前,看了歐陽明一眼,對歐陽明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便安然坐在扶衫對面。歐陽明不為其所動,靜靜地喝酒,但精神卻早已將兩人鎖住。
歐陽明見扶衫眉頭皺了起來,卻是沒有理會那剛剛坐下的人,但那剛剛坐下的人卻是笑著開口道︰「扶衫大哥,我們去比試一翻吧,看看你的飛刀厲害,還是我的飛刀厲害…」
那扶衫嘆息一聲,白了那人一眼說道︰「林夕,大陸中這麼高手,你何必要單單挑戰我呢,我只想安靜地生活,走到那里算那里,你不要打擾我好嗎,我不是也說過了嗎,我不在乎飛刀的名聲,如果你想要第一,我可以告訴整個江湖知道。」
不想那名叫林夕的青年卻是眨了眨眼楮撇了撇嘴說道︰「問題是你沒有師傅,竟然能自己模索著把飛刀練出來,所以我想要和你比試一下,我也不在乎才俊譜第一的稱號,只想比試一下是我的飛刀厲害,還是你的飛刀厲害。」
不想扶衫卻是嘆了口氣說道︰「小李飛刀例不虛發,不是用來比斗的。」
林夕撇了撇嘴繼續說道︰「不如我們兩個以後組成小李飛刀二人組吧,我想那樣一來我們一定會天下無敵的,兩把小李飛刀合在一起,嘿嘿,太難以想象了…」
這兩人的對話听的歐陽明是一愣一愣的,當听到小李飛刀四個字後歐陽明方才知道這兩人練的武功竟然都是飛刀,而且還同是小李飛刀,歐陽明不禁頭皮一陣發毛,此時他的武功高,那自是不懼怕兩人,但只要想想小李飛刀的歷代傳人,如葉開、李壞、那一個不是天榜高手,不想如今竟然同時出現兩個會小李飛刀的人,歐陽明雖不知道兩人到底誰是正宗,或者兩人都是正宗,但若是以後兩人武功高了,怕是整個江湖都要震上幾震了。
扶衫沒有理會林夕的糾纏,而是看向歐陽明說道︰「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見怪,我也沒想到他會一直追著我…」
林夕嘿嘿笑道︰「不追你追誰,小李飛刀天下無敵,不管我們的輩分如何,嘿嘿,說實話,听說小李飛刀只有李家的人才是正統,我是葉開這一脈,不知你是那一脈,說出來听听。」
扶衫白了林夕一眼說道︰「我的師傅是李尋歡…」
驀地一口酒噴出,噴在了扶衫臉上,卻是林夕一听扶衫的話忍不住噴出來的。見眾人都看著他,扶衫更是惡狠狠地看著他,林夕立馬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怎麼能想到你是李尋歡的徒弟,不過李尋緩應該已經死了幾百年了吧,你是怎麼做他徒弟的。」
扶衫臉色一陣發青,白了林夕一眼,便不在說話了,顯然在他的心里認為這林夕所問的話實在是太白痴了,而林夕確實夠笨,竟是開口說道︰「難不成你找到了李尋歡的墓,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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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衫沒有回答,林夕卻是激動地不知道要干些什麼了,而歐陽明卻是如同傻子一樣被兩人夾在中間,就只知道喝酒,看也不看兩人一眼,但是心中卻是頗為驚訝。沒想到兩人竟然都是小李飛刀的傳人,而且李家後代還沒有出現,那如果出現的話,不是江湖之上就一下出現了三把飛刀嗎,恐怕到時候三人之間也會出現些什麼事吧.
而這時扶衫卻是突然開口說道︰「好吧,我答應你,我們比一場,無論勝負,你以後都不要再跟著我了。」
林夕興奮地說道︰「好,好說好說,我們現在就找地方比試吧。」
兩人起身,走了出去,而歐陽明心中也想去看看,可是歐陽明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沒去。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第二日,第二日一早,歐陽明早早吃過早飯,喂過虛空,便起步向內城走去。外城到中城,再到內城,若是平常走去,卻也需要幾個小時,由于歐陽明起的早,便升起了走過去的打算。一路邊觀看城內的建築和各種店鋪,歐陽明到也不覺得寂寞,歐陽明有深厚的內力在身,一路前行之時默用內力與雙腳之上,行走與街道之間,雖步伐邁動間甚是緩慢,實則卻是快速異常,眨眼間就行過大斷的路。而一路上雖也有許多人心中驚奇疑惑,但一愣之間歐陽明就以消失不見,更何況歐陽明身穿普通黑衣,也只是容貌氣質出彩而已…
如此前行,兩個小時後歐陽明就到了內城,而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卻是已經到了十點左右了,一路而來,內城中行人頗多,也大多是有錢之人,雖偶有窮人,但從外表看去,似也不窮。比武招親的地點在安陽城內的安陽廣場之上,此廣場巨大無比,本屬官家之地,但無奈天朝以武制國,當代皇帝又乃一代武皇,自是對其沒有太多限制,只要不對平民造成傷害,大可上教錢財,舉辦一些可舉辦之事。
廣場巨大無比,但內層十幾條通道卻是有人守護,卻是有一定要求方才能進入內層,而這個要求則是必須擁有武功的人,不但武功高,而且年齡也不能超過二十八歲,更不能低于二十歲,條件到是苛刻至及。歐陽明只是簡單露了一手,便被人放了進去,而從各個地方排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歐陽明直接走入內層,見最內層有一圈巨大的空地,空地之上有一處擂台,擂台直徑約有五十多米,足夠兩人在台上輕松比試。同時離台同樣高的地方兩四周卻有一圈坐椅。
一番打量過後,歐陽明知道這比武招親的場面,怕也就只有有數的人能看到吧,而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內層,中層的外層卻早已被無數的人給佔據了。惟獨內層的暫時還是空擋的,歐陽明此時不禁一愣,心想自己進入這內層,不就代表要上台比武嗎,自己只是湊湊熱鬧而已,可沒有這樣的心思。但一看周圍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青年越來越多,許多人也都拿著兵器,不但有和尚、道士、書生、還有一些身穿怪異衣服的青年,到是頗具個性。如此一來歐陽明到是放下了心,想來經過幾個關口的篩選,已經將不會武功,年齡不夠或太大的人給篩選掉了,而能進入內層的都是二十歲到二十八歲之間的青年才俊,到是讓這些青年才俊好奇地四處打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