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高聳的東萊城城池遠郊,原本郁郁蔥蔥的樹林此時在緣邊出現了一片黃沙地帶,整整直徑達十余里之廣,與翠綠相照應,這沙子的黃色更顯突出。
在這片黃沙之中,除了無盡的沙子外以西的能看到斑駁的兵器和破損不堪的戰鎧,亦或者被打的成了塞子的戰旗露在外面。
「噗,咳咳。」
平靜的黃沙中,一只大手直接從沙子堆中探了出來,看樣子嘴里是進了沙子。
「呸呸,哥還沒死呢,怎麼就直接被活埋了。」
吐出了幾口帶著黃色沙粒的口水,那個人拍了拍身上那全是沙塵的鎧甲,活動了一下手指撓了撓那沾滿了黃沙的頭發,可能是游戲的緣故,頭發依舊水分充足撓一下粘在頭發上的黃沙全部掉落下來,否則現實的話恐怕此時的頭發已經枯燥不堪。
「額。」呆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我不是被黃巾孫子們給包圍了呢,這又是唱的哪出?」
他此時無語的看了看緣邊那生機盎然的翠綠色樹林,再看了看此時他站在的黃沙最中間,一陣冷風吹過他甚至能看到風帶起的那薄薄一小層的細沙,無數被沙子埋在地下的的兵器鎧甲也露出了一角。
「黃巾這些悲催孩不會是趕上刮大風外加刮沙塵暴了吧。」
隨手從沙子中用力拽出一件被黃沙壓在下面的鎧甲,把上面的沙子全部震落下來,這件鎧甲這才露出了他的真容。
那是怎能用強悍來形容!
整副鎧甲上布滿了細小的洞孔,密密麻麻的就跟螞蟻窩或細胞排列似得,這種惡心人的東西甚至比把人活切了都令人頭皮發麻,那是發自內心的惡心。
二話不說直接把鎧甲狠狠地朝著遠處扔去,這種東西最好別再見。
這副鎧甲他見過,正是先頭裝B在一旁站著的黃巾將領其中一位的,從這副鎧甲的尊榮來看,這個武將的情況看樣子也好不到哪去。
難道黃巾軍被這場黃沙給軍團性毀滅了?這個想法就連他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太瘋狂了,那可是數萬人之多啊!
看來劉風在發狂的時候發生的事連他都忘記了,卻沒有想到這場黃沙制造者就是他自己。
當時的劉風只能用有殺戮意識的野獸來形容,因為那時候的瘋狂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或許不能說是瘋狂,應該說是看破生死的無畏與癲狂!
「咳。怎麼回事,渾身的力量怎麼感覺不到了。」並不是消失,而是近乎為零。
感受著身體那微弱到可以忽略的力量,劉風不禁回想到剛進入游戲時的鳥樣,現在的他跟那時候毫無差別。
用一句話來形容︰腰酸背痛腿抽筋,渾身沒有不難受的地方。
不過他很奇怪,身子稍稍用力,依著在他鎧甲上的沙粒立即掉落露出那光潔的鎧甲表面,整副鎧甲除了和周倉那個8階變態交手弄傷的幾個口子外毫無損傷。周倉如果听到絕對會大嚎︰咋倆誰是變態啊。
「沒理由啊,為什麼這副鎧甲都這熊樣了,我的卻跟沒事的一樣。」
如果真的受到天災或者致命狂沙,那他為什麼沒有成受災患者?
心中雖然有些狐疑,但還是抖了抖身子朝著東萊城前進。、
這不走不知道,一走差點給他疼得抽過去。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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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眾人當時離開後在太史慈的帶領下立即朝著自家人馬聚集的地方前去。
當他們趕到那塊隱蔽的峽谷之中,在見到那過萬的特種兵馬後,鐵山立即嗷嗷叫的要帶人反殺回去。
最後拿鐵山沒有辦法,管亥太史慈配合了一下。
「鐵山,看,飛碟。」
「哪呢?」
「砰。」
把鐵山放倒後,太史慈奇怪的看著管亥︰「你說的飛碟是什麼?」
「我去哪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只不過是看主公經常這樣對風曦說,我也就學會了。」管亥光棍的松了聳肩。
隨即補充了一下︰「主公說對付腦袋一根筋的,用這招分散他們注意力是百試不爽。」
太史慈冷汗中,貌似你這個家伙智商也沒高到哪去。不過看著管亥那一副牛叉哄哄的樣子他也就沒有說出口,生怕這家伙對他也玩這招。
說實話,剛才他差點也回頭去看飛碟了……
「子義,咱們現在干什麼去?」
「抬著鐵山帶著兄弟,咱們找那個混蛋算賬去。」太史慈眼楮中充滿了寒光︰「哪個王八蛋竟然敢算計我們,我讓他們整個幫和那盧植老家伙也不得安寧。」
一旁的管亥也渾身發涼,這家伙看樣子今天的事把他給激出了火,真不知道這個家伙會怎麼收拾那些混蛋,這家伙現在也是躍躍欲試。
「你,你,你,你。」一連點了四個人,看著四個身體也算有點料的小兵再看了看一旁橫躺在地上的鐵山,管亥點了點頭︰「你們四個應該能抬得起來這頭熊了,帶著幸存下來的那些重步兵和重刀兵先返回孤城,我們隨後便回。」
顯然,他十分了解他的主公,也十分會意他主公再分別前說的那幾句話,分明就是沒有打算把這支部隊的兵權交還給盧植小老頭。
作為跟隨很久的老部將,管亥當然了解劉風話中的意思。
太史慈這才若有所思,臉上露出了一種十分古怪的表情。敢情他的糖公雞主公粘的不光是黃巾軍,就連自己陣營的也是能粘就粘絕不放過,難怪當時劉風朝他們擠眉弄眼的。
不過……看了一眼幸存下來的兵馬,太史慈也不得不承認他的主公這個決定十分的英明,別的不過,光是忠誠來論這些士兵就能算是忠心的,死忠不敢說但絕對不會臨陣退縮,最關鍵的是這支隊伍是由4階兵和5階兵組成的,這些兵更是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難怪,當時劉風拐著彎的把盧植派的那百余6階鐵甲騎兵給換成了重步兵,那是因為重步兵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啊!
以百數近乎成型的騎兵換1000還有很大成長空間的重步兵,這個買賣值。
而且那個混蛋設的計策明顯他的主公也看出來了,卻一個勁的往里鑽,擺明了就是在反坑這幾個家伙,到時候直接推說兵馬全部在突圍的時候折光了。就算到時候這件事情敗露了盧植幾個也只能吃啞巴虧,畢竟他們不佔理。
想一想,那這一切都明了了,整了半天他的主公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