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見柳湘蓮答應了,心中不由暗喜,連忙補上一句堵死他的退路︰「口說無憑,擊掌為誓。」
柳湘蓮無可無不可地抬起手來,與薛蟠雙掌互擊了三下,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薛蟠強忍得意點點頭,心道老子在現代從北京二鍋頭到茅台五糧液各種高度酒無論哪一樣都能一次喝個一兩斤還面不改色心不跳,說千杯不醉半點兒不算夸張,就古代這種酒淡得跟水差不多,老子一次喝個一兩壇不在話下,姓柳的你等著被老子灌成一灘爛泥,老老實實被老子扛上床盡情疼愛吧!
想到這里薛蟠嘴角的笑意又大了些,端起酒碗來一飲而盡。
柳湘蓮也毫不遲疑,酒到碗干。
薛蟠連忙拿起酒壇來給兩人斟滿,然後抬手仰脖喝個干淨。
待得喝完後一看,柳湘蓮也喝干了手中的一碗酒。
兩人就這樣你一碗我一碗地拼酒,轉眼便是十幾碗酒下肚。
薛蟠存了心要灌醉柳湘蓮,自然無時無刻不在觀察他的臉色和表情變化,只見柳湘蓮喝了那麼多酒下肚,一張俊臉卻絲毫不見發紅,一雙星眸竟似比往常更亮了些,根本看不出絲毫醉意來。
薛蟠看在眼里,不由心內暗驚,心道這姓柳的到現在還顯不出絲毫醉意,難道他的酒量當真比自己還大得多麼,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想到這里薛蟠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想起自己在現代時曾經遇見的一名大佬也是這樣,別人酒喝得越多臉越紅,而他卻是喝得越多臉越白,眼楮也越亮,讓人完全看不出他酒量的深淺來。不過那人到了後來,眼楮雖然仍舊很亮,表情看上去也很清醒,但實際上卻距離酒醉已經不遠了。
看來這柳湘蓮和那名大佬是同一類型,雖然他現在看上去似乎毫無醉意,但實際上可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而自己才不過才有三四分醉意,加把勁的話灌倒他應該不成問題。
想到這里薛蟠又給柳湘蓮斟了一碗酒道︰「柳湘蓮,你果然是海量。來來來,咱們繼續喝,不分個高下絕不停下。」
柳湘蓮點點頭,面不改色一飲而盡。
兩人又對飲了幾碗,柳湘蓮仍舊毫無醉意,一雙眸子亮得驚人,薛蟠卻感覺到酒意一陣陣翻騰上來,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拿酒碗的手也開始發抖了。
柳湘蓮見他面色酡紅醉眼惺忪,知他很快就要醉倒,便道︰「不用比了,你醉了。」
薛蟠立刻大著舌頭道︰「誰、誰說我醉了,我、我看是你快要醉了吧。喝不過老子就、就趕快認輸,然後自己爬上床去月兌光衣服等著老子臨幸去。」
他們喝的這壇酒是貨真價實的陳年女兒紅,雖然入口綿甜甘柔,後勁卻是極大,就連自己這會兒都有了幾分醉意,薛蟠的醉意更是明顯。看他這樣子,雖然現在還勉強能站穩,不過再過一時半刻,只怕不用再喝一滴酒,他也要軟成一灘爛泥了。
想到這里柳湘蓮又看了薛蟠一眼,卻見他正瞪大一雙烏溜溜的眼楮不服輸地看著自己。
柳湘蓮莫名地覺得他這表情有幾分可愛,心跳突地加快許多,一股熱意被酒意蒸騰著自體內竄起,看著薛蟠的眼神不禁越發幽深了。
薛蟠已經醉得一塌糊涂,哪里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兀自提著酒壇顫抖著手替自己斟酒,邊斟邊道︰「不肯認輸的話,咱就繼續喝!」
柳湘蓮看著他那醉態可掬的模樣,只覺心頭一把邪火燒得更加旺盛,當下站起身走到薛蟠身旁,劈手奪過他手里的酒碗朝著桌上重重一放,然後一把抓住他的肩頭抗在肩上朝著床邊走去。
薛蟠還未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便大頭朝下地被柳湘蓮抗了起來,月復中頓時一陣酒意翻涌,頭更是暈得厲害,不由破口大罵道︰「日、日、你娘!你、你想干啥?」
柳湘蓮臉色一冷,重重將薛蟠摔在床上,然後不由分說地壓住他開始寬衣解帶。
薛蟠被柳湘蓮摔得七葷八素,本來就暈暈乎乎的頭更加難受了,張開嘴正要破口大罵,卻忽覺自己的嘴被兩片柔軟的東西堵上,繼而一根熱乎乎滑溜溜的舌頭竄了進來,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攪舌忝、抹。
薛蟠只覺一股輕微的酥、麻感自被舌忝過的地方升起,當下不由身子一顫,下意識地放軟了身子,張著嘴任對方為所欲為。
柳湘蓮還是第一次和男子接、吻,沒想到感覺竟然意外地好。
感覺到薛蟠並未反抗,遂勾住對方柔軟的舌尖開始大力吮、吸。
薛蟠已經醉得神智不清,感覺舌尖被人吸得發麻的同時,還帶來一陣陣愉悅的火花,不由心懷大悅,立刻熱情地纏住柳湘蓮的舌尖反吻回去,並本能地想要將舌尖探入柳湘蓮口中以佔據主動權。
