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異能!周林想到了這個唯一的辦法,于是馬上雙手握緊那個球狀裝飾物,然後向它聚集熱量。請記住我們的網址瘋狂'看小說)
就算那些特種兵已經向他開火,他也都不管了,周林現在就只想把這個壇給破壞掉,要不然他很快就得死在這里。想到這里,他更是拼命地發揮著他的異能,甚至讓那個球狀裝飾物也開始發起紅光。
就在這時候,那球狀裝飾物卻是自衛一樣突然把一些未知能量帶著強大的電流通向他的身體,那一瞬間周林仿佛被注入了無限多的東西,無盡的痛苦讓他整個身體憑空消失了一樣……
他仿佛一下子沒有了感覺,是一瞬間連細胞也死亡了,就是灰飛煙滅一般,變得什麼也不是,所有感覺都只是痛,除了痛還是痛,又不斷地墜入痛苦的深淵。
「這是我們的寶寶……他可愛嗎……」在這樣錯亂的痛苦空間里面,一些特別的聲音響起來了,它顯得非常的親切,周林好像看到了兩張特別的臉,雖然他看不清他們的模樣,周林知道,他們是真正生育他的父母。
……醒過來了嗎?周林睜開了眼楮,然而他還躺在整個大堂的中央,那個球狀裝飾物還在,周圍都是慢慢爬著起來的人,包括特種兵和那些教徒們。
原來他剛才好像經歷了非常漫長的痛苦,其實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他簡直有點不敢相信,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那股神秘的力量已經消失了。
「他怎麼樣了?」一名特種兵還在檢查著旁邊的隊員,那邊的頭目就走過來問他這名隊員的情況。
特種兵听了,搖了搖頭,然後撿起了這名已經死去的隊員的槍。從他們的表情看來,這樣的隊員在眼前死亡,好像就跟一個敵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好了,帶走有用的東西,然後通知後面的隊伍跟進,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特種兵的頭目說著,走到了周林的面前。
「好小子,你好像知道的東西還是挺多的,還沒死吧?」特種兵的頭目說著,周林本來也想說點什麼的,但是他好像一下子連說話也沒有力氣了。
周林感覺很奇怪,他剛才好像經歷了無盡的痛苦,但現在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身體也有點不受控制了,只有大腦還在思考著,難道他真的已經死了嗎?死了不可能還會思考的,而且他的視覺听覺好像還沒有問題。
隱約中傳來了一點爆破的聲音,然後大堂的一個角落處掉下了一些塵土,看來並不是大堂要倒塌,而是有人要把這個防空洞鑽穿了。
這時候那些特種兵已經逐漸離開,帶著他們那些已經犧牲的隊員的尸體,往外面撤離,然後就是一些普通的軍人隊伍進入到大堂,他們的人數非常多,很快就站遍了整個大堂的角落。
大堂上面已經打穿了,然而流下來的首先是污水,他們可能是從下水道找到這里的。絲許的光線從打穿的位置照了下來,然後就是一些人討論著的聲音。
接下來周林又听到那些軍人把大堂一側關著的那些被折磨的失蹤者救了出來,他們都高興起直叫萬歲。看來這個案件已經成功破了,因為累或者是其它的原因,周林逐漸昏迷過去了。
「他死了嗎?」
「不,還有心跳和呼吸的……」
……
不知不覺中,周林張開了眼楮,然而他看到的並不是醫院的病房,也不是什麼曾經熟悉的地方,甚至不像是以前的那個世界。他飄浮著一望無邊的黑暗太空中,周圍什麼也沒有,一切都是空空蕩蕩的。
然後就是各種各樣的痛苦,剛才看見的全身被燒焦的痛苦,那個範磊對女兒失蹤的痛苦,還有各種各樣他還沒有見過的痛苦,仿佛全部集中到他的身上,他仿佛正在被人抽打、焚燒、切割……
「听那些人說,就是他把那個祭壇給破壞的,當時他抱著那個祭壇的東西,然後整個人發著光,還向周圍不斷地放電,接著那些神秘的力量就突然消失了。」
「那檢測過他有了什麼變化嗎?」
「沒有,只是全身有不同程度的燒傷,但據說這個跟破壞祭壇無關,因為他們說之前他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不知道,但專家說他的生命跡象是正常的,醒過來的可能性非常大。」
「專家……密切留意著,一旦有他的消息馬上通知我。」
周林能听到一些對話,也好像感覺到他就在一張軟綿綿的病床上,但他就是張不開眼楮,甚至是連動一動指頭的力氣也沒有。
難道已經成為植物人了嗎?總不能永遠這樣的,周林想著,又要繼續嘗試動一動手指頭,但是他就像跟這個身體已經失去聯系了,無法控制它。
然後又是一個個夢境,周林仿佛在無盡的惡夢中徘徊,永遠沒有盡頭,直到又是熟悉的一幕,是父母的感覺,好像有兩個人影在對話著,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去看,都看不到父母的模樣。
「爸爸……媽媽……」周林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對他們叫著,仿佛這曾經是他小時候的一個縮影,他曾經跟父母一同生活過,他在邁著小步追著上去,但是父母沒有等他。
「呀啊……」周林突然怒叫了一聲,然後一下子睜開了眼楮,然而周圍卻是亂成一團。他認真看了看周圍,原來真的在一個醫院里面,但周圍病床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著他。
周林終于醒過來了,他高興極了,但從周圍人盯著他那恐懼的目光中,他又仿佛知道點什麼,于是檢查著自己的身體情況。
他的身體沒有什麼特別,只是狀態還是很差,反應有點遲頓。他繼續觀察著,終于發覺自己的被子等,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剛發生了……火災?」周林不安地問著旁邊的病人,那名病人卻是猛地往後一縮,不住地搖著頭。這讓周林有點費解,就好像出了這樣的事故,是他個人的行為一樣。
緊接著,幾名醫生就急著跑過來,他們並沒有管被子的情況,而是先給周林做調查了。這讓周林習慣地感覺不安,因為他以前在研究中心當研究對象的時候,也常常是這樣,天天要進行這樣或那樣的檢查的。
「心率正常,體溫正常……馬上驗血……」他們一邊嚷著一邊給周林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小手術,根本沒有理會周林的感受。
這樣弄了好一會兒他們才拿著各種樣本離開,然後又叫護工過來處理一下把周林的被子整套換掉。很明顯周林已經成為新的白老鼠了,現在他又不能離開這里。
然而離開周林後,那些人還繼續給旁邊病床的那些人做一些簡單一點的檢查,這樣周林才認出來,原來這些都是上次在防空洞那里見過的被教主折磨的人。
其中在角落上有點格格不入的人,就是地個女兒被拐的範磊,他正傻了一樣拿著電話在听著,又不說一句話,神經兮兮的。
另一個樣子同樣有點特別的,就是上次曾經到公安廳鬧過事的肖正,他可能曾經受過酷刑,頭上還纏著繃帶,正在認真地看著報紙。
這樣看了好一會兒,周林才敢確定他真的回到現實中了,而他們這個病房卻有點不一樣,全部都是曾經受過酷刑的人,有的身體已經嚴重殘疾了。
他們這麼多人在這醫院里面到底是為什麼呢?看樣子他們似乎還是被秘密關起來的,因為在這里他有一種以前作為研究對象的熟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