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先頭離開的那兩個探子在小將的帶領下,賊頭賊腦的走了進來!
不等劉風,這兩個家伙噗咚一下就跪下去了,弄到劉風幾個全部愣神了!
「拜見王爺!」
說完後,其中一個探子抬起了腦袋,小心翼翼的看著劉風,說︰「王爺,我們已經照著這位說的跟我家大王說了,你看是不是……」
劉風很懂這個家伙的意思,眉毛揚了揚,看了一眼郭嘉,發現郭嘉朝著他撇嘴搖頭後,立刻心領神會!
砰!
隨著一聲巨響,劉風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把右手放到背後,臉色鐵青的看著這兩個探子,渾身微微發抖!
「媽的,又忘了這是鐵的了!」
這一下直嚇得兩個探子腦瓜子直接杵在了地上,做賊心虛的開始渾身發顫!
而守候在外面的士兵也‘呼啦’一下子鑽進來了十來人!
劉風用著那個沒問題的手揮了揮,示意沒有事情讓這些家伙退下!別說周圍的甘寧幾個大將,估計這兩個探子連郭嘉他們幾個謀士都打不過!
雖然十來號盔甲精良殺氣十足的龍劍禁衛退了下去,但還是把這兩個家伙給嚇了個好歹︰「小的不求那紫晶幣了,賞小的兩人兩匹快馬就行了!」
他們也看開了,這紫晶幣他們不要了還不行,錢再多也得有小命花啊!
「你們這次功勞很大啊!」劉風似笑非笑的嘴角抽筋道,不過一旁的郭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只背在後面的右手,就跟抽了雞爪瘋一樣!
這兩個探子哪還敢吭一聲,連腦袋都不敢抬!
「有道是功成身退!」劉風拉了個長音,下面的兩個探子嗖的抬起腦袋,眼楮中都露出了興奮的笑意!
難道這個主打算付款了?不等他們高興,劉風接著說︰「那就陪我們走一趟吧!」
不等兩個探子吵吵人權,劉風直接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那張鐵桌子,高聲喊了一聲來人,先頭那十來號禁衛再次涌了進來!
在劉風示意下,這十來號禁衛加上那個小將,直接把這兩個臉色如喪考妣的南蠻探子給叉了出去!如果這兩個家伙現在嚎兩聲我是良民,那就更逼真了!
兩個探子被一群張牙舞爪魁梧大漢叉了出去,大帳內瞬間空曠了不少!
劉風看了一眼早就眼淚巴巴的盯著劉風的太史慈幾個,沒好氣的說︰「還丫的不去點兵,在這里蘑菇什麼!」
張遼幾人立即鳥獸散,爭相的竄出了大帳,反倒弄得外面那些士兵一臉的茫然!
士兵甲捅了捅旁邊的士兵乙說︰「咋了,今天這幾個將軍咋跟抽了風似得呢?」
士兵乙十分平靜的正了正頭盔,淡定的說︰「還能怎麼的,被咱們主公扣了工資唄!」
「可能性非常大!」
「……」
在主力大將竄出去了半數後,劉風一個眼神,直接鎮住了還想跟著渾水模魚閃人的太史慈、史阿幾個!
感受到劉風那凌厲如刀子的目光,太史慈幾個訕訕的退回了各自的位置!他們算看出來了,這回主要計劃算是沒他們份了!
「一臉跟死了老娘似得,就像沒仗打一樣!」太史慈越想越郁悶,朝著剛才的戰友冷斥道!隨後幾個白眼直接朝他丟了過去!
史阿和無名鄙視的看著太史慈︰「你那臉也沒比我們好到哪去!」
他們幾個也都混熟了,所以沒有外人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太史慈鳥都不鳥這兩個家伙,知道他理虧,立刻朝著劉風抱怨︰「主公,趙雲他們幾個都是領特殊兵種才能去,為什麼我麾下也有這個,卻只能我在大營里!」
劉風沒好氣的說︰「全安排出去,我那啥跟孟獲磕!」
听到劉風的話中意,別說太史慈,就連史阿他們幾個眼前也是一亮︰「那就是說……」
「去點兵吧,收拾孟胖子去!」
大帳內剩下的典韋、史阿、太史慈、無名、甘寧立即起身站了起來,一臉興奮地沖了出去!
