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誘惑 禁室之欲

作者 ︰ 芝少爺

韓可欣迅速地去往儲物櫃,拿了手袋和衣物,她也顧不得浸著汗滴的運動服,一身颯爽地直往電梯口疾奔。

韓可欣極快地坐到車里,蘇宇銘眼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抬起左手拭去她額際的一層薄汗,打量她。

繼而,蘇宇銘略感驚奇地睜大眼楮,黑眸一閃地說︰「哈哈,潔癖妹,你沒沖涼也沒換衣服,真少見。」

韓可欣吐一吐舌頭,粲然淺笑,她溫柔地說,「不想你等太久嘛,嘿嘿……」

其實韓可欣就算是柔情萬丈,也不會是柔情似水的人——從小,她浸染了些許男仔的性格。外形嬌俏的女生,容易被人覺得她溫柔罷了。

韓可欣這一溫柔,往往表示她心內極有可能存在波瀾起伏的真相。蘇宇銘有一絲驀然而至的第六感,卻無圖無證據,只怪自己胡思亂想了。

本來打算去餐廳吃飯的,兩人臨時決定回朗庭吃晚飯。這樣韓可欣就能夠先沖涼,換上干淨舒適的衣服再用餐。

蘇宇銘坐在床頭邊的沙發上,看最新一期的信報財經月刊。

茶幾上疊放著幾本oney、BusnessWeek等雜志,隨著書頁上的數據圖表,以及財經記者的不同論點,蘇宇銘的神色時而悠閑,時而凝重。

如遇思考,喝完兩口紅茶後,蘇宇銘手上的杯子會渾然不覺地停在唇邊好久。

韓可欣沖完涼走出來,只見蘇宇銘換了另一種思考狀,他左手環抱胸前,右手肘托在上面,習慣性地輕咬著食指。他如果手上有支筆,那麼現在咬的應該是光禿禿的筆桿。

「想得入神了,銘?」韓可欣隨口一句,一邊在梳妝台前坐下。

蘇宇銘聞言輕笑,他合上雜志,走向韓可欣。

韓可欣均勻地輕搽輕拍各類營養液精華素到臉上。她此刻並沒有對鏡貼花黃,濃妝艷抹或清淡果妝今晚都不需要了。

當你面對一個出色的男人,卻在兩人獨處時,都必須不厭其煩地以類似出鏡的最佳狀態示他,那該超累。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所幸韓可欣無論什麼狀態都靚,素顏更顯清麗可人,至少蘇宇銘從心底里如此認為。

蘇宇銘站在韓可欣的背後,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向前從領口沒入她隆起的胸部,輕捏一下她的凸起,再揉搓。

蘇宇銘溫暖的呼吸已經緩緩地從韓可欣的頭頂蔓延到頸後。他忽地俯身一把抱起她,噴在她耳邊的呼吸越加炙熱,極富煽動性,讓她從靈魂到腳趾都被情潮和浸透縈繞。

韓可欣在蘇宇銘的懷里,臀部被他雄壯的前端磕到,她甚至覺得自己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雄偉突起的上面。或者因為此際,她眼底和心里都充盈著他的部分,再沒其他的空位。

