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珠之穿越後與重生帝 第三十章

作者 ︰ 戀茶留香

皇帝派到濟南的人帶回來的信息十分詳細,皇帝詢問再三,確定濟南那邊並無皇室的人做手腳。皇帝把從濟南來的信息和在京城中探得的信息一對比,不由得笑了。

這場鬧劇分明就是因紫薇識人不清鬧出來的,一個街頭小混混也敢推心置月復,不過這件事也讓他有所得。妃子心生不可告人的念想,此事容易處理,倒是永琪,永琪作為皇子,已經不可以說是不夠格的,皇帝將心比心,如果永琪是自己看著長大,注入很多心血的兒子,他會如何的憤怒和傷心。因此永琪,他很難去原諒。

永琪說,皇後提防他,因為一把椅子。他認為自己早晚都能坐上那把椅子。

皇帝心想,皇後會提防他是難免的,可隨意把這話說出去,當做他和小燕子交心的方式,說他蠢已經是抬舉他。自此永琪可謂被打入地獄,欺瞞君父,不孝嫡母,還有不自量力惦記大位,對其他兄弟姐妹不悌等等,他這一輩子就該在一個小圈子里度過。

皇帝叫來弘晝,讓他帶紫薇和金鎖進宮,在他離開前,皇帝又教導了幾句話,前面幾句倒還罷了,最後兩句話的通俗大意可以理解為︰「下次再敢辦喪事,朕就幫你把後半段辦完,埋了完事。」弘晝的做法和顧忌他能夠理解,但看著弘晝浪費光陰,他不免有些生氣。

弘晝退出養心殿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皇帝哥哥越發不好糊弄,不過方才皇帝那話意欲何為?是真心還是試探?要是真心,他日後做事磨嘰,豈不讓皇帝哥哥以為他有意拖延,要是試探,他以後太過極其,豈不更犯了忌諱,還是再觀望一下,再做決定,怕的就是皇帝反復無常,今個這般,沒準明個又是另一番模樣。

弘晝打定主意,既不像以前那般逃避,也不要過于積極,取中庸之道。皇帝說,要他帶紫薇進宮,看來這段公案要了結,弘晝琢磨著這次要牽連到一個曾經受寵愛的妃子,一個曾經受器重的皇子,之前皇帝已經懲罰過一次,這次又添了新的罪名,看來令妃一伙人將永無出頭之日。不過把這伙人折騰一次又一次,皇帝還不至于這麼無聊,怕是另有緣由。弘晝表面上荒唐,但心里很明白,皇帝要麼是沒事找事,要麼就是真的有事。

皇帝讓紫薇進宮,同時讓人帶來小燕子,皇帝特意提醒︰把小燕子這幾日抄寫的書拿來,那些都是皇後吩咐的,小燕子沒完成多少,也沒人相信她能寫多少字,不過拿幾頁過來一用而已。

小燕子嘟著嘴來到皇帝面前,看到皇帝後,才有那麼幾分害怕,一開始她還怪「皇阿瑪」不疼愛她,竟然打她罰她,還讓那個惡毒的皇後打她罰她。小燕子在漱芳齋被禁足,皇帝皇後不準人往里面遞消息,令妃自身難保,更顧不上她,原先跟令妃走的人不免想著另找出路,哪里會向她遞消息討好她,再說討好小燕子連杯茶水的好處都沒有,眼皮子淺的才會把那些好听的話當成真。所以小燕子並不知道,永琪他們三個已經被關了,只是埋怨這些日子永琪怎麼不上門來,有時候在火頭上,手里有什麼砸什麼,但砸了後也沒有人給她換新的,特別那些易碎的瓷器,摔壞了就讓她用銅器,銅器扁了接著用,文房四寶她沒敢砸,皇後說了,弄壞了一張紙,四十下棍子,再犯一次,八十下棍子,小燕子再無法無天,還是怯打,一張紙都不敢撕,不過她還是費了很多紙,因為皇後說了,有一筆沒寫好就加倍的罰,可是她的字跟狗爬一樣,根本拿不出手,只好寫了一遍又一遍,挑看得過眼應付皇後。