門外的士兵們再次陷入了迷茫!
士兵丙一臉奇怪的說︰「怎麼,抽風還帶分批的啊,不過這批抽的好像沒上一批猛!」
士兵丁瞥了他一眼,鄙視地說︰「這叫階級不同,扣的工資不同,這回是扣得比較輕,所以抽的沒有上一波猛,懂不!」
「小弟受教了!」
士兵丁一臉孺子可教也的點了點頭!
…………
百萬大軍的動作,畢竟不是說動就動的,不過提前就準備好的趙雲、張遼、許褚、管亥、嚴顏五將在得到命令後,立刻與他們麾下的三階將領(非歷史名將,介于打醬油和非打醬油之間,分低、中、高三階,分別對照C、B、A三級,屬于偏將型的)領著一票特殊兵種加三十萬余騎兵率先離開了大營!
在四將離開後不久,剩下的典韋幾將也開始集結著士兵,整個南中大營完全被活躍了起來!
在接近一小時後,七十萬盔甲整齊斗志高昂的大軍整齊完畢,立于大營靠近南門外不遠的位置靜候命令,隨時可以開拔!
過了沒多久,劉曄也領著數千的士兵,推著百輛霹靂車和好幾車的石塊子趕到了隊列旁邊!
由于大營在妖獸奇襲的時候,損失慘重,幾乎可以稱之為傷筋動骨,大營內的士兵也縮水,而新的生力軍恐怕還在從江州城趕來的路上,一時半刻也指望不上!這七十萬大軍還是在只給大營留守了40W士兵才湊到的!
至于騎兵更是一個沒有,也幸好守城的時候騎兵傷亡少得可憐,除了趙雲的銀龍鐵騎和那次同行的重騎兵傷了近半,就幾乎沒怎麼參戰,也才能給趙雲他們那一支奇襲軍隊湊出了30余萬的純騎兵部隊,除了許褚那支怪異的虎嘯軍外!
看到這七十萬大軍後,劉風心里就陣陣肉疼和惱火!
「狗屎的妖獸攻城,最後除了貢獻了一批屁用沒有的材料外,也就只有兩只聖階妖獸了,可是現在那兩只妖獸別說聖階了,恐怕就連一只平常的猛獸都打不過,這算什麼事啊!」
傷亡和收獲完成不成正比,這鳥系統不是在欺負人麼!
想到這,劉風心中憤憤的想著︰「丫的,等哪天老子帶著大軍,來一把人族逆襲,抄那只猴子老巢去!」
在劉風走神的時候,一旁的太史慈戳了戳他,低聲說︰「主公,有美女!」
「哪呢!」他一時沒回過來神,下意識地朝著四處瞄了兩眼,放眼望去全是一堆老爺們,一望都望不到頭,別說美女了,連個如花他都沒看見!
反應過來被太史慈這丫耍了後,劉風直到現在這種情況,踹太史慈的明顯是不理智的!
太史慈也正是知道這點才敢這樣報仇的,看到劉風那恨得牙根直癢癢的表情,他嘿嘿的直傻樂!一旁的郭嘉幾個憐憫的看了這個可憐的家伙一眼,報仇是好的,可是也得看看報仇對象啊,這不是純屬找刺激麼!
如果劉風知道郭嘉幾個心中所想,絕對會握住他們的手,大呼知己!
在太史慈傻樂的時候,他隱蔽的湊到了這家伙的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聲說︰「放心,對于報仇神馬的,我一點都不著急,咱們鈍刀子拉肉,慢慢來!」
小慈慈同志那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干了神馬,心中充滿了悔恨︰「我沒事找他報仇干什麼,這丫就是個流氓,最後吃虧的肯定是我!」
瞬間臉上露出了一種近乎獻媚的神色,還好他們站得比較遠,再加上盔甲的遮掩,下面的士兵看不清!
「主公,我剛才……」
劉風冷哼道︰「別跟我套近乎,我不認識你!」
太史慈用著求助的目光看了一眼同在一旁的郭嘉他們幾個,郭嘉幾位同志像是提前排演了一樣,身子小小的後退了一步,表示跟這家伙沒關系,同時看了他一眼,自求多福吧!