韓可欣即使不是百做不厭型,起碼也屬于非做不可型。韓可欣滿臉壞笑,雙頰流霞,她的眼眸含情帶春。

佳人似滿池春水,需要龍精虎猛的魚兒強勢攪皺。

兩人同登極樂的綺想是美好的,可箭在弦上的當兒,床頭的電話響了。九成是管家催吃飯了。

快樂隨時潛藏在自己的身體里,和心愛的他晚上再去尋找——也不遲。

韓可欣順手揪了一下蘇宇銘好看高挺的鼻翼,半真半假地說︰「哎,急色鬼銘同學,先去吃飯,晚上我再吃你。」

不等渾身熱血游走得正歡的蘇宇銘答話,韓可欣精準地往下一抓,揉捏一把,蘇宇銘立時血脈澎湃,雄性的賁張集于一處。他若不就地解決泄洪,等下簡直就會食不下咽。

蘇宇銘不由分說地把韓可欣放倒在床上,將她的大腿張開。他站在床底下,蹲下來。他的兩手流暢地掰開柔女敕的兩瓣,頭埋近,舌頭舌忝到了她濕濡紅潤的蕊芯……

韓可欣仰躺在床上,透過自己長睫毛的縫隙,韓可欣隱約看見蘇宇銘光潔的前額和黑色的短發,迷糊中听見他津津有味的吸吮聲……

韓可欣的下面被蘇宇銘啜吸的部分,無限快樂,她的全身酥爽無與倫比,欲仙欲死,滿足得可以立馬赴死,無憾的感覺。

桃□事往縱深推進中,蘇宇銘和韓可欣彼此舌忝吸出第一次完美;之後蘇宇銘再強勢進入,兩人無縫接駁出另一次的極致。

床頭的電話又響了幾次,其頻率仿佛是每隔一刻鐘,管家就催一次吃飯。兩人從連體到相擁,半晌才從余韻中回過神來。

過了一陣,韓可欣輕輕鑽出蘇宇銘的懷抱,說︰「吃飯咯,餓了。」

「吃飽了,我們上來繼續玩——摩擦攪拌與痴纏。」蘇宇銘油腔滑調兼大言不慚地說。

蘇宇銘曖昧欠抽的目光猶滯留在韓可欣的腿心,她嬌柔迷人的部位經過激烈的床事,有些許紅腫。

而且韓可欣的身體由里到外經歷了極樂的□,那里看上去神秘無比,混合黏稠的液體滲出,性感非常。

「哼,」韓可欣嬌嗔地道,翻身坐到蘇宇銘的身上,「我等下回家,不跟你玩禁室之欲了。」

蘇宇銘一听,劍眉輕揚,黑眸一閃,視線在她全身上下梭巡一遍,再次攬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促狹地道︰「兩次就滿足你骨灰級的了?」

韓可欣握一下他正在變得柔軟的部分,說︰「兩次都沒喂飽你婬邪的大弟弟?下次,我……一定奮不顧身,讓你貼身和我再下幾城。」

蘇宇銘嘴角一挑,懷疑地道︰「盡情敞開你迷人的胸襟,張開你誘人的大腿,讓我攻城略地?」他的手指撩起韓可欣耳邊的一撂黑發,「親愛的,不求饒,不暫停,只鼓勵我,直到我精盡……」

韓可欣截斷蘇宇銘的話,貼著他的耳朵,用甜蜜的聲音低聲說︰「親愛的,絕對讓你精盡,精疲力盡,各種盡無窮盡,全都射給我。」

韓可欣說完,撐著蘇宇銘的肩膀,坐起來。他抱起她,去浴室,兩人簡單沖洗一下,才到樓下。

開始吃飯沒多久,家里的電話又響了。听蘇宇銘應答的口吻,似乎是深圳的員工打來的,eetcty酒吧出事了。

宋紅被警察帶走了。

擱下手中的無繩電話,蘇宇銘的神色雖見平靜,但多了一點冷峻。

韓可欣感到事態有點異乎尋常,喝下一湯匙清潤的花旗參湯,禁不住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嚴重嗎?」

蘇宇銘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掌抹了一下臉,唇邊掛著一絲冷峻的笑容,說︰「沒什麼大不了,」望著韓可欣些許憂慮,一瞬不瞬的眼楮,他頓了頓,解釋道,「只是有客人在酒吧打架。」

