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認識?」張鎮川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一臉驚訝的兩人。
「恩。」劉風一臉嚴肅地道︰「在車上看到有惡霸要佔你曾孫女的便宜,還用說麼,我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與那個凶悍的歹徒進行了生死搏斗,終于在付出被那人打成內傷的代價下干倒了那個小子,挽救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現在胸口處還傳來悶感呢。師父,是不是意思意思啊,听說你珍藏了一壇美酒。」
看著劉風的表情不像是說謊,視線又看向張瓊兒。當然了,轉移視線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劉風同志的最後一句話,那壇酒他是堅決不會拿出來的,打死也不拿。這小子的德行他是十分了解,如果被他發現藏酒的地方,就算防御多嚴,第二天也絕對會飛了的。
張瓊兒可不買他帳,癟了癟小嘴,一副不在乎的開始拆劉風的台︰「那個所謂的凶悍歹徒就是一個把頭發染成怪毛的小癟三,至于那個生死搏斗只不過是把那人的手骨握碎他自己卻一塵沒有沾,個人感覺這位大叔比那個小癟三還猥瑣,回答完畢。」
劉風︰「……….」該死的,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老子挺身而出挽救你于危難之間,你就是這樣報答恩人的麼,拆台也沒有這樣拆的啊,我靠,救了你還變成了猥瑣大叔!真後悔,當時就應該配合那個小子猥瑣一把。
可每回凶惡的視線一接觸到張瓊兒的時候,這小妮子總是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劉風好生抓狂,可卻抓不住收拾她的機會。
「今天是讓你們兩個認識一下,小瓊是從北京飛過來的,也算是你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張鎮川說完把劉風拉到一旁道︰「我告訴你,如果以後你跟我曾孫女在一起了別給我找別的女的。」看來他是有意撮合他的曾孫女和劉風成一段美事。
「師父,您這可就不對了,你好歹也是個資深的黨員。」劉風一臉正氣的道︰「為了祖國下一代的繁榮,為了祖國的昌盛,我們要犧牲小我成全國家。多普遍撒網是為了讓下一代繼承最優良的基因,至于重點撈魚則是為了培養祖國下一代的接班人。」
「去你個優良基因,就你那還優良?」張鎮川火了,抓起身旁的花瓶就要削劉風。
一旁的張瓊兒趕忙上前微笑道︰「曾爺爺,您這是要干什麼啊。」
打了個哆嗦,在他眼中這和煦的笑容跟地獄的微笑沒有什麼區別,還是一旁的劉風出聲解圍道︰「你曾爺爺是要把這個花瓶送給我,讓我拿回家去給他收藏起來留著當個紀念,是不是?」在一個張瓊兒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沖著張鎮川猥瑣又的笑了下。
「給你給你,趕緊給我滾蛋,別叫老子再看到你。」一聲咆哮從張老口中傳出。
只見劉風一溜煙的就跑了,到了門口突然回頭道︰‘瓊兒啊,你在《霸世》中的角色叫什麼啊,有時間我去找你深度交流一下。」
「瓊瑤。」
「交流你個大頭鬼,瓊兒這個稱呼是你叫的麼。還深度交流,老實的回你的窩里呆著去,趕緊給我滾蛋。」說著抄起板凳就要K他。
在劉風跑了以後,張瓊兒好笑的樂了起來︰「曾爺爺,頭一次見到你被氣成這個樣子,沒想到啊,曾經叱 華夏的軍方一把手竟然也有這一面。」
張鎮川揉了揉額頭,苦笑道︰「這個小子就是我的煞星,回回來不氣我個半死他絕不善罷甘休,不過自從有了他,我的枯燥生活倒也多了幾分人氣。誒,誰又知道他的性格轉變如此之大會是………誒,不提也罷。」
听了這番話,張瓊兒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看來她是對劉風充滿了興趣啊。
張鎮川當然發現他的曾孫女的眼神,心中一凜,趕忙說道︰「你可別對他產生興趣。」
「偏要。」
「………」
…………
劉風可不知道接下來這兩位究竟談了些什麼,此時他已經乘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至于為什麼這麼有錢還擠公車。劉風理直氣壯的曰︰「為了拯救某些某方面空虛的女性盡自己的一份力。」
回家第一件事把游戲倉的營養液注滿,舒舒服服的躺進去繼續游戲,也不知道孤城的建設怎麼樣了。
上線的地點依舊是河岸邊,穿好衣服就竄進城里去了。為了更好的與皇帝進行友好交流,劉風是堅決不浪費一分鐘啊。
可一回城里卻發現,太史慈和管亥正睡得十分香甜。劉風邪惡的先到管某某的屋子里,驚訝的喊了句︰「哇,這東西好好吃啊。」
之間一道敏健的身形立即從榻上來了個鯉魚躍龍門,急道︰「哪呢哪呢,下嘴慢一點給老子留點啊。」
見他醒了,某某男拍了拍手道︰「這個吃貨搞定了,下一個就剩某個財迷了。」然後再管亥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下神定自若的大搖大擺出了房屋,再出去之前提醒道︰「記住,不要再睡了,否則我允許小武和你來一場友好交流。」
在劉風退出後,一聲悲痛的聲音從房屋內傳出︰「老天啊,我管亥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攤上個這樣的主公,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拉練剛回來還不讓睡個好覺,蒼天啊,誰來救救我。」至于他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沒人知道,劉風也沒有注意一點,管亥的忠誠度竟然神奇般的再次提上去了2點。
「神啊,主公竟然賞賜太史將軍100W金幣。不行,說什麼也得貪個50W,否則太對不起政府了。」一個聲音出現在太史慈的房屋中。
無奈,本來品行非常好的太史子義硬是被某貨拐成了一個太史財迷,可悲啊。
「誰敢貪主公賞賜給我的金幣,不想活了,拉出去斬了。」一聲咆哮震得屋子顫了顫,朦朧睡眼一听金幣立即精神百倍,雙眼立即變成一雙虎目。可一看到那個說話的家伙就知道被耍了。
這主公打不能打,要不然自己的兵種滿編夢就徹底沉進長江里估計沒有實現的可能了。至于罵?就算再給他幾張嘴也對陣不過他那個鐵齒銅牙的主公,到時候吃虧的也是自己啊。無奈的嘆了口氣,雙眼迷茫的望著天長嘆了口氣︰「我的人生就像茶幾上的杯子,不管再怎麼擺也還是一個悲劇啊。」
一旁的劉風可不管某人在那弄哲學,直接道︰「我要去趟洛陽,跟不跟著來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我正在考慮給不給你那個血戟軍再擴張個幾千人。」
「別啊,我去,我去還不行麼,我親愛的主公,這血戟軍的職責可是為主公您效勞啊。」太史慈急道。
「誒,子義啊,主公我向來不強求他人。有道是強扭的瓜不甜,強娶的媳婦不賢。咱尊重你的想法,你說像我這樣英明神武又十分民主的主公是不是很難得啊。」
「咳咳,難得,真難得。」太史慈差點一口氣嗆死,這樣虛偽的也那個了吧,貌似自己也被這位主公傳染了。蒼天啊,如果你看得見把眼前這位名為劉風的忠實「信徒」帶走吧,這丫的留在人間絕對是個禍害。
誒,為了血戟軍,只能臣服于劉風的婬威之下了。想到此,太史慈心里淒涼啊,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投的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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