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宇捷懷著愉悅的心情,推開韓可欣病房的門,卻發現人去室空。之後,他被護士告知,韓可欣已經轉去別的醫院了。
原本鄧宇捷認為,兩個人的病房緊鄰著,自己有一段從容悠長的時間,可以與韓可欣見面和相處。沒想到蘇宇銘一回到香港,一切就不同了。
只有和韓可欣共同經歷的車禍,造成的傷痕和疼痛還留在鄧宇捷的身上。傷痛真的做到了對他的不離不棄,而她已經離開。
鄧宇捷頓感惆悵,周身也開始覺得不妥,連喉嚨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仿佛胸口受傷的後遺癥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心肺功能一下子變得弱爆了,而痛覺神經變得異常敏銳。
鄧宇捷只能乖乖地呆在病房,平日里最熱忱的工作都是通過視頻進行,給枯燥的留醫日子倒是增加了忙碌的色彩。
在韓可欣看來,鄧宇捷是稍微有點危險性的,有點琢磨不透,可是在鄧宇捷的角度,韓可欣同樣是不可捉模的物體。
鄧宇捷不知道,哪個是最真的韓可欣,超幼稚和自己斗氣的那一個,嫣然一笑百花遲的那一個,抑或是慌亂得不知所措,哭得稀里嘩啦的那一個……
而如許的每一個,鄧宇捷都從心底里喜歡。雖然,當初這一切是從惡作劇開始的。
一個星期要釋放幾次那是必需的,既然沒固定的美眉,彼時來香港不久鄧宇捷,其初衷無非也是看上了韓可欣。
韓可欣美麗姣好的容顏,潔淨縴秀的外形,玲瓏有致的S形胸臀,即使是挑食的男人都垂延欲滴,她真的不乏致命的誘惑力。
視覺動物鄧宇捷想把韓可欣上了是一種本能,強上或正常壓倒則視情況而定。
那一夜,韓可欣迷糊中有享受,是基于她以為自己緊擁緊夾的是蘇宇銘;那一夜,鄧宇捷的靈肉格外放浪和激爽,是源于上了蘇宇銘的女人,成功進犯了蘇宇銘的所屬。
讓蘇宇銘和韓可欣之間的拍拖交往,變成有故事有雜質有隱情的笑話,才是鄧宇捷的目的。
鄧宇捷相信韓可欣在蘇宇銘面前只能絕口不提,那種只有他和她共同擁有的,讓他有一種報復的極致快感。他希望可以繼續玩大一點。
而鄧宇捷的內心深處,以報復蘇宇銘為主要目的的中心思想,不知不覺間焦點已經轉到了韓可欣這個人身上。
此刻,鄧宇捷與台北方面,以及身在巴黎的彬叔進行三方視頻,研討一份投資可行性的行業調查報告。突然他听到一下敲門聲,不等鄧宇捷回應,來人已經徑自推門進來了。
「捷哥。」林慧婷一進來,見到正在開視像會議,禁不住壓低了嗓音。
林慧婷從巴黎回來,心情郁悶無所適從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