皇帝看著小燕子那一筆字,冷笑不已︰「夏雨荷好歹也讀過幾本書,稱得上是個才女,怎麼教導出這樣的女兒,就算女子無才便是德,好歹也該學會寫自己的名字,讀得了《女戒》。」

小燕子嘟囔道︰「皇阿瑪,是你自己說過,我娘不教我讀書寫字,是有……」

「閉嘴。」皇帝聲音不大,卻極有威嚴,小燕子被他的氣勢鎮壓,一點細小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皇帝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小燕子的字是沒有什麼看頭,他沒有興趣虐待自己的眼球。小燕子就在下面跪著,時不時晃動一下,見皇帝不搭理她,晃動的更厲害,嘴里還忍不住嘀咕兩句︰「幸好戴了‘跪的容易’,就知道又要跪,跪,不過誰讓我聰明。」她有點小得意。

她聲音雖然小,但皇帝听得清清楚楚,他又好氣又好笑,清宮規矩森嚴,大臣面聖都要下跪,凡事都要跪著稟報,跪還有跪的規矩和要求,錯一點都不成,所以他們都是天天在家做練習,有大臣六、七十歲也沒有一日偷過懶,只是跪在地上哪怕有個蒲團墊著,膝蓋也不會舒服,也不知道是哪朝哪個大臣,發明了這東西,結果大臣們都有樣學樣,紛紛綁在膝蓋上,只不過沒人叫它「跪的容易」而已,不過這個毫無文采的名字,也不稀罕叫。皇帝納罕,那兩個奴才倒也罷了,怎麼永琪一個皇子都能被鬼模了頭,事事都討好小燕子,連這點小事都要贊不絕口,說是拾人牙慧都是抬舉,就是一點小手段而已。皇帝出聲道︰「跪好,再多嘴就掌嘴。」

小燕子心里不安,嘴上說道︰「皇阿瑪,為什麼您現在不疼我了,為什麼您現在這麼凶,我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皇阿瑪,你要死,總要我死個明白。皇阿瑪,您不記得我娘了嗎?娘說過您會疼我的。」

皇帝不言語,心里卻冷冷一笑,繼而有些憐憫在內間的紫薇,紫薇一直有所疑惑,多少覺得小燕子可能有苦衷,但剛才那些話,將紫薇最後的一點懷疑打碎。紫薇進宮之前,已經听說了很多小燕子的「壯舉」,知道她在宮里結了一大堆仇人,甚至連皇後都被她氣病了,她听說了大家因為小燕子更看不起她娘,而且皇後被氣病的緣由,是小燕子不肯為母守孝……紫薇和夏雨荷母女情深,受不了母親被人非議,更受不了有人給母親抹黑,夏雨荷因為當年那場愛戀,在當地名聲已經不好,被小燕子這麼一鬧,臭名已經傳遍皇宮,夏雨荷幸好已經去世,不用親自面對,只是苦了紫薇,不得不面對因為自己的父母當年不顧一切造成的後果,如今小燕子還給她添災。

卿婷在里面听的津津有味,小燕子用起夏雨荷來得心應手,毫無心虛,再看一眼臉色慘白的紫薇,這個時候她應該真正後悔對小燕子推心置月復了吧。不過也難說,紫薇有點善良過度,這也不能怪她,她自己和她身邊的人都站在道德至高點上要求她,她又是個一心期望自己完美無缺,只好道德高尚,大度善良去了,其實要求她的人,連她自己,道德水準並非有那麼高,可人就是這般,都喜歡高估自己,指點別人,尤其是在道德方面。

外面小燕子還在喋喋不休,無外乎就是說有個負心人忘掉她「娘」的一番深情厚誼,竟然對她這個「女兒」不好。卿婷目光越發凌厲,盡管心里還是嘲笑更多。紫薇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望向皇後,看到皇後冷峻的表情,心下一驚,卻想道︰連皇後都為娘抱不平呢。

