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出去找適合破面化的瓦史托德的藍染回來發現實驗室空無一人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這邊織姬和葛力姆喬溜達的相當愉快。
織姬很愉快,有了一個戰斗狂一樣的免費打手,她要的材料這下都有了。
葛力姆喬也很愉快,那些材料提供者實力都很不錯,而且都帶著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就是他打起來稍不注意也要吃點虧的,這樣下來他也是打的很爽,盡管知道織姬有些在利用他的意思,但也掩蓋不住他的好心情。
「女人,接下來到什麼地方?」葛力姆喬甩了甩爪子上的血跡,對正在啃飯團的織姬問道。
織姬拿出礦泉水喝了兩口才郁悶的打著哈欠︰「明天好不好,我累死了,讓我休息一下。」
葛力姆喬相當鄙夷︰「你還能更弱一點嗎?」
織姬無辜︰「我算是好的啦,一般的人類到了虛圈就會因為靈子密度過大死掉的,我的承受力算是好的了。」
葛力姆喬皺眉,完全無法想象那種只要出現在虛圈就自動掛掉的弱者,看著織姬跑過去拿出試管手術刀小心翼翼的把那個被他干掉的虛抽筋扒皮,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一般的人類女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織姬和葛力姆喬一直在虛圈游蕩了整整六天才回去,兩個人都弄得髒兮兮的很是狼狽,但是同樣的,初步試驗目標達到的織姬心情很好,打架打的相當過癮的葛力姆喬也心情愉快,把織姬送回到她的房間,就回到自己宮殿休息去了。
織姬這幾天被葛力姆喬背著到處跑,雖然說沒有怎麼走路也沒有受累,但是趴在他身上身上骨頭都僵硬了,而且那個家伙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鬧的她這幾天一直不能正常休息吃飯,累的要命,勉強爬到洗浴間洗了個澡換了睡衣,織姬趴到床上就不想再起來了,累死了,下次拉烏爾奇奧拉那個死面癱也堅決不和葛力姆喬一起出去了。
織姬睡了很久,直到被餓醒,全身無力的爬起來,揉了揉眼楮才發現神出鬼沒的藍染又坐在她床邊了。
「你干嘛總是在我睡覺的時候進來?」織姬郁悶,她是女孩子好吧,女孩子的房間不可以隨便進的,那些女破面又要亂說話了。
「我在等你醒。」藍染說的不客氣,「虛圈好玩嗎?」
「還好。」織姬忍不住又打個哈欠,把垂落的肩帶拉好,孩子氣的揉了揉眼楮,「你不是出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那些瓦史托德這麼好找?
「我不回來怎麼知道你居然偷偷跑出去了?」藍染笑得妖孽,帶著莫名的意味。
織姬撇嘴︰「我是正大光明的出去的!」只是沒有告訴你們罷了,轉了轉眼珠,「還有,你那些手下太過分了,說不定哪天我就被殺了。」
藍染微微眯起雙眼︰「哦,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最好是那樣。織姬暗暗嘀咕著,那兩個趁著藍染不在欺負她的女破面叫什麼來著,什麼什麼莉的吧,要真是那樣,她在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藍染借他的斬魂刀把那兩個混蛋戳死,然後把那刀塞到下水道去。
織姬困頓的點點頭,很是無精打采,重新趴會床上,閉著眼一時半會又睡不著,可是起來也沒有心情,雖然肚子餓,但是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你怎麼還不走?」織姬趴了一會,有點郁悶的轉頭看藍染,「我要睡覺!」
藍染似笑非笑的看著織姬︰「我以為你餓了。」
織姬臉不紅心不跳︰「我減肥不行啊。」才說完,肚子就咕嚕嚕的響起來了。
藍染停了一秒,笑出聲了,按了按織姬的頭發︰「乖,起來吃點東西吧,餓壞了可就是我的過錯了。」
織姬紅著臉乖乖爬起來,但是才爬起來,突然眼角撇到一抹異色,又立馬縮回去了,臉更紅了︰「你出去!」
「嗯?」藍染略略挑眉,這才敏銳的感覺到房間里的異味,血的味道,再看織姬幾乎要冒煙的小臉,忍不住嘴角輕揚,站起來,很好脾氣的安慰,「你讓烏爾奇奧拉買的東西都在那邊的台子上,待會記得喝點熱湯。」
織姬恨不得一頭嗆死在牆上,等到藍染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她立馬就從床上爬起來了,抱起台子上那包包裹裹的就往洗浴室沖,為毛啊,為毛她的生理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來了,而且藍染這貨的鼻子還這麼靈光啊魂淡!
