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一,一護叔叔?」泡泡試探性的開口,果不其然,那個被大哥牽著手的熟悉的橘色短發青年如同觸電一樣猛的往後躲,同時還試圖甩開輝安的手,可惜的是,某個癱著臉的冰山男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另一手也上去了,幾乎是半摟半抱的帶著黑崎一護落座。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泡泡目光追隨著到兩個人落座為止,干巴巴的扭過頭去看自家爸媽的表情,藍染爸爸一如以往的淡定從容,替織姬媽媽切牛排中,對那對曖昧的「情侶」熟視無睹。織姬撐著下巴帶著三分感慨三分戲謔還有幾分糾結,一直看到一護下巴都要垂到餐桌下面了才勉強放過他。
「媽媽?」泡泡疑惑的問了句。
「我也是真的沒想到的喏。」織姬撐著下巴,豎起大拇指,「兒子,你干了你爸都沒能做到的事情,好樣的。」
藍染撫額,把兩個人面前的盤子換了下︰「織姬,快吃掉,等下涼了你別借口挑食不肯吃。」
織姬扁了扁嘴,小聲的嘀咕了句「暴君」還是乖乖的抓起叉子,不甚規矩的戳著切的好好的牛排往嘴里塞︰「一護,咱們都這麼熟了,不用這麼緊張吧。」
喂,這身份能一樣嗎能一樣嗎!!一護悲催的無以復加,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轉頭看著身側的男子,和百多年前藍染右介無二的相似面容,沒有了那種高傲,取而代之的卻是冰冷,但是只有他知道當某些時候這個少年才會把這幅冷顏換下,變成那種邪肆性感的讓人完全移不開視線的表情,也讓人犯罪……
「媽媽,我想和一護到現世住段時間。」輝安姿勢優雅,語氣平淡,「就當是蜜月了。」
織姬點了點頭,歪著腦袋眨巴下眼楮︰「好吧,雖然這個時候提起這種話題的確有點不合適,可是寶寶……你們兩個到底誰在上啊?」
「噗——」一護噴了,一張臉從上紅到下,眼前刷的一下,他已經跑出去了。
輝安撐著下巴,眼底閃過一絲興味︰「媽媽,你覺得呢?」
織姬乖乖舉起手︰「好吧,我不問了就是……真是不可愛,寶寶越長大越沒趣了。shUkejucO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輝安淡笑了聲,擦了擦嘴,站起來︰「媽媽,父親,我先帶一護回去了。」
織姬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輝安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
泡泡還維持著那幅被雷劈過的表情︰「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織姬也一臉迷惑的樣子,「我以為寶寶當初帶著一護走只是出去散散心順便去找你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回來的時候他們就成一對了,而且輝安表示要娶一護的時候一護居然沒有反對,他一個字都沒有說,一臉心虛的樣子呢~~~老公,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藍染嗤笑了聲︰「不過是他耍了一點小手段罷了,也就黑崎那個白痴看不出來。」
「……我也沒看出來。」被同樣歸類到白痴這一行列里的織姬陰深深的飄出來一句。
藍染淡笑的嘴角僵硬了下,迅速扭轉話題︰「這位泡泡的朋友,請問怎麼稱呼?」
織姬怒,泡泡笑著介紹︰「爸爸,他叫奴良鯉伴,是半妖哦,我去的那個世界真的有妖怪的哦。」
織姬拿叉子戳某個老男人︰「喂,你給我說清楚,不許轉移話題!」
藍染好像沒听到一般,繼續對奴良鯉伴表示友好︰「虛夜宮還是不錯的,有空讓念安帶著你多走走。」
織姬氣鼓鼓,恨不得把這個臉皮厚到不行的老男人狠狠教訓一頓,可是當著未來女婿的面……她還是沒好意思動手。
鯉伴嘴角抽了抽,點頭︰「您太客氣了。」
藍染繼續那邊禮貌客氣的和鯉伴對話,織姬則是插著牛排咯吱咯吱的咬著,同時還不忘對著藍染飛眼刀,可惡的藍染,居然膽敢侮辱她的智商,喂你那智商還沒我高呢藍染先生!!居然敢說她是笨蛋,哼,她也是會生氣的哦真的會生氣的喲!
