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天空很藍,藍得有點憂郁。一個人的時候很自由,自由的有點孤單。一個人的時候很輕松,輕松的得有點無聊。想念朋友的時候很幸福,幸福得有點難過。
不知道是到了年關還是怎麼的,林夕最近感到很無聊。也很郁悶。站在陽台上俯瞰夜景,燈火輝煌,很美很美。到處都彰顯著年的氣氛。她卻感到淒涼。
中國的年是講究團員的。她卻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還存在著她這樣的一個人吧!
媽媽,那是多麼溫暖的名字。可是她的感觸卻是酸澀的。今天她去了精神病醫院。媽媽依然不認識自己。醫生說了情況很不好。林家已經不再給支付醫療費用,只放在那里不管了。
媽媽還一直恍惚的喊著爸爸的名字。女人多麼的可悲。人家只當你是根草。你卻把人家當做寶、
還記得自己因為媽媽的精神嚴重失常,她才被送到了林家。八歲之前她也像所有的小朋友一樣的快樂。依偎在媽媽的懷里,很溫暖。可是八歲之後她就沒有體會到什麼叫做溫暖。
臨走的時候思量了再三。猶豫了很久,還是拿桑爾旋給自己的卡給媽媽交了一年的醫療費。她想這個錢自己以後工作了慢慢的還吧。只要媽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這個世上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
臉上涼涼的。不知何時淚濕了臉頰,苦澀的一笑。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在如何她都要堅強的好好的活著。笑著面對人生。只有在無人的時候才可以這樣放肆的悲傷哭泣。
手機在寂靜的夜晚響了起來、有多久沒有響了。她不記得了。緩慢地走進去接了起來。沙啞的問了一句。「喂」
「怎麼了?林夕」電話的另一端好久才傳來問話。桑爾旋那渾厚的嗓音傳了過來。不由得林夕就感到喉嚨酸澀。脆弱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沒有想到他今天會來電話。以為他不記得他的小妻子。小丫頭了。原來還記得。「沒怎麼」淡淡的回了一句。
可是另一端的桑爾旋已經感覺到了林夕情緒的不對和聲音的不一樣。「誰欺負你了?怎麼哭了?」心很疼。一向樂觀開朗的小丫頭怎麼哭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他心急如焚。最近封封閉式的訓練,不讓與外界聯系。他真的擔心死她了。訓練一結束立馬就打開手機,一條幽溫馨的短息傳了進來。
「小玄子。咋辦呢?不想想你,但心思一動。就想起了你,。不想談論你。嘴一張又說起了你。不想夢見你。眼楮一閉,就夢幻見了你。嘿嘿,我有才華吧?」
這樣的小妻子。讓他有些忘乎所以。似乎又回到了年輕時代,那個張揚的歲月。二話不說,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居然發現小丫頭情緒那樣的低落。而且還哭了。再也不淡定了。他要把她接到自己的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