太史慈有一種痛哭的感覺,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沒理一旁嘀咕嘴欠的太史慈,郭嘉慢慢的走到劉風身旁小聲說︰「主公,是時候出發了!」
劉風抬頭看了看頭上的日頭,‘噌’的一聲把軒轅劍從臨時弄出來的劍鞘中抽了出來,一道金光讓所有將士心中都是一凜,當然排除某位正在嘀咕的存在!
「三軍听令,全軍出發!」
整個大營中那股強烈的戰意幾乎都快凝結成固體!看來這七十萬大軍也是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導致妖獸攻城的就是那些腦瓜子上面裹了一圈狗皮毯子蠻子,一想到曾經的同僚此時已經尸骨無存(這話絕非空穴來風,基本上被系統刷掉了),他們恨得牙根子直癢癢,恨不得把這些蠻子的祖宗拉出來再補個千百刀!
「殺!」
七十萬將士整齊的爆喝,聲音如滾雷在天空中嗡嗡作響,那股子充滿殺氣和恨意的聲音,直嚇得被甘寧手中提著的兩個斥候渾身直哆嗦,不一會兒,一股騷味直接弄得甘寧那張充滿彪悍感覺的臉僵住了!
這兩個南蠻探子被嚇得尿了!
「主公,直接把這兩個家伙剁了算了!」在劉風翻身其上卷毛赤兔時候,甘寧一臉的不願意的說道,就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寡婦一樣!
劉風一愣,這才發現這兩個探子那褲腿還在流淌著某種莫名的液體,不禁啞然!
看著一眼跟鵪鶉似得的兩個家伙,劉風說︰「暫時不能剁了,到時候跟孟胖子踫面了,拖時間還得靠他們兩個呢!」
這兩個探子才算醒悟,感情他倆早就露餡了!
「王爺饒命啊,我們兩個也是找那位先生教的說的啊!」
劉風听後,在馬上撇了撇嘴,心中暗想︰「你們兩個照著郭嘉教的說,不露餡才見鬼了呢!」
牽動了一下韁繩,卷毛赤兔馬嘶鳴了一聲,朝著南蠻小跑了起來,典韋幾個也跟了上去!甘寧順手把手中這兩個家伙扔給了一旁的幾個小卒子,背著他的專屬神器分水巨刃飛身上馬,別看他是個水軍將領,但是騎馬絕對是一流水準,拍了一下馬頭,胯下的戰馬直接邁著風騷的小步子追趕了上去,身後的七十萬陸戰部隊也立即緊緊的跟了上去,目標直指裂雲峽谷(現實沒有這東西)!
這點劉風可沒有說謊,他們的目標確實是那個峽谷,只不過他們的目的可不是打伏擊,而是十足十的拖時間!
……………………
裂雲峽谷,是南中四郡一大奇景,高聳險峻、猶如一只凶獸張開血盆大口一般!峽谷高度足有五十八米之高,岩壁堅固萬分,在峽谷下方朝上看,就像是把雲層撕裂了一半!兩面崖壁之間,只有這不足六米寬的道路可行人,地形險要,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此時峽谷之外馬蹄聲如悶雷,傳入峽谷之中絡繹不絕,就連環驚雷,震得天空轟轟作響,而兩面巨岩卻宛若泰山,沒有絲毫動蕩!
劉風手下那些將士口中頭上裹了一圈狗皮毯子的南蠻士兵,此時正在朝著這里行進,遠遠望去,一望沒有盡頭,烏壓壓的一片就像一眼望不到頭蝗蟲!
在行進到距離峽谷谷口百米外後,立于前面的孟獲右手握著大斧子朝上一舉,孟獲想象中那令行禁止的情況並沒有出,整個南蠻軍陷入了一陣短時間的混亂!
不過好在,在各勢力玩家的指揮下,士兵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原地等候命令!
孟獲現在也不好發火,畢竟如果真的引起了公憤,他可沒有狂到一個挑三百萬的牛逼程度!
「看了一眼左右兩邊,孟胖子冷聲說︰」你們,帶上幾萬人,上峽谷上方看看又沒有埋伏!」
那幾個玩家和南蠻將領愣了一下,在孟胖子不善的目光下立即領命閃人!
隨後孟獲指了一個玩家,讓他帶著手下的千八百人進峽谷探道!
看來他也沒有傻到底,有道是別人的孩子死了不心疼,他對這個到時貫徹得很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