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討論持續了一天,中午的時候國王皇後被行刺的消息傳來,眾人越發意識到時間越來越緊迫。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揭穿拉普羅陰謀,保護坎特拉半獸人,建立西之堡壘。
無論哪一個都不能延誤。
但是其中最重要最優先的無疑是西之堡壘的建立。
按照‘艾絲蘭特老爸的經驗’,從海德里安最西邊的小鎮愛塞斯到達迷霧之森需要五天時間。到達後,拉歐便要挑選迷霧森林中的某個地方白天黑夜的創建傳送魔法陣。
雖然傳送陣的描繪方法高深艱澀,但是對拉歐來說本不需要花費太長時間。
可是存在于西之堡壘的傳送陣必然要增加某些特定條件——只對半獸人開放,一次只能傳送十人等等。
而在危機籠罩的坎特拉魔獸森林,該昂會去那里用傳送卷軸把半獸人逐個帶入愛塞斯小鎮,通過小鎮的傳送陣直接進入迷霧森林。
在秘密傳送半獸人的同一時間,遠在拉普羅的布蘭迪組織佣兵們搜集證據,充分利用菲羅斯提供的某些魔藥‘審問’證人們,以便完美的把那些公爵大臣們的陰謀公布于天下。
……
把該昂送到門口時天色已黑,金尋仰頭瞅瞅天空嘀咕自家魔獸怎麼還沒有回來,已經走出紫花木大門之外高大男人忽然開口。
「艾絲蘭特,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誒?」金尋疑惑看向一臉嚴肅的該昂。
「沒有經過中央教會的同意,也沒有另外三國的認可…」低頭看著比自己低矮許多的瘦小人類,該昂停頓一下繼續說道,「…西之堡壘將是所有手握重權的人類的公敵。」
「唔…沒有關系,」听到該昂說完金尋反而松了口氣,「西之堡壘本就不依附于教會或任何一個國家,所以不需要他們為了某些貪婪的目的才達成的形式上的同意。」
——反正未來發生的事情會讓他們不得不同意的。
金尋在心里暗自補充一句。
「…你能這樣想就好。」
伸手拍了拍金尋肩膀,看到她一臉齜牙咧嘴的表情,該昂臉皮微抽。
「艾絲蘭特,加油…鍛煉身體。」
金尋頓時嘴角狂抖。
喂喂…那一巴掌比她身體還重好不好!
……
作戰會議結束後-第一日。
正午的陽光暴曬在王都寬闊街道上,在東街區某處高大建築物的後面,下水道井蓋被曬得分外燙人。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本應是最熱鬧的午飯時刻,這條小街卻彌漫著洗刷心靈的空靈靜謐。
忽然,那圓溜溜的井蓋動了一動,稍稍停頓後,猛然被掀開出去。
「嘶嘶…好燙啊…」
頗為郁悶的聲音從黑黝黝的下方傳來,一只布滿血痕的手探出地面,緊接著渾身是傷的少女氣喘吁吁地爬了出來,抖著手指分外狼狽的灌下一瓶高級回復劑。
「嘖嘖,‘艾絲蘭特’的老爹選的地點一次比一次惡劣…」
過多的汗水打濕睫毛弄得眼楮一片酸澀,金尋隨意抹了把臉,低頭撕開手中的信封袋子,掏出一張飄乎乎的紙條。
‘艾絲蘭特,恭喜你已經從爸爸這里畢業成為一名出色的勇士…爸爸太感動了!所以先回去奇多拉小鎮等你回家…這是畢業的禮物,要好好收藏喲…’
嘴角抽搐的看完那代表著這條支線終于結束的話語,金尋繼續抖抖信封袋子,倒出一枚金色的勛章。
潔白的羽翼包圍著鋒利的長劍,簡單又精致的圖案逼真的刻在巴掌大小的勛章之上。
終于拿到了啊…
摩挲著那塊以後會有重要作用的道具,金尋用袖角擦干淨上面沾著的血漬把它塞入空間戒指中,正準備抬腳走出小街時,忽然听到熟悉的聲音隱約從右方牆壁內傳來。
青灰色的大塊石頭整齊堆砌起來的牆體莊嚴肅穆,金尋仰著脖子往上瞅瞅,赫然看到高聳的塔尖。
呃…從南街區鑽入的那個下水道竟然通到教堂外側了麼?!
看著前方不遠處開了半扇的漆花木門,再抖抖耳朵听到那若有若無的溫柔聲音從里面傳出,想到以前某魔藥大師看到自己一身血時強迫她灌下的‘特效’魔藥,金尋頓時胃袋隱抽舌根發苦。
絕、絕對不能被菲羅斯發現!