織姬體質虛寒,每次來MC的時候都會疼的死去活來,她是醫生,當然也知道該怎麼治自己的病,可是這毛病是先天帶下來的根,織姬也只能減緩,做不到根治,又不肯吃止痛藥止痛,生怕產生依賴抗藥性就無法控制了,于是,每次生理期她就只能捂著肚子在床上乖乖裝死,哪里都去不得。
虛圈的環境可以說是極為惡劣的,白天也還好,就是干燥了點,但是到了晚上,虛圈外面就冷的能讓人吐血,織姬就算是窩在虛夜宮,蓋了厚厚一層被子還是會覺得冷,可是這里的虛破面那都是絕對的原產物,哪里會知道冷什麼的,而藍染市丸銀他們,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靈壓高強,就是冬季大戰的時候也不過是里面一層外面一層,空蕩蕩的大袖子以及大開的領口……會怕冷那才是活見鬼呢!
織姬剛到虛夜宮的時候差點沒凍死,好不容易進了實驗室了立馬就做了個暖氣裝置這才算好一點,可是前兩天和葛力姆喬出去游蕩了那幾天,過的只能用悲催來形容,她絕對有被凍傷啊有木有!葛力姆喬那個戰斗狂腦袋里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這根弦,她過的很悲催好不好,這些可好,她這次的生理期變本加厲的嚴重起來了。
雖然洗了個熱水澡,又喝了一大杯熱紅糖水,可是那也只能減緩了一點點的疼痛,織姬無奈,只能到實驗室里找一個大玻璃罐子灌了滾燙的開水用軟毛巾裹巴裹巴又把自己塞回到床上接著睡了。
織姬趴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抱著暖暖的玻璃罐子不斷的給自己做催眠,睡著就好了,睡著就感覺不到疼了……可是那尖銳的疼痛一絲絲的抽起來,讓織姬的後腦勺都跟著疼,別說睡覺了,她躺著都覺得疼的要人命。
「織姬,還好嗎?」重新回來的藍染本以為織姬應該收拾好自己起床了才對,可是轉回來一看,得,這丫頭又躺床上去了,看她窩成一團的姿勢,還有慘白不帶血色的小臉,顯然睡得並不舒服。
「疼。」織姬勉強睜開眼楮,看到來人,雖然知道藍染那些溫柔那些寵溺都是假的,都是裝出來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眼前霧氣蒙蒙,鼻頭酸酸,忍不住用力抽了抽,織姬委屈的癟了小嘴,「好疼。」
藍染溫柔的大手輕柔的模上了織姬的腦袋︰「啊,體溫都降低了。」
織姬抱著已經變成溫涼的玻璃水罐考慮了三秒,伸出手,果斷求抱。藍染輕笑了一聲,倒也干脆的月兌了外袍,爬上了織姬的床,掀開被子把織姬抱入懷,小小的一團,涼冰冰的,他才躺下,織姬就迅速把手腳都纏到他身上了,得寸進尺的搶佔溫暖的懷抱。藍染好笑,調整了姿勢,腿彎卻觸到硬物,伸手掏出來,對著裝滿溫水的玻璃罐子很是無語,放到一邊,低頭再看,織姬窩在他懷里,雙腳纏著他的腿盡可能的讓冰冷的小腳貼在他身上,一雙小爪子更是爬進了他的內衫,貼在軟軟暖暖的小月復上吸取他身上的熱量,臉蛋更是毫不客氣的蹭到他胸口,貓樣的蹭著,就差沒有發出舒服的咕嚕咕嚕聲了。
「現在還疼嗎?」藍染不動聲色的把被子攏好,把幾乎已經完全壓在他身上的織姬放下來,側躺在一起,拉開睡衣的下擺,帶著溫暖的大掌按在溫涼的小月復處,輕輕按揉,「睡一會就好了。」
「嗯。」織姬半靠在藍染懷里,過度的疼痛已經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有了天然的人體暖水袋,織姬的疼痛頓時緩解大半,小小的打個哈欠,依偎著藍染的結實胳膊,織姬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