不說這邊奴良鯉伴怎麼應付這位看上去笑盈盈實際上絲毫不歡迎他的虛夜宮主人,那邊輝安已經晃悠悠的追著一護的腳步回到兩個人的房間,也是原來輝安的房間。
對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來的一護,輝安笑了,笑得足以讓現在一護毛骨悚然,可惜的是他沒看到。「一護。」
「嗯。」一護悶悶的應了一聲。
「見到我妹妹就這麼讓你不自在嗎?」輝安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想些十八禁的事情,口中語氣卻正經的不能再正經,還在一護看不到的背後癱著張臉用一種略帶失意的語氣接著說下去,「還是說,和我在一起,才會讓你這麼不自在。」
一護動了動,沒有起身,也沒有回答,輝安眼底閃爍著異常危險的光,他轉身把腰上的刀放到桌子上,坐到一邊的高背石椅上,一只手撐著下巴也不再出聲,只是沉默的看著窗戶外面那蒼白的永不落的彎月。
似乎是因為屋里太安靜了,一護有些不安的坐起身,偷瞄了一眼,那個他親眼看著長大的他初戀女友的兒子,那個讓無數死神懼怕的甚至連提起都會帶上畏懼的男人的兒子,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姿勢優雅閑適,帶著天生的貴氣,還有孤寂。
「你回去吧。」輝安沒有回頭,只是這樣開了口,「我不會勉強你。而且,尸魂界最後的依仗,怎麼能和我在一起。」
一護頓時羞愧酸澀的垂下頭,用力握緊了拳頭︰「我,我不是……」
「不用負責。」輝安打斷他,轉動椅子抬頭看他,「這種靠著憐憫同情施舍來的東西,我不需要。」他慢慢的轉過臉去,只留半個側臉。在慘白昏暗的月光下,那側臉顯得越發的孤獨,脆弱。
一護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怔怔的看著輝安,的確,他們之所以會在一起,很大程度上只是一次意外,責任心讓一護無法對輝安說不,所以輝安要兩個人在一起,他答應了。可是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朋友們的難以置信,露琪亞的那一巴掌和失望的眼神,還有尸魂界……只有黑崎一家完全的理解和支持他,可是今天對上一直喊他「一護叔叔」念安驚訝的目光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還是有極限的。這種匪夷所思的感情,他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面對。
輝安比他小的多,也比他有勇氣的多。一護看到了輝安耳後的那道不起眼的傷疤,細長的傷疤一直蔓延到鎖骨往下,直到腰際。正是那次的意外,他才看到這個小輩的另一面,他身上那些傷口猙獰恐怖,幾乎難以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害才會造成這麼恐怖的傷害。輝安漫不經心的的說是試煉,藍染右介那個男人他的父親給他的試煉。
那個深愛著織姬的男人對輝安一向不甚喜愛,他一直以為只是藍染對兒子比較嚴厲罷了,可是事實卻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這個看似溫馨和睦的家庭里,到底有多麼可怕。有能狠心把十幾歲大的兒子扔到虛坑里的父親嗎,有為了不讓自己妻子看出兒子受傷而使用斬魂刀的父親嗎?藍染就是這麼個狠人,在他眼里,除了織姬,其他人都是可以隨時拋棄的,包括他的雙胞胎兒子和女兒。而相貌更偏似父親的輝安比起相貌偏似母親的念安,吃的苦頭遠遠要多太多了。
不知怎麼的,一護覺得心口似乎被狠狠的揪疼了,輝安對他的感情,無非就是依賴罷了,他只是想找個能在一起的人,男女無所謂,只要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能真正的把他放在心上。到底要多寂寞才會對人生的另一半的要求這麼低啊,一護幾乎沒有辦法想象。
「我,我……」一護煩躁不安的撓了撓頭,想服軟,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比較好,輝安沉默的坐在那里,似乎是看著天空,又似乎只是那樣怔怔的出神。一護看著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越發白皙清冷的輝安,最後也只是咬了咬牙,「我不會回去。」
輝安沒再說話,只是站起來最後看他一眼,抓起斬魂刀轉身離開了。一護怔怔的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隱約感覺他好像做錯了什麼,又似乎是錯過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是一護喲本來不是打算這麼配的但是在最新一期出來的他卍解之後的樣子……好天然!好受!╮╯▽╰╭果斷配給月復黑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