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再次醒來時,四周是黑暗的,空氣中飄來不知名的花香味道。那是一種濃郁的,使人暈眩的味道。
張小花睜開眼,又閉上眼,如此反復了幾次才逐漸適應了黑暗。睜眼後的環境並非完全看不到,而是有一些幽幽的熒光照在四周。現在的她,感覺自己正躺在一個超級軟的床鋪上,除了看不見以外,其他都沒有什麼怪異的。
她才剛試著要移動身子,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從胸口迅速蔓延開來,一直延續到各路神經,瞬間疼出她一身冷汗。
她立即停止動作,一點一點的吐吸著新鮮空氣。隨後伸手附上痛處,輕輕一按壓,竟又是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疼嗎?」近在咫尺的聲音響起,透著十足的邪魅與冷意。張小花身子一僵,那聲音是從耳側傳來的,她緩緩側頭看去,正對上一雙銀灰色的眸子。
「鬼啊啊!」
張小花嗷嗷的叫喚,身體本能的向後退去,但是腳下冰冷的鐵鏈卻絆住了她的步伐,加上胸口再次傳來的劇痛,瞬間張小花臉色蒼白的摔在了柔軟之上。
「寶貝兒,你真有趣……」銀灰色的眸子散發著失真的妖冶,男人抬手一個響指,四周燈火亮起,將整座華麗的大殿映照出它原本的樣子。
張小花忍著刺眼的光芒向四周環顧,就見自己身處一個圓型巨大的紅墊子上,圍著這個圓形的墊子豎立著無數條鐵柵欄,從外看,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鳥籠子。
而她身上已經被換了一身純白的絲衣,縴細腳腕上綁著鐵圈,連接著粗重的鐵鏈一直焊接在籠子上。
回頭看向面前的人,那是一個極其吸引人的俊美男子,黑色的綢緞貼和在他身上,胸口□的胸肌讓人忍不住浮想連翩。他此時支著腿正坐在她面前,一只手搭在下巴間,目不轉楮的盯著她。
猶如在看一個獵物。
那眼神下意識的讓人緊張,張小花打量著他,結合四周環境,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這個人抓來的。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
「我是誰?」魔君勾起嘴角,忽然站起身,□的腳緩緩踏在軟墊上,直到張小花身前,才緩緩半跪下來,捏起她的下巴,「你猜我是誰?」
「你是魔君。」張小花想都沒想,這個人的手指冰涼使人清醒,「可你為何要抓我,你知道我是誰?」
「你是白染塵的徒弟。所以我要抓你,明白?唔,這白染塵倒是懂得挑人呢……」在她頸間俯下,魔君輕吸著那從未聞過的少女清香,真是干淨的讓人想一口吃掉。
張小花現在一動胸口就會疼的要死,干脆別過頭去,深呼一口氣道︰「是他徒弟又怎樣,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