感覺到薛蟠熱情的回應,柳湘蓮只覺體內熱意大盛。
然而,察覺到對方有意在這個吻中爭奪主動權,習慣了在歡、愛中佔據主導的柳湘蓮自然毫不相讓,當下舌頭強勢地抵住薛蟠意欲入侵的舌尖推了回去,然後再毫不客氣地纏住它,與它抵死纏綿。
空氣中立刻響起激烈的吻聲,越發將兩人體內的情、欲催發到極致。
等到終于唇分時,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薛蟠更是目光渙散,連焦距都找不到了。
柳湘蓮趁著他晃神的大好時機,利落地將他身上的衣物剝得干干淨淨,然後將他雙腿大大分開,手指輕車熟路地探入那隱秘的私、處。
薛蟠被身上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腦子一清,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極其不利,當下一邊扭動著身體掙扎一邊叫道︰「姓、姓柳的,你太過分了!老子還沒、沒認輸呢!」
柳湘蓮見他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不死心,不禁勾起一邊嘴角,玩味地道︰「若不肯認輸,便試著在床上爭回主動權。」
薛蟠聞言立刻斗志激昂地想要爬起身反壓回去,卻被柳湘蓮用手在某個部位狠狠捏了一下,不由得驚叫一聲重新倒回床上。
于是,可憐的薛大官人又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壓人不成反被,操,出師未捷身先死,被柳大美人壓在床上盡情地疼愛了一夜。
內個內個,現在風頭好像又緊了,偶要趕榜單只好先拉燈處理,等過幾天有時間了再寫出來貼博客里讓大家大快朵頤吧~)
翌日清晨,薛蟠醒來後,只覺周身上下猶如被大卡車碾過一般,沒有一處不酸疼的,後面某處更不用說。薛蟠稍稍一動就覺得一陣脹痛,不由得便想起昨晚那激情放、浪的場景,不由在心內暗自罵了聲︰「操!」
因為昨晚被使用過度的地方和床一做親密接觸就疼,薛蟠只好側身躺在被窩里一動不動。
這時他才發現柳湘蓮沒在房間里,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不過此刻薛蟠也沒心情關心他的去向,反正自己現在也無力逃走,不如索性就這麼賴在床上裝尸體算了。
正在胡思亂想間,忽听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柳湘蓮走了進來。
薛蟠一見到他,立刻想起自己昨晚動情時纏著他不住索取的丟人表現,不由臉上一熱,立刻轉過頭去。
柳湘蓮走到薛蟠身邊,漆黑的鳳目中隱隱流露出幾分溫柔神色來,柔聲道︰「我叫人打了熱水上來,等會我幫你沐浴一下吧。」
薛蟠心中有氣,遂惡聲惡氣道︰「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來!」
或許是男人某方面得到滿足的話,脾氣都會變好許多,柳湘蓮聞言竟絲毫不惱,仍舊好聲好氣道︰「你自己恐多有不便,還是我來的好。」他的語氣雖然柔和,卻帶了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薛蟠雖然心里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卻沒有繼續堅持己見。
稍後熱水被送來,柳湘蓮把薛蟠抱緊木桶里,仔仔細細把全身洗得干干淨淨,這才抱出去用大毛巾擦干,再給他取了套干淨的衣服換上。
薛蟠被他侍弄得十分舒坦,心情也跟著多雲轉晴,不由恢復了往日的痞勁兒,對柳湘蓮調笑道︰「看你替人洗澡的手法倒是老練得很,不會是以前經常幫女孩子洗澡吧?」
柳湘蓮淡淡道︰「沒有,你是第一個。」
薛蟠聞言心底竟隱隱升起一股自豪感來,片刻後忽然醒悟,暗道老子自豪個P啊,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想到這里又一陣沮喪,自己怎麼又被上了呢?
他娘的這姓柳的的酒量這麼會這麼好,連自己這種在現代酒場上經過千錘百煉的精英都會被他斬于馬下,簡直是太出人意料了。
早知道會有這等後果,昨晚打死他都不會提出和柳湘蓮拼酒!
柳湘蓮見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由關心道︰「你怎麼了,身體不適?」
薛蟠這才回過神來,沒好氣道︰「不要你管,老子好得很!姓柳的我告訴你,別以為你上了老子兩次就了不起了,勝敗乃兵家常事,老子昨晚只是狀態不好,並不是酒量當真不如你,不信過幾天咱們再來比過,看老子不灌得你鑽到桌子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