把長劍綁在背上防止踫撞牆壁發出聲響,金尋雙手扣著牆縫偷偷模模的往上爬,但是教會財大氣粗哪怕是教堂的外側牆壁也修葺的極為平整,金尋好半天才爬到了窗格處。
「呼~」
金尋小心翼翼探出腦袋,透過彩色琉璃窗扇的斑斕縫隙看向教堂內。
在正前方紅色絨毯鋪成的主台上,菲羅斯正對一名年輕教士吩咐著什麼。正午的陽光透過教堂描繪著神聖故事的琉璃窗扇傾灑而入,在那身象征著主教地位的淡金色長袍上打上柔和迷離的色彩。
「塞西爾大人,您不能多留幾天再出發嗎?」年輕教士的臉上充滿不舍和依賴,「您的教導我還有很多地方一知半解…如果到時候無法完成您交代的事情,那麼我——」
「撒奇…」
似是嘆息一般的聲音充滿了信賴和安慰,瓖掛著金色綬帶的柔軟袖袍微微滑落,白皙優美的手掌探出輕拍青年的肩膀。
「我從眾多教士中選任你為代理主教,便是認為你有如此能力…即使如此你也依然認為自己無法勝任,那麼…是我眼光的失誤嗎?」
「不、不是,怎麼會是您——」看到敬慕的主教大人面露傷心,黑衣教士立刻倉皇擺手。
「不過…」
淺色雙眸波動出如光明聖水一般的溫柔光芒,菲羅斯微微一笑,身後一片蘊黃陽光霎時如湖光暖雲般恍人神智。
「…即便撒奇如何否認我的眼光,我也依然認為,能選你作為代理主教是一件十分正確事情。」
「塞、塞西爾大人!」年輕教士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雙手緊緊握住停留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厲、厲害啊…
看到那名青年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身家全部交付出去任其驅使還感激不盡的樣子,如同壁虎般趴在牆壁上的金尋瞪著眼楮在心里驚嘆。
不過…菲羅斯什麼時候才能轉過身、背對側門嗷嗷嗷!
看著某魔要大師所站的角度恰好傾斜面對那扇開在小街上的漆花木門,金尋頓時糾結萬分。
這樣爬著太累,還是先下去再說。
金尋費力的挪動著腳尖往下移動,太過專注腳下的動作以至于連說話聲漸漸停止也沒注意到。
于是,當一只溫熱手掌悄無聲息的忽然握上她的腳踝,金尋悚然一驚腳下頓時一滑。
「呵…捉住艾絲蘭特了呢~」
看著雙手緊緊扣著石縫滿頭大汗隨風飄蕩的少女,菲羅斯露出燦若春風的笑容。
……
午後,溪流環繞的某府邸內。
在三樓從東往西數第二個房間中,隱約有呻-吟聲從里面斷斷續續的傳出。
「嗚…可惡,菲羅斯真是不留情啊…」
把整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中,金尋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忍受著渾身酸麻。
方才,一身狼狽的金尋被魔藥大師捉住後打劫入教堂內,路過那名呆若木雞的年輕教士來到教堂上層某主教大人專用休息室。
被丟在柔軟長椅上灌下一瓶魔藥,傷口仿佛被火鐮舌忝過般的刺痛頓時讓金尋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打兩滾來緩解,卻被菲羅斯溫柔卻無比大力的壓制在長椅上禁錮著動彈不得,而緊隨其來的傷口愈合時螞蟻啃咬般的渾身刺癢更是讓金尋嗷嗚咬住眼前的白皙手腕讓他松手。
「呵…艾絲蘭特要鍛煉忍耐力才可以呢…」淡綠色的發絲垂落在滿頭濕汗的金尋眼前,絲毫不介意自己被咬的某魔藥大師俯身在那蜜色小巧的耳朵邊輕笑,「不然怎麼能應付…我給艾絲蘭特專門調制的魔藥呢?」
——嗚嗚…混蛋!那種東西哪里是魔藥,簡直是七寸斷腸藥百步軟筋散!
金尋被折騰到全身月兌力渾身濕透,幸好菲羅斯良心發現用昂貴的傳送卷軸把她直接送回房間內,然後無比遺憾的表示下午很忙晚上再來‘復檢’。
等到他終于離開,金尋才氣喘吁吁的換了一身衣服癱在床上,等待殘留在皮膚上的後續藥效過去。
「嘖,回來了也不告訴本大爺一聲!」
形同虛設的門板被粗魯推開,阿斯拉雷皺眉看向地上一團濕噠噠血淋淋的衣服,再瞅瞅金尋露出在衣服外的光溜溜沒一絲傷痕的皮膚,松口氣大咧咧坐在床沿上。
「本大爺就說怎麼冒出一股血味…喂!出去打架怎麼不叫上本大爺?!」阿斯拉雷一臉不滿的表情,「那個劍術很強的家伙一大早出去了,就連魔法不錯的臭屁家伙也不知蹤影,本大爺無聊到快要發霉了!」
「嘿嘿因為這件事必須是我獨自一個人完成才可以。」
把某個無良老爹的訓子經過簡要說了遍,金尋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一只手撐著床面,另一手顫抖伸向旁邊小桌上的水杯。
一只膚色偏深的手臂半路攔截,大手輕易拿起杯子放到金尋手中。
「哼,艾絲蘭特你雖然武技不錯,但是作為男子漢怎麼可以跟女人的體力一樣弱!」
「誒?」
難道阿斯拉雷還沒發現自己的真實性別?!
金尋愣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是牙突的味道起了作用,于是頗為苦惱的撐著胳膊坐起來。
「阿斯拉雷,其實——」
還未說完的話被身邊一陣風似刮出的身影打斷。
剛才還一臉囂張的紅發少年,此刻正蹲在地上大敞著開口的木箱前——那是金尋清晨為了避開眾人早些出門,所以在翻檢出魔藥後就著急離開忘了關上的行李箱。
「阿斯拉雷?」
看到少年海盜王瞪著箱子內某處一動不動,金尋不由疑惑出聲。
這一聲猶如晴天閃電般嗤啦啦劈中阿斯拉雷,只見他滿面通紅轉過身來,大手拎著一件層層蕾絲花邊堆積而成的——
源自某個情-色寵物市場的華麗到詭異的裙子。
「艾絲蘭特——」
以往犀利凌厲的緋紅色雙眸此刻竟似盈著一汪春水,看了一眼金尋後立刻羞答答的看向一旁牆壁。
「本、本大爺不知道,原來你有這種嗜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于是,這只依然不知道眼前的人類是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