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丫環在前帶路,她先將一行人帶到了琴仙的房間,只是房間打開之後,里面根本沒有琴仙的身影。隨後那丫環又將一行人帶到徐清房間,只是房間里也只有徐清一人在靜靜品茗看,依然沒有琴仙的身影。
秦明仁命令衙役將上官府每個角落都搜查的仔仔細細,只是依然沒有看見琴仙的身影,似乎琴仙壓根就不在上官府邸一般。
「大膽賊子,為何殺我兒?」秦明仁對著徐清大聲喝道,跟在其身後的眾人皆嚇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哼,你兒子是誰?我幾時殺他了?你可否將證據拿出來給我看看?」徐清不急不緩道,哼,跟我擺官威,就你那點氣勢還想讓我嚇破膽?
「哼,秦大人捉賊拿髒,沒有證據可別胡言亂語!我記得之前似乎有人說,找不到那名女子要給我上官家一個交代的!」上官林哼道,臉上明顯帶著怒氣。
「來人呀,把這個丫環拿下,竟然誹謗朝廷官員。」秦明仁一臉陰沉的命人將丫環拿下,隨後忍著怒氣說道︰「上官大人,今日秦某多有得罪,改日再登門道歉!」說完不理眾人,便帶著衙役離開了。
「清兒,既然你不喜歡熱鬧,那你便在房間里好好休息吧!」上官林說完,便領著眾人離開了,雖然壽誕出了點差錯,但還是要進行下去的。
眾人離開之後,徐清仍獨自品茗,也不言語,茶杯中的茶水喝完之後,才將茶杯放下。只是木桌上的茶壺竟詭異地懸浮了起來,將徐清的茶杯斟滿茶水,似有一只無形之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只是徐清看著這一切,眼中卻沒有絲毫的驚訝。
「人都走了,還不把隱身符揭掉啊?」徐清笑著說道。
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容,一個樣貌極美的女子憑空出現在徐清的眼前。
「真好玩,我站在他們面前他們竟然真的看不見我!」
當時秦明仁帶著那些人來搜查之時,徐清就知道對方肯定已經確認了琴仙在上官府,否則也不敢這般光明正大的前來搜查,于是徐清便暗中傳音給表哥,告訴他自己會把琴仙藏好,讓他不用擔心。
隨後他便找到琴仙將其帶至自己房間中,並給了她一張隱身符,那些人自然看不見琴仙,即使琴仙就在他們眼皮底下。
「大哥,路兒肯定是那個小子殺的,你幫我去把那小子殺了吧!」秦明仁對著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說道,而那名男子整個人從骨子里透發出一股邪意,眼中似乎隱現血色,十分的詭異。
「我也是看著路兒長大的,對他的愛不比你少,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那小子的。就這麼殺了他實在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親人因他而受到連累,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中年男子陰沉道,整個人透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可是我現在恨不得立刻殺了他,讓路兒在九泉之下瞑目!」秦明仁恨聲道,他只有秦路這麼一個兒子,平時疼愛的不得了,就這麼死了,心中的恨幾乎要他瘋狂了。
「放心,明天就是祭天祈雨之日,我會讓上官家所有人為路兒陪葬的。」那名男子陰測測地說道,秦明仁聞此陰陰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壽誕完畢之後,徐清的舅舅上官林便特地來找徐清,告訴他明天國師祭天祈雨,問他是否有興趣去看看,徐清自然知道舅舅的意思,當即同意了。
徐清可不想打沒把握的仗,他偷偷的去了趟皇宮,並且看見了太後,三十歲年紀,長得十分妖媚,只有煉氣五層的修為,徐清當即松了口氣。隨後他又悄悄地潛行至國師府邸,只是國師並不在府中。
而此時國師正在秦府與秦明仁商議明日祭天祈雨的具體事宜,滿朝文武誰也不知道國師與秦明仁竟是親兄弟。
當朝太後對徐清完全構不成威脅,徐清唯一擔心的便是國師,不過在他想來國師修為也不會太高,修為越高,對靈氣要求也越高,這個都城靈氣實在稀薄的可憐,不過即使如此徐清還是要認真準備一番的。
法器是修仙界最低級的兵器,比法器更加高級的兵器被稱為靈器。法器與靈器有著天壤之別,法器只要你是修仙者,皆可以使用,而靈器卻不同,靈器有靈,能夠留下主人印記,除非強行將印記抹除,否則其他人根本無法使用。
因此一般在得到靈器之時,靈器主人一般會將靈器祭煉一番,這樣使用起來會更加的得心應手,使靈器與主人更加契合。
而法器卻不需要祭煉,但是不需要不代表不可以,徐清曾看過一種特殊的祭煉法器的方法,祭煉之後,法器威力不會提升,但是卻可以控制法器隨時自爆。自爆的威力可比正常使用起來大得多了,自爆之後法器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一般人當然會舍不得,但是徐清手里可是有好幾件法器,消耗一兩件徐清也不會在乎。
徐清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柄飛劍,一件中品法器,一件上品法器,皆是從後山尋找靈藥歸來的戰利品。他使用靈力包裹使飛劍懸浮于空中,雙手不斷掐印訣印在飛劍上,兩柄飛劍似有靈性一般發出錚錚劍鳴。
祭煉持續了整整半個時辰,祭煉完畢之後,徐清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祭煉的難度可見一斑。
徐清看著手中的兩柄飛劍,嘿嘿直笑,這個禮物可是專門為國師準備的,到時肯定會讓他大吃一驚的,國師若小看了這兩柄法器,定要吃個暗虧。
「這破鏡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擋住那血煉之寶的攻擊。」徐清手中拿著一面鏡狀法器喃喃自語,正是肖明送給徐清的那個頂級法器。
「哼,要是見勢不妙就躲玉塔里去,我就不信你能破得了玉塔。要是差距太大,我就回宗門搬救兵,我看你能蹦?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