韓可欣聞言更加不解,「那為什麼要帶走宋鴻?」

蘇宇銘瞥一眼韓可欣,說︰「欣,沒事,只是誤會,我會把他弄出來。」

蘇宇銘說著,朝韓可欣下巴一翹,逗弄似地眨了眨他天生充滿魅力的黑眸,眸子明亮深奧,卻仍顯出充滿活力、近乎孩子氣的坦蕩。

「吃完飯我送你回家,然後我和Danel直接去深圳了。」蘇宇銘輕描淡寫地說。

韓可欣的唇角露出笑容,她沒出聲,嘴型滑稽地「O」了一下。蘇宇銘笑了。

一旁的管家,察言觀色地通知Danel迅速來朗庭。

飯後,Danel開車,到了家的附近,韓可欣下車。蘇宇銘和Danel,一路經九龍新界到了深圳。

事情有點棘手,甚至糟糕,遠沒有蘇宇銘向韓可欣描述的那麼小菜一碟。

宋鴻被帶離eetCty酒吧——在以後的談資或回憶里,他這次到底是遭逮捕,還是稱作請證人協助調查,有賴于往後幾天的事態發展。

在拘留所,蘇宇銘和Danel見到了宋鴻。人都已經進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宋鴻也不是沒經過風雨的人,他的神色比蘇宇銘想象的要鎮定很多。

宋鴻簡單匯報了事情的經過,蘇宇銘眉峰微蹙,仔細傾听,他或撫額,或拳頭頂著自己的鼻尖,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eetCty酒吧涉黃涉毒涉假酒……嚴格說來,以上全部都不沾邊的酒吧,應該絕無僅有。

客人在包廂,自攜K粉大麻什麼的,酒吧管不著,也懶得管。君不見LCD屏幕上不停滾動著紅字︰「珍愛生命,遠離毒品。」

凌晨一到,又滾動顯示︰「您的家人正在牽掛,請早點回家。」

這些只不過是和香煙上的「吸煙危害健康」一樣,都是世界上最廢的話,沒有之一。

但是在這次巡檢中,eet吧大多數的包廂都查實有客人涉毒濫藥,最不可思議的是,宋鴻的辦公室都藏毒。

而身處娛樂場所,深悉隨時都有臨檢的宋鴻,不可能笨到在自己辦公室的數只花盆里,放幾十包K粉。

再者,紙醉金迷、至上的夜場,總是充斥著男豪客渴望粉女敕滴水的美眉,女豪客需求精壯堅挺的少爺。

eetCty酒吧誠然沒有圈養上述美眉或少爺,可是向有強烈索求的客人提供相關人士的聯系方式,時有發生。

這次被熟客指控說,eet吧代客拉皮條以牟利。

至于涉嫌售賣假酒,更是令蘇宇銘匪夷所思。自己兩間酒吧的酒,進貨渠道都是信得過的酒莊或專業代理,沿襲多年,怎麼會出事?

而且一出事竟然三樣衰事全中,衰到貼地。說不定隨後稅務也有麻煩。

宋鴻本身就是個喜愛熱鬧的人,當初開酒吧的初衷也只是給人一個熱鬧之處——讓熱鬧的更熱鬧,讓寂寞的變得不太寂寞,讓有錢的快活揮霍一下。

讓都市的男女在酒吧,在莫名迤邐的夜晚,為自己找到極好的存在感、宣泄感、輕松感,如此而已。

從來,上上下下的關系,宋鴻都打點得妥妥的,無論是員工和客人,還有許多姓公的人。沒相當的分量還真動不了宋鴻,更動不了酒吧。

而以上莫須有的罪名若果成立,負責人宋鴻難辭其咎,下一步堪虞,因為極有可能牽涉到持牌人蘇宇銘。

蘇宇銘對結束酒吧根本無所謂,酒吧的收入本來就只是年利潤的一小部分。如果不是宋鴻在乎酒吧,並且他對經營酒吧有一種經營事業的感覺,蘇宇銘才不會出資經營。

當年蘇宇銘從台北的醫院近乎逃走的不告而別,是宋鴻送他到中正機場。有恩必報。

離開拘留所,蘇宇銘暗忖,難道是酒吧一紅,躺著也中槍?

eet吧是行內數一數二的白領金領在夜場的匯聚地,經營得好又不是一年兩年,遭人嫉恨,舉報抹黑等,偏偏發生在……鄧宇捷移師香港,盯上自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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