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丫不許動我東西
景澤掛了電話,剛才還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一听玩又立馬像被打了雞血。景澤勾著曲靜深的脖子,鄭重其事的宣布︰「兔子,一會哥帶你去見朋友,以後就算正式過門了唄!」
曲靜深一听要見人,有點打觸,手不自覺地絞住了衣角。可景澤跟沒事人似的得寸進尺,又是親又是啃的,弄的路過的人紛紛側目。景澤朝人家翻白眼︰「瞅嘛瞅,長著眼不好好看路,切~」
曲靜深心思,這人怎麼就這麼喜歡跟人吵架?而且他現在頭上還裹著繃帶,難道不疼?曲靜深想著就想伸手模模景澤的頭,誰知他的手還離景澤的腦袋五厘米左右的時候,景澤跟被火燒了屁、股似的大叫一聲︰「疼!我去,兔子,你丫故意的吧!」
曲靜深無語地縮回他一頓了,他終于有點理解樂雨陶的情緒了。想到那個小孩,曲靜深忍不住腦補︰他跟景森在一塊,肯定是在下面了。淘淘雖然瘦,可屁、股上肉還不少…想到這里曲靜深弄了個大紅臉。
景澤看到後就追著他問︰「兔子你想什麼呢,臉這麼紅,來來來哥模模…」
景澤把略帶涼意的手貼到他臉上,鎮定自若地分析︰「據我多年經驗來看,臉上溫度這麼高,肯定由心火所致。嘿嘿嘿…兔子,你發春了?」景澤賤唄唄地笑,可是那樣的笑容卻撓的人心癢手也癢。心癢是因為類似愛情的小甜蜜,至于手癢,擦,想抽丫的。
天空中飄著細碎的小雪花,兩人並排走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景澤把他朋友的情況給曲靜深介紹了一遍,哪個小時候被狗追著咬過啦,哪個跟他爬牆頭卻因為自個太笨掉下來啦,哪個跟他去偷葡萄被逮住啦…而在所有描述里,景澤自己就像個小霸王,永遠舉著個小紅旗在前面吆喝,但他從不帶好路,都是帶著人朝坑里走。並且人掉坑里了,他還幫著埋上幾把土。
曲靜深听他說的繪聲繪色的,嘴角忍不住勾了一抹笑。他的世界從來沒這麼喧鬧過,景澤就像只上緊發條的玩具青蛙,呱噪地叫著。
雪慢慢大了起來,曲靜深細心,怕景澤再感冒了,伸手幫他把帽子拉上。景澤朝他笑了笑,絲毫不帶平日的吊兒郎當。這個笑容在冰天雪地里似乎有那麼一點愛情的感覺,可是被景澤突如其來的噴嚏聲給搞的烏煙瘴氣。
景澤︰「兔子…啊嚏…我想說…啊嚏…嚏你個妹,不是我是說…啊嚏!」
曲靜深歪著頭瞧他,景澤跟個似的掛著被凍出的鼻子。曲靜深從口袋里掏出手絹遞到他手里,景澤擦了擦又還給曲靜深,把剛才沒說出口的話拋到九宵雲外。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