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國王陛下! 劇情,最愛的是出軌!

作者 ︰ 狼妖山

宴會廳的柔和音樂透過半開的窗扇傳來,露台扶欄上的少女也漸漸放松莫名緊繃的情緒。

「希姆萊,我沒那麼弱啦…」金尋不好意思的撓撓臉,「我一個人斗三只魔獸都沒有關系的!」

「這跟艾絲蘭特強不強沒有關系,」月光下的王子殿下露出顛倒眾生的笑容,仿佛背後開出朵朵玫瑰,「只要是女性,就必須要仔細保護呢。」

…喂喂,這教育的也太到位了吧?

被那閃亮的笑容閃花了眼,金尋無語扶額,低頭看著自己劍士服的短襟,肩上的護甲,又模了模自己還沒遮住耳朵的短發,一時有些好奇。

「是菲羅斯告訴你我的性別嗎?」金尋實在是對自己沒自信,因為某個侍衛長在她長發的時候還問她性別這件事讓她陰影深刻。

「不需要他說,因為性別這種事情…」希姆萊露出自豪而燦爛的笑容,握住少女那只無意中弄亂頭發的手,帶著優雅而恰到好處的力道拉到自己的唇邊,「…是硬邦邦的男人還是柔軟可愛的女性,我一看就知道。」

感覺到王子殿下那漂亮的唇瓣若有似無的摩挲著自己的手指,金尋呆滯地張大嘴巴。

這、這果然有點奇怪!

來不及多想,金尋倏地縮回著哈哈向大廳的方向撤退。

「希姆萊,那個,我先回——嚇?!」

還未說完的話被突然接近的身影打斷,胳膊被一只手猛然拽住,金尋淬不及防的被拖入了露台外巨大的垂簾之後。

「咦——嗚嗚!」嘴唇被手指緊緊捂住,身體被壓在牆上,金尋瞪大眼楮看著緊貼著自己的王子殿下。

「噓,不要出聲…」希姆萊輕聲在少女的耳邊呢喃,「有人來了呢…」

有人來就更不能躲起來啊!如果看到這一幕的話不是更奇怪嗎?!

耳邊被熱氣呵的又癢又難受,金尋正要不顧未來的友誼給現在奇怪的希姆萊一擊時,落地窗前響起了匆忙的腳步聲。

「殿下,您在這里嗎?」

僕從焦急的聲音越來越近,金尋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晃動的窗簾引起僕從的注意。可是一只手卻從自己腰間不急不緩的向上撫模,就在金尋寒毛直豎的時候,些微驚訝的聲音在腦袋上方小聲傳來。

「咦…艾絲蘭特你怎麼沒穿胸.衣呢?」

背後那只手還在肩胛骨下的地方亂模,金尋深吸一口氣,在腳步聲徹底離開露台之後,立即從角落里跳出,咬牙瞪著正一臉凝重看自己掌心的希姆萊卻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能郁悶的落荒而逃。

混蛋,那個希姆萊一定是假的!

把她純潔易害羞的友人還回來啊啊啊!

金尋淚奔投向宴會大廳餐桌旁的菲羅斯的身邊。

「很無聊吧?再等一會,我們就回去。」

年輕的魔藥大師那帶著安撫意味的笑容讓金尋漸漸鎮定。

「菲羅斯,你知道…」金尋糾結地選擇著措辭,「怎樣判斷一個人是本人,還是冒充的?」

少女的話讓菲羅斯有些錯愕,他不由抬頭看向露台的方向——果然,那位閃耀的王子殿下正靠在落地窗旁的牆壁上,帶著與平常不同的懶洋洋表情應對幾乎哭出來的僕從。

「艾絲蘭特,你說的人該不會是殿下?」看著少女驀然瞪大的眼楮,菲羅斯頭疼又無奈的解釋,「殿下他…是雙重人格。」

「…咦?」金尋被游戲之外的劇情震得呆住。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但是讓人明顯覺察到的時候,是在他十一歲那年,」菲羅斯帶著金尋不著痕跡地避開眾人,走向較為安靜而偏僻的角落,「似乎主人格還是你第一次見到的那位殿下,善良而謹慎;不過,偶爾這樣的殿下也會出現——自信,張揚,以及…極其喜歡女性。」

「極其喜歡女性嗎…」听到菲羅斯選擇的保守詞匯,金尋面無表情的喃喃自語。

「這位殿下會跟喜歡的女性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卻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菲羅斯拍拍金尋的短發,「放心吧,你不是殿下喜歡的類型。」

順著菲羅斯的目光,金尋看到希姆萊正沖一名充滿女性柔美氣息的貴族小姐露出醉人的笑容。那名貴族小姐滿臉羞紅,伸手幫彎下腰的王子殿下重新調整好領結,然後被輕柔的抬起下巴得到一個落在腮邊的溫柔蜜意的吻。

呃…

金尋此刻由衷的感謝自己不是那種類型。

第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擦得光亮的窗戶照在柔軟的床鋪上,金尋卷著被子不滿地打了個滾,眼楮眯成一條縫迷迷糊糊的猜測現在的時間,隱約覺得太陽似乎太亮了,于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唔…都怪昨天晚上那個詭異的夢啊,害得她半夜驚醒後再也睡不著了…