外面皇帝听得煩了,不耐地說︰「你也有臉提夏雨荷,你騙了她女兒的信物,冒名進了宮,好大膽子。」

這話說的小燕子三魂飛二,一時還不敢立刻說實話,結結巴巴地說道︰「皇……皇阿瑪,您說什麼,我……真是……」

「真是什麼,你要是夏雨荷的女兒,那紫薇是誰?」皇帝越發冷峻,小燕子並不讓他上心,他只是想借此事收拾幾個不安分的人,順帶告誡另一些人,不要妄想。

小燕子听到「紫薇」二字,頓時明白一切,可是想到乾隆之前對她的疼愛,還有這些日子自己雖然受了些懲罰,但自己腦袋還是安全的,或者皇阿瑪並沒有想要她的腦袋?小燕子一咬牙,說道︰「皇阿瑪,我是騙了您,我不是您的女兒,紫薇才是您的女兒!」

皇帝冷笑︰「你承認的倒快。來人,把五阿哥,魏貴人,福倫一家都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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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滔滔不絕,說自己因為「有爹的感覺太美好」,而且一大幫人格格叫的那麼響,她就稀里糊涂認了爹,做了格格。

她的話讓永琪等人汗流浹背,按照永琪三人的想法,小燕子不應該在他們來之前就承認,怎麼也應該拖一拖,有他們幫襯,事情才有回轉的余地。

魏貴人卻听的險些昏過去,怪道她突然淒然無比,原來是因為這個不靠譜的小燕子,魏貴人恨死自己,當時怎麼覺得把這事促成了能在皇上跟前長臉,還能打壓一下皇後,讓皇上看到皇後不夠慈愛的一面,現在倒好,自己讓皇上認了個西貝貨。魏貴人耳中听著永琪他們為小燕子分辯,連福倫夫妻都說,他們是一片忠君之心,不想讓皇上失望,他們只是想讓皇上再多一個女兒。

永琪說,小燕子是無心之過,她對皇阿瑪滿是孺慕之情。如果皇阿瑪不是世上最仁慈的父親,最仁厚的君主,小燕子怎麼可能認爹。

福爾康說,皇上是世上最多情的皇帝,應該會理解體會小燕子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對親情的渴望。

福爾泰說,小燕子從未想代替紫薇,她只是無法克制,她不止一次想過要把爹還給紫薇。

福倫說,自從他們知道小燕子是假的,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紫薇的下落。

福倫妻說……

……皇上,您仁慈,大度,感情充沛,所以您一定能理解,能體諒……

反言之,您不理解不體諒,您就不仁慈,大度,感情一點都不充沛。

說來說去,他們都是為了皇上好,按照他們的做法,皇上可以擁有兩個女兒,皇上不也說小燕子是開心果嗎?難道皇上之前沒有把小燕子當做女兒嗎?

魏貴人抬起頭,淚眼婆娑,開口說︰「皇上,小燕子雖然是假的,可是她對您的感情是真的,您忘了……」魏貴人突然住口,因為她的淚眼看到皇帝臉色陰森的可怕。

皇帝的手指在案上一下下輕輕劃過,此等無恥之徒還真是少見,這也能說成「忠君」,他日永琪奪位,只怕也能說成孝順,體諒他皇阿瑪,不想他為國事辛苦!「朕忘了什麼,小燕子在宮里做了什麼,朕記得清清楚楚,倒是你們,忘了欺君之罪的後果是什麼,還敢在朕面前狡辯,朕看你們,各個不顧君恩,不管君威,毫無忠心,絕無羞恥,唯有私欲。」

卿婷在里面抿了一口茶,怎麼皇帝說起話來四個字四字的,莫不是氣糊涂了,還是不願意跟這些人說得太多,不過,皇上,您這麼講,耳朵還有罪受。卿婷心里暗笑,表面上卻越發嚴肅陰冷,其實心里還在可惜,不能出去,不過這種她也在戲中演戲的戲,少參演幾幕也好,旁邊看著听著就夠好了,雖然沒有瓜子,但上好的茶水管夠的。

不出所料,外面一片鬼哭狼嚎,什麼忠心耿耿,什麼孺慕之情,什麼不得已有苦衷,什麼有人居心不良故意挑撥……卿婷在里面听得大為感嘆,都說藝術源于生活,但是生活遠比藝術豐富多彩,連在現場听都比坐在電視機前看來得有趣。

