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雌雙煞(反穿gl) 屬豬?屬牛?

作者 ︰ 夕涵莫野

「我們清白人好、心好、皮膚好,這麼一個優良的三好女生,真讓人無語……哎呀!你別竊笑了,我說的無語是無法用合適的語言來贊美她的好……」清白剛收拾完三只空碗,就被錢滿滿拉著夸個不停。

夸的清白臉色一陣兒粉一陣兒紅,粉紅粉紅地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又想笑,在笑與不笑的掙扎中,隱約露出幾顆潔白的亮齒,真是好看呢。

他們靠近夏之初的時候,錢滿滿故意瞥瞥她,挽著清白就往沙發前走,邊走風潮熱風道︰「哪像某些人,眾前衣冠堂堂,人後衣冠禽獸……」

思想單純的清白,听到後馬上不淡定了,拉住錢滿滿的手臂追問︰「有這等惡賊?恩公,快帶我去將這個禽獸拿下。」說風就是雨,全然沒有了剛剛竊喜的神色。

夏之初唇角抽動了幾下,正好迎上錢滿滿雙目竊喜的神情,又向清白投去吃人的目光。

錢滿滿笑翻了五髒六肺,臉上還要裝出十分無奈的表情,看著清白故作深沉道︰「這個禽獸,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過,你我都得罪不起喲。」

清白拳頭一捏,表情堅毅喃喃道︰「本捕頭倒是要去看看那禽獸到底是不是雙頭六臂三條腿……」牙齒都咬出聲了。

本想戲弄戲弄夏之初,誰知一根勁兒清白就認真了,而且還一副抓不到禽獸不罷休的樣子。

錢滿滿馬上挽起清白的手臂,笑的像一朵向日葵花道︰「我和你開玩笑的,其實,那禽獸已被老法海用金帛壓到五台山下,千年不得翻身。」

「喔  ~法海是不是很可愛呢?你是沒見他真人,他的發型更是可愛呢。」他可不想真把夏之初惹毛,那樣的話,直接受害者就是清白了。

清白非懂又非懂地看著錢滿滿,想著他說的那個叫法海的人,美眸里漸呈出兩條崇拜的光束道︰「能把人壓在山下,如此厲害的功夫,也只有八扇門里的人有這等身手了。」

頓了頓,深思片刻,一臉懵懂地看著錢滿滿疑惑道︰「我和八扇門里的人也都挺熟,雖然她們不認識我,但她們的名字我都叫的出。」

「不過……那里沒有叫法海的人,恩公,您是不是記錯了啊?」清白一臉求解。

剛不是說禽獸來著嘛,怎麼扯到法海身上了……囧……一句玩笑而已,她竟然沒完沒了破正功的摽上了。

這下好了,換夏之初雙手環臂的看錢滿滿笑話了,看他如何收場。

錢滿滿眼珠子一轉,伸出一根修長的食指,來回晃動著神秘道︰「清白,咱現在不糾結這個。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要不要听听看?」

清白馬上表情一變,一臉渴望地好奇道︰「要听要听,好消息哪有不听的道理?恩公快講來听听。」清白就是清白,做什麼,想什麼,永遠都是一件歸一件。就像禽獸、法海和好消息。她不會因沒親手抓到禽獸而遺憾,也不會因沒听過八扇門里有法海那麼一個人感到疑惑,更沒有讓前面兩件事影響了她對好消息的期待……

錢滿滿一見這招有用,馬上一手挽起清白,一手捏著蘭花指,扭著腰肢往沙發旁邊走,邊走邊說︰「來,咱們先去坐下,我慢慢告訴你……」

清白剛一臉興奮地邁出兩步,就被夏之初突然從後面扯住了帽子。輕輕一扯,差點讓她後仰翻。就算有功夫,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後扯也是會翻的。不過,被夏之初扯住沒有翻下去。

「啊~」清白低吼一聲。

知道恩公在後面扯她的帽子,便馬上一邊調整失重的身子,一邊費力地扭著脖頸回頭,看著恩公盡力保持微笑︰「咳咳……恩公……您……您渴了麼?」手還模著腦後的帽子,疑惑︰這個衣服做的真奇怪,不遮陽又不擋雨,好好的縫個帽子干嘛?