金尋打個哈欠,撓撓頭發看著桌子上的機械鬧鐘,緩慢的眨了眨眼,終于反應過來現在的時間似乎比平時晚了一個鐘頭。

「咦咦咦?這麼晚了?」

急忙換好衣服洗漱完畢,金尋匆匆跑下樓去。

果然,在正廳門口的大理石柱旁,她看到菲羅斯正披上管家遞過來的斗篷。

「菲羅斯!等等我!」金尋順著扶手滑了下去,然後小跑沖到門口。

「慢一點,艾絲蘭特…你今天不用去,」菲羅斯扶住少女太急的沖勢後,才去系自己斗篷的絨皮帶,「昨天晚上降溫了,你還沒有適合的保暖衣服,就留在這里讓霍布幫你準備。」

金尋瞅瞅菲羅斯身邊那位留著山羊胡的管家,看到他恭敬地向自己鞠了一躬表示願意效勞,撓撓臉,還是不放心。

「可是菲羅斯,偷襲皇宮的人不是還沒查出來嗎?你一個人不安全——」

「我也會跟著去的,」庭院內傳來男人一板一眼的聲音,諾加雙手抱臂站在台階上,好像一尊無法攻破的雕像,「還有什麼問題嗎?」

「嗯,沒錯,」金尋走到菲羅斯身邊,毫不退讓的仰頭看著侍衛長,「諾加你要優先保護皇室的人不是嗎?那麼到時候誰來保護菲羅斯?」

被重點討論的魔藥大師嘴角上揚,微微一笑拍了拍斗氣昂揚的少女的腦袋。

「呵…放心吧,如今陛下他們有親衛隊貼身保護,從早到晚吃飯洗澡都不會離開呢~」菲羅斯彎下腰,雙手捂住那雙有些發涼的小手,「所以艾絲蘭特快進去吧,小心受涼。」

看著少女這才松了口氣的樣子,諾加冷哼一聲,率先邁開步子走向馬車,「…射箭從沒中過靶心的家伙也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看來還需要鍛煉!」

喂喂,她可是才學的射箭,能在70米外射中緊挨著靶心的紅色環已經不錯了!

金尋瞪著揚長而去的馬車,忽然想起了這段時間以來某個侍衛長斯巴達式的教育方式,霎時打了個哆嗦。

唉唉,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訓練是在木樁上倒立還是在木樁上倒立?

想起對面諾加的府邸那壯觀的私人訓練場,金尋就不禁嘴角抽搐

不過,趁今天沒事,剛好可以去那里呢…

看著窗外金松木大道上緩緩前行的一輛豪華馬車,以及護衛著馬車的一隊佣兵,金尋手指漸漸握緊。

早飯過後,管家霍布就把一個專司縫補的女僕帶到了金尋面前,量量身板,搬出近百種布料與皮毛讓她挑選,最後那名女僕信誓旦旦的保證金尋晚飯前就可以穿上新衣服。

等管家與女僕離開後,金尋迫不及待地套上盔甲跑下了樓。

首都提拉卡-佣兵任務所

漆黑而結實的大門,塵土泥濘的地板,粗獷大漢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酒味、煙味和不知名的詭異味道讓空氣充滿渾濁,布告欄前擁擠著暴躁的人群,你推我搡的幾乎快要打起來。

金尋盡量讓自己低調的避開人群走,卻依然被一個男人堵住了去路。

「喂,小子,」男人頂著一顆閃亮亮的光頭,臉上的刀疤猙獰而凶狠,「你是來發布任務的?」

「不,我只是隨便看看。」金尋沉穩的回答。

男人懷疑的瞅著眼前看似十多歲的少年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衣服,等到視線移到那柄長劍時,原本還算客氣的語氣頓時充滿威脅。

「喂,你要是來作任務的,趁早給老子滾蛋!」光頭佣兵恐嚇著可能搶生意的小少年,「這里可不是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鬼來玩的!」

「不,我真的不是——」金尋話還沒說完,一雙布滿青筋的手掌伸過來拎起她的領子。

「滾,再不滾老子揍死你!」

听到光頭男人不耐煩的回答,金尋無奈的嘆口氣,下一秒右腳猛然踢上男人的月復部,在他松手避開的瞬間劍尖已經頂到了他的脖子上,再往前一寸就能割裂脆弱的皮膚刺穿重要的血管。

光頭男人瞬間流下了冷汗。

「我可以走了嗎?」金尋裝作誠懇的問道。

劍出鞘的聲音已經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可是為了節約時間金尋不得不這樣用絕對的武力鎮壓住眼前這位暴躁的佣兵——她今天來的目的不能因為這個人耽誤了。

看到光頭男人急忙點了點頭,金尋把劍重新插回劍鞘,正要向櫃台走去時又被一小群人攔住了去路。

「小兄弟,我們是烈焰佣兵團,」一名紅色短發的男人熱情的拍拍金尋的肩膀,「雖然是B等級佣兵團,可是接過三百七十一起A級任務,加入我們團會給你帶來無上榮譽!」

「B等級太低了,」穿著魔法師白袍的男人抓住金尋另一邊的胳膊,「還是加入我們A等級的幻冰佣兵團更好!」

「A等級又怎麼樣?你們的規模不過是普通中型,我們烈焰可是人數近萬的大型佣兵團!」

「哼,水平那麼弱,再大型也不過是一群嗡嗡亂叫的棘刺蠅!」

「你說什麼?!」

看著眼前領頭的兩個人快要打起來,金尋滿頭黑線,想要趁機溜走卻被人群堵得嚴嚴實實。

「住手。」

沉悶的聲音如同打雷般忽然轟響,在一群佣兵中猶如鐵塔一樣高大的男人把金尋像抓小雞一樣拎了過去。

「該、該昂!」

原本吵成一團的佣兵立刻齊齊後退,哄的四散而去。

金尋仔細回憶著眼前隱約有些熟悉的長相,在脖子仰的快要酸掉時,才把這個人和游戲中的某個重要NPC對應起來。

呃,這不是從什麼黑魔佣兵團退伍的前任首領麼?

或者說,真身是海象的前任半獸人首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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