魏貴人痛心疾首地說了一句︰「皇上,不要做出讓親者痛仇者快的決定,那麼到時候最痛苦只能您,皇上,五阿哥是您最疼愛的孩子,難道往日的父子情,您忘了了嗎?」魏貴人知道皇上正在震怒中,因為小燕子這個假格格自己已經被降為貴人,她不能再撈她,可是福家牽涉其中,她想把自己撈出來已經不可能,思來想去,永琪到底是皇子,總有被原諒的時候,當年廢太子胤礽被廢後康熙還不是舍不得,恢復他的身份,想來永琪不會像胤礽,再次讓皇上失望,她現在還沒有兒子還要依靠永琪,而且還要盡快恢復自己的妃位,要不然有了兒子也能自己撫養,另外,要是保住永琪,永琪定然會保福家,自己在外面的助力也能保住了。

小燕子快嘴道︰「對呀,皇阿瑪,還有爾康和爾泰,福家一家,都是您的親戚啊,您怎麼懲罰他們,皇阿瑪,禍是我闖出來的,要罰就罰我好了,大不了搖頭一顆。」

小燕子話音未落,室內已是一片寂靜。內間的皇後和幾個奴才也驚的風中凌亂。親戚?小燕子什麼時候才能知道不會說話的時候就閉嘴。紫薇偷偷瞧著皇後,見皇後臉色發青,也是,皇後的佷子都不敢跟皇上攀親戚,令妃的外甥倒成了皇上的親戚。紫薇雖然有些不著調,可也知道自己夏家的親戚只能是自己的親戚,跟她那個皇帝爹攀不上親戚關系。小燕子這麼說永琪、福家兄弟也要負責任,他們經常在抱怨,包括在說皇後仗著自己身份,把自己三個不學無術的佷子弄到宮里做侍衛,因為福爾康是令妃的外甥,所以即使文武雙全卻前途受阻,小燕子的理解很簡單,皇上是皇後的丈夫,皇上也是令妃的丈夫,大老婆小老婆的佷子外甥是她們的親戚,自然也是丈夫的親戚,外頭都是這個樣子的,因此她就存下這個想法,方才月兌口而出,卻忘了這里不是外頭,令妃也已經不是令妃。

皇帝緩緩點了點頭,語氣幽幽地說︰「原來如此,原來所謂的‘親者痛仇者快’說的是這個‘親戚’,魏貴人,你說,朕怎麼不知道朕多了福家這個親戚,你也不要說了,朕也不想听你們任何人,小燕子冒名頂替欺君罔上之事……」

「皇阿瑪,」永琪向前膝行兩步,語氣激動,「皇阿瑪,請听兒臣說,小燕子真的不是有心冒名頂替,紫薇是她的結拜姐妹,紫薇相信她,才讓她帶著信物到圍場幫她尋父,兒臣也相信她,小燕子要是存心冒充,為什麼還要告訴兒臣她和紫薇的故事,皇阿瑪,兒臣懇請皇阿瑪明察。」

皇帝怒極,齒間作響,他冷冷說道︰「那就是無心的了,臨時起意,騙了信物頂了名。為什麼告訴你,還不是裝不下去,你問問你自己的心,你為什麼要幫她,朕清楚得很,你清不清楚!再有人敢多言,立刻掌嘴四十下,五阿哥的四十下先寄下。」皇帝轉臉吩咐讓皇後帶著紫薇出來,他們的意思很明白,想必猜到紫薇在自己這里,想讓這個心軟的姑娘順從他們,以他們混淆視听的本事,那個糊涂的紫薇還真有可能被她們牽著走。