夏之初並沒有松手,而是面無表情地扯著帽子,把清白一路扯到同往後院的門口,舉起一只手猛地推開一扇玻璃門,透過不停忽閃的玻璃門,簡短吩咐道︰「哪抱的,再抱回哪去!」說罷,猛地松開被她扯的皺巴巴的帽子,拍灰塵似的拍了拍手,酷酷地回客廳了。

玻璃門依然忽閃忽閃,只是來回忽閃的幅度越來越小,許久,清白才定下神來,輕輕拍了拍胸部,走出門去。

兩分鐘後,清白抱著衣服進來了,經過客廳的時候,慢慢把頭縮進衣服里,只留個縫隙看路,悄悄地溜著邊兒上了樓梯,生怕恩公看到她罵她。

一直到二樓樓梯口,才慢慢抬起頭來,模著被濕濕的小臉,長長松了一口,暗自慶幸恩公沒有看到她,不然又得突然扯她的帽子。

慶幸過後,有種不詳的預感隨之而來,因為剛剛只顧緊張了,一心按著恩公的吩咐,把這些東西哪來的抱回哪去。

可她忽略了這些衣服還是濕的,直到抱到樓上才發現。怎麼辦?難道把濕衣服塞進櫃子?被子呢?床單呢?都是濕的啊?難道都鋪床上嗎?

不行,濕衣服放在櫃子幾天就會發霉的,床單被子更別說了,濕乎乎的睡一夜,誰受得了?恩公真是奇怪的人,這些都不干,為什麼那麼急著讓把它們收回來呢?

要不要告訴恩公,濕衣服放進櫃子會發霉,要等晾干才能裝櫃子里的道理?可是好怕她突然發作扯她帽子,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問?

清白站在樓梯口背對著樓梯開始糾結了……

一樓客廳,錢滿滿和夏之初坐在沙發上,看見後院進來一大團「布球」,詫異的四目圓睜。

那些衣服、被子、床單……成一個大型不規則的「布球」,一步步移動到樓梯口,然後上樓梯,遠處看,像是遙控操作,根本看不到還有人在里面……可見她一次抱了多少東西。

錢滿滿和夏之初像被點穴似的,一眼不眨地看著清白上到樓梯口停下來時,兩人終于有反應了。同時說出了兩種不同的動物名字。

錢滿滿說出的是︰「牛」並鼓掌。

夏之初說出的是︰「豬」並拿出一千塊按在茶幾上。

錢滿滿也毫不猶豫地從錢包里抽出十張百元大鈔,瀟灑地拍在茶幾上。

他們要以「豬和牛」做籌碼,來證明自己的智慧。而茶幾上拍的那兩千塊錢,是他們下的賭注。

錢滿滿邪笑著,抬頭看向二樓樓梯口那團「布球」,喊道︰「清白,你屬牛嗎?」力大如牛,清白當之無愧。

錢滿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仰望著二樓的那團「布球」。

豈料,片刻後,「布球」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輕輕晃了晃,那意思是證明她不屬牛。

見勢,夏之初用一百分自信的眼神看著錢滿滿,眼皮都不往上翻直接問︰「是屬豬的吧?」難道她不能分幾次拿嗎?豬頭豬腦的,簡直就是豬成精,除她有誰?

夏之初翹起二郎腿,自信滿滿地瞟瞟茶幾上的票子,瞟瞟身邊坐的美人兒,又有一眼沒一眼地往上仰望一下,她贏定了。她拼的不是錢,是自己的智慧,和豬精的愚蠢。

清白郁悶了,恩公是腫麼了?剛剛她還對自己突然發火並以暴力行為活生生將自己扯到後院門口。

現在突然又一副悠閑自得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樣子翹著二郎腿,開始對自己的屬相感興趣,真是……

唉,不知道恩公小時候的精神上曾經受了多大刺激,才能把她逼成這樣啊?造孽啊,衣冠堂堂一表人才的女子,就這麼……

恩公真是好可憐啊好可憐。只可惜,自己什麼都幫不上她,唉,慚愧慚愧啊!

直到錢滿滿又一次問她是不是屬豬時,清白才從懊惱中醒來,馬上撥開眼前的遮擋物,努力地鑽出一顆腦袋,趁著欄桿往下探著,滿臉和藹笑道︰「兩位恩公,清白不是牛,也不是屬豬。」

「那你屬什麼啊?」樓下二人異口同聲,並詫異!

清白溫和一笑,露出幾顆小小齊齊的珍珠牙道︰「清白屬老虎!」

「……」

聞聲,樓下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清一色兒這個表情︰……囧……囧……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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