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問你,奧普雷恩閣下平時都是喜歡用哪只手寫字?斯諾表情嚴肅的問道。
右手,和一般人一樣。雖然你這句問話有一些誘導成分,可是我很確定這一點。米爾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好,很好,因為公爵大人根本就不習慣使用左手的對吧?斯諾深深的看了米爾一樣說道。
不對,作為一個合格的劍士,都不能只用右手練劍而不會左手劍,作為一位劍皇,你認為我老爸會不習慣使用左手嗎?米爾臉上浮現出自信的表情反問道。
嗯,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斯諾听到米爾的回答,不由得鼓起掌來。
下邊的問題是什麼,趕緊問吧。米爾攤了攤手說道。
當然,下一個問題,奧普雷恩閣下的那把逆龍魂,還有個別名叫什麼?斯諾又問道。
呵呵,當然是屠龍令啊,這個恐怕連蝴蝶小姐都知道,這個還用問我嗎?米爾笑道。
嗯,可你知道奧普雷恩閣下殺過幾只龍,才讓那把劍有這樣的綽號的嗎?斯諾又問道。
幾只龍?老爸在我出事以前,明明連只龍的影子都沒見過,更別提要殺龍了,那屠龍令這個名字,則是老爸接手這把劍以前就有的名字。所以,也根本和老爸沒什麼關系。米爾說著,不由得有些焦急的看了看窗外。
現在可以確認了嗎?米爾不由問道。
還早得很呢,想讓我承認你的話,除了回答問題以外,還點要露兩手才行。斯諾理所當然的說道。
露兩手不是不可以,可是你米爾半信半疑的說著,然後,他又看了眼斯諾身上的傷。他以為斯諾是想要和他比劃兩下呢。
呵呵,我又沒說要和你打,我只是想見識一下,米爾杜加引以為傲的炫劍技罷了。怎麼樣,有沒有問題呢。斯諾說完後,又一臉期待的看著米爾。
沒想到我老爸連這個也告訴你了,真是的,他平時可是最討厭我研究那些技巧的,而且,他還總說那些是華而不實的花架子罷了,根本就登不上台面說的真是過分,他為什麼就不考慮一下,我也有我自己的劍道啊。米爾說著,露出了十分懷念的神色,由此可見,他並不是因為奧普雷恩以前說過的話而生氣,相反,他是十分懷念奧普雷恩訓斥他時候的樣子。
想著想著,米爾不由自主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然後,他又用劍尖,輕輕的將剛才放在桌子上的空酒杯挑了起來。並平穩的貼在的佩劍的一側,絲毫都沒有要滑下去的樣子。
看好了,這招叫做蝶舞醉魂,我就借以這招來向蝴蝶小姐賠禮,請她原諒我剛才的冒失行為。米爾說著,眼楮微微的閉了起來,手中的劍開始繞起了一個有一個劍花,而劍上的酒杯,卻不停的在空中一次次的被拋起,同時,他身上的顏色也開始逐漸的變成了紅色。這紅色的光暈,在米爾的體表若隱若現起來,而且,這種顏色也同樣蔓延至他的劍,讓他與他的劍仿佛融為了一體。
斯諾,那是什麼斗氣?為什麼我感覺怪怪的。明明能感覺到燥熱,卻感覺不到斗氣的威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蝴蝶看到此場景不由得驚呼到。
那不是斗氣,而是魔法,你注意看就好了,炫劍技這種技巧可是極富觀賞性的,而且,除了真正的米爾杜加以外,任何人也無法抄襲。斯諾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聲的在蝴蝶耳旁說道。
而蝴蝶卻不由的因為斯諾曖昧的動作,讓她的臉開始有變熱的感覺,就在剛才,蝴蝶在斯諾面前大膽的表白了,而斯諾也傻傻的說自己很喜歡蝴蝶,于是兩人便很快的確立的關系。這對蝴蝶來說無疑是突如其來的幸福,因此,她雖然瞪了斯諾一眼,表情上卻流露出非常幸福的神采。不過,沒過多久,她的注意力還是被米爾的炫劍技吸引去了。
蝶舞醉魂這個招數的劍意,是來源于小說里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故事講述的是一個農場主的女兒,愛上了一個四處奔走賣藝的吟游詩人,而那個詩人自然也深深的愛著她,可是後來卻不小心被農場主發現了,農場主自然是非常看不起那個模樣浪蕩的年輕人,于是就出面趕他走,並承諾給他一筆錢。可是這並沒有動搖那個年輕的吟游詩人,反而更加深的他要和農場主女兒在一起的信念,于是,兩人便決定私奔了。可是,他們想要私奔的企圖又被農場主知道了。因此,就在他們決定私奔的頭一天晚上,農場主突然邀請了那個小伙子來家里喝酒,可是,他又偷偷的在酒里下了一種非常罕見,聞起來又如同花香的毒。喝這種毒死了以後的人,毒素會很快的在身體里消失,因此也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听到自己的父親邀請了那個吟游詩人,農場主的女兒一開始非常的高興。可是,當她幫忙倒滿酒杯里的酒時,卻被那香氣攝人的酒所吸引,從而不由得喝了一小口。就是那一小口,卻斷送了農場主女兒那一條年輕的生命。就在她快要閉眼的那一霎那,她看到有蝴蝶從窗外飛入,落在了她的杯子上,從此,它再也沒有飛起來
米爾當初看完那本小說的時候,獨自一個人暗暗神傷了好久,後來,他便有感而發的在自己的炫劍技里面,加上了這個看似最華而不實的招數。不過米爾並不在乎這套劍術是否有用。就像他現在的樣子一樣,每一次用這套劍法,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此時,酒杯依然不停的被拋向空中,只是在看不清米爾手影的情況下,更像是在空中飛舞著一般。在這個小酒館里,桌子和不規則擺放著的椅子,本應該妨礙劍招的施展才對,就算是硬要施展,不弄壞桌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可這一切,似乎對米爾完全沒有影響,他就像是一只穿越花叢的蝴蝶,無論怎麼飛,也不會被撞到。而且,他手上的劍招,也沒有因為空間變得狹小,而讓人感覺束手束腳。
好好了,這樣就可以了。斯諾看到米爾劍影的範圍擴展的越來越大,因此連忙阻止道。而米爾也沒有繼續耍下去的功夫了,于是,他的劍速很快的慢了下來,在他劍上跳舞的酒杯,也平穩的著落在桌子上了。劍已收勢,可米爾的旁邊仿佛有蝴蝶的影子浮現,漸漸的,那蝴蝶的影子緩緩落入了酒杯中,就好險凋零的花瓣一樣,慢慢的在酒杯中融化,然後消失不見了。
終于結束了嗎?好漂亮的招術。蝴蝶眼楮盯著米爾痴痴的說道。
呵呵,蝴蝶小姐過譽了。米爾向蝴蝶微微欠身後說道。然後,他又把頭轉向斯諾。怎麼樣,這樣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還不可以確定,還差一件事情沒有確定。
米爾本以為炫劍技完全可以證明他的身份了,可他沒想到斯諾居然還有後招,在美女當前的情況下,米爾也只好拿出十二分的耐性來說道︰好吧,你還想問什麼就問吧,不過我希望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嗯,呵呵,你放心,這絕對是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你也能回答上來的話,你的身份我就能百分之百確定了。斯諾笑罷,並回頭偷偷向蝴蝶眨了下眼楮。然後又轉過頭來繼續說道︰我曾在劍皇閣下那里听說听說米爾在不到八歲之前,曾經有個被劍皇閣下掛在嘴邊的愛稱,你知道那是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