內間,皇後沒有為難紫薇,讓她坐在自己下手,見她臉色慘白,淚水連連,便握住她的手,表示安慰,同時示意她切勿出聲。

容嬤嬤在旁邊一臉憤慨,時不時發出聲音對外面說的話評論兩句,只是聲音低得只有周圍的人才能听清楚。

「一有事就開始哭娘,說皇上不疼愛她,平時卻胡作非為,還說什麼她娘不教她讀書寫字,卻讓人教她雜耍,天天在御花園演猴戲。」

「什麼稀里糊涂,那天她明明清醒得很,糊涂怎麼能把自己姓夏,八月初一的生日,壬戌年生的說的那麼清楚明白。」

「听說過借物的,沒听過借爹的,爹也是能借的?敗壞了別人的名聲,糟踐了人家,被發現是假的,裝不下去就說是借的,哼。」

「這時候還敢強詞奪理,更不要說平時了。」

「容嬤嬤,平時說你心直口快,這個時候也不能少說幾句,有什麼不能回坤寧宮說。」卿婷看紫薇的臉越發慘白,淚珠子更多,便低聲阻止道,這時候皇帝讓她帶著紫薇到外間,她也不叫紫薇擦眼淚,這樣子看上去更有說服力。

小燕子一看到紫薇,當即眼楮一亮,喊道︰「紫薇,紫薇,是你嗎?真的是你,你知道嗎,我這些天好擔心你,爾康、爾泰到大雜院找過你,可你……」

皇帝面無表情,說道︰「拖出去打四十棍,敢求情同罰,求一次情小燕子多加四十下。」看著侍衛把小燕子拖了出去,皇帝對吳書來喝道,「還不給皇後娘娘設座,沒眼色的東西。」

卿婷致謝,坐在皇帝下手,臉上表情冰冷,居高臨下看著跪在下面的眾人。

永琪見到皇後帶著紫薇出來,心里大呼不妙,又見紫薇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覺得讓紫薇為小燕子說好話可能性不大,但看看威嚴的皇後,更無可能。永琪一咬牙,對著紫薇喊道︰「紫薇,你忘了小燕子是你結拜姐妹嗎,你知不知道,小燕子為了你,挨了一箭差點沒命,她做這個格格,挨了多少次打,如果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承受,你試問你能承受得下來嗎?」

皇帝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他總想著難得再有一世為人的機會,對他人還不是太狠,尤其對這些小輩,不忍過于嚴厲,但沒想到他的寬容竟然讓他們肆無忌憚,一次又一次挑釁他的耐心。「拖出去,打八十棍,順道把剛才記下的四十下也一並打了。」

卿婷親自捧了茶,遞到皇帝手中,柔聲勸道︰「皇上,喝口茶降降火氣,再大事也要保重龍體。」

皇帝接過茶,上好的春日普洱,聞著悠長茶香,皇帝壓了壓心頭怒火,抿了一口,說道︰「一個不忠不孝的兒子,一個貪圖富貴的騙子,幾個自以為是的奴才,朕犯不著為他們氣壞身體,皇後,五阿哥的話你听到了,等會兒打完了,你跟他說吧,你是他嫡母,縱然他不稱你皇額娘,可你總還是會叫他一聲‘孩兒’,也就說這麼一次,日後用不了再教訓他了。」

卿婷不敢多言,垂眸不語。

皇帝嘆了口氣,對紫薇說︰「也不要怨你的命不好,你要是真的小燕子是假的,一口咬定小燕子是朕的親生女兒,眼楮眉毛都跟朕像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人,可就要受牽連,冒名頂替在民間也是大罪,有人能為了不暴露自己殺人越貨都做得出來。」

紫薇俯身道︰「紫薇不敢怨命,紫薇只怨自己,怨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清,反倒給皇上皇後惹了麻煩,紫薇罪該萬死。」

卿婷說道︰「你沒有罪,就算有也是微乎其微,真正罪該萬死的人,皇上是不會輕易饒過的。」卿婷看了看紫薇,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低著頭的福爾康,只要日後無意外發生,他二人應該再無交集,這一對,就被自己給拆散了,說不清是福是禍。

作者有話要說︰周三,房東帶人來把把線路,貓,路由器,都檢修了一邊,說真的,上個月就應該如此了,不過費用恐怕是記在房客頭上了。

其實,皇帝是不想打人,也不想砍人腦袋,他想仁慈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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