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言所有的力氣都用盡還是推不開身上的範煜承,眼淚拼命的滑落,閉上眼楮,她想就這樣吧,路是她自己選的,結果也只能自己接受,只是胸口隱隱的疼痛。
「子言,我們以後好好的過,好不好,我會好好疼你寵你。」範煜承放慢了速度,從瘋狂到溫柔,就在霍子言以為他會停住時,他一個挺進直達她的最深處。
霍子言拼命的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淚水一直流著。範煜承看著身下流著淚的人,伸手抹去她的淚水,「子言,我愛你。感受的到嗎?」
「煜承,如果這樣可以化解你的恨意,那我給你。只是我希望你答應和我離婚。」還在她身體里的範煜承听到她這麼說,心里更不是滋味,原來她就這麼想和他撇清關系。
「霍子言,你休想離開我。當初是你要嫁進來的,為什麼不好好和我過日子。原來把你的第一次給我了我就因為我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不可能,我是不會放了你的。」本溫和下來的範煜承又加重在她身體的律動,猛烈的動著,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嗯,唔~~~放開我,範煜承,你混蛋~」在霍子言罵著中摻著申吟聲,霍子言知道今天這晚以後,她的生活會不一樣了,而她和周亮也再無可能。
嗚咽的聲音隨著他的律動而更洶涌,範煜承憐惜的親吻她落下的淚水,像是珍寶似的捧起她的臉,在他進入她時的那聲淡淡的「我愛你」霍子言也沒听進去,除了身體上的疼更多的是心痛。她放棄了無謂的掙扎,閉著眼楮,淚水從縫隙流出,未間斷。
在最動情的時刻,霍子言的手指劃過範煜承的後背,像似也要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些什麼印記一樣。半醉半醒的範煜承知道他愛的女人終于屬于他了,抱著霍子言回到屬于他的臥室,從此這間臥室可以屬于兩人了。
視若珍寶的將霍子言輕輕放到床上,散落的長發隨意的落在乳白色的床單上,此時在範煜承眼里像個嬌滴滴的花神讓他愛不釋手。埋在她身體的東西又再次被挑起熱情。霍子言猛的睜開眼楮看著她,範煜承看著她有些無措又帶些驚慌的眼神笑了起來。
範煜承微微的動了動,霍子言就發出讓她嬌羞的聲音,迅速用手捂住嘴唇,她不想讓自己再不堪。
「言言,把手拿開。我想听你的聲音。」範煜承壞笑的去撥開她的手。霍子言氣不過,拿開手,「你」範煜承一個挺進,本想說的話全換成了申吟和恩啊的聲音。
霍子言心里暗罵他是個卑鄙小人,但也只能在心里,因為唇已經被某人覆上並相互撕咬著。霍子言心里又暗罵了句流氓。
最後霍子言累的睡了過去,範煜承抱著心愛的女人滿足的揚起笑臉。
清晨的第一縷光照進屋內,霍子言刺痛的睜開雙眼,身體上的疼痛告訴她昨晚他們的瘋狂,她失去的是什麼。此時她被範煜承緊緊的抱在懷里,他的雙臂從背後環著她,兩人的腿也是交織在一起,一上一下。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太平靜,大概哀莫大于心死的原因吧。試圖從他的懷中掙扎起來,卻沒想到他睡著了也這麼緊緊抱著自己。心理學家說過這樣的人缺乏安全感,她扭過頭看著睡顏中的他,「煜承,你也害怕失去什麼嗎?」
索性範煜承動了動沒有醒,不然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大概是自己還沒有正的意識到什麼眼皮掙扎了幾下又合上了。
這對于他們來說也許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做了真正的夫妻,心中因為那根刺所留下的傷口卻不會那麼容易愈合。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已經是中午時分。範煜承已經醒過來盯著她看了許久。霍子言揚起手就給範煜承一個巴掌。
「範煜承,你個混蛋。我要和你離婚。」霍子言恨恨的看著他,背著他迅速的穿好衣服。
「子言,你說清楚。我們昨晚不是好好」範煜承以為她接受了他,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朦朧的記得他們在一起。
「這是□你知不知道。範煜承我不會原諒你。」霍子言就這樣跑出他們的家。範煜承猛的驚醒,原來他傷了她。
追出去的範煜承就看到霍子言乘著出租車離開。望著遠去的她,他想既然這樣,那他們就不要分開,事已至此,那他們就作對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他會好好彌補這次給她帶來的傷害。
她逃離後第一個想到的地方是霍子然的別墅。還好這個點他們兩個都不在家。進來房間,周亮的電話就打來。拼命的抑制住顫抖和沙啞的聲音,不想讓他听出什麼異樣來。
掛了電話將它扔的遠遠的,趴在床上抽泣。
哭累了就睡過去了。等晚上霍子然回來的時候,範煜承已經找過他了。他也知道整件事情了。回到家就來看她。看著她的臉蛋上還有淚的痕跡,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哥。」霍子言看著來的人坐在床前,剛停止的淚水又再次流出。
霍子然拍著她的後背,「好了,子言,去洗個臉。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和煜承過日子不是也很好。」
「不要。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哥」霍子言現在真的很恨他,為什麼一邊說愛她卻又佔有她。
「好了,等下煜承來了你們好好談談。你們終究是夫妻。」霍子然搖搖頭。「報紙的那件事情已經擺平了。子言在你做這樣的事情之前想想家里想想自己想想範家再決定。這不是兒戲。」
霍子言看著霍子然認真嚴肅的表情知道她想離婚和周亮在一起更是難上加難。
「哥哥,對不起。我又做錯了是不是。」霍子言也很無奈,很難過。
「子言,對不起。我」晚上範煜承來求霍子言的原諒。
「煜承,你知道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聯姻,放了我吧。我不愛你。」霍子言看著他,認真的說到。
「子言,為什麼非要和我離婚,那當初我們又為何結婚。」範煜承心里也是一陣針痛,原諒她對他沒有任何一絲留戀。
「我知道當初我不應該我也後悔」範煜承听到她說後悔,更讓他內心受傷,原來她後悔了,她否定了他們的一切。
「霍子言,這輩子不管我們怎麼開始,我不會讓它結束,你也休想離開我。離婚更不可能。」氣憤的範煜承把話說到死,他不會放她離開自己。
霍子言看著他離開,雖然人走了,但是他的話卻還是留在她的腦海里。她不知道要怎麼去做才能結束這個關系。
一整晚霍子言都窩在屋子里沒有出去。靠在床頭望著窗外發愣。
在霍子然的別墅呆了幾天,也沒去上班。想起出門的時候還是許小苑電話的召喚。大概是憋了太久太久,見到好友霍子言將心中的不安痛苦掙扎都一一告訴了好友。許小苑覺得霍子言這幾天就像是拍電影一樣。
「言言,你告訴周亮了嗎?」一句話成功讓霍子言呆住,她怎麼可能說,又要如何說。
許小苑嘆了口氣,「言言,那你想怎麼辦。畢竟你和煜承結婚了。」這個婚姻就像她掙月兌不了的牢籠緊緊捆著她,時刻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我不知道,苑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此時的霍子言像個迷失的孩子,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看著川流不息的四周,她不知該何去何從。
許小苑輕摟住她,「言言,終究要選擇的。不然你們三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霍子言輕輕點了點頭。
從範煜承離開霍子然別墅就被家里的電話叫了回去。听著母親的口吻就知道他回去有個硬仗要打,眉心高高鄒在一起。
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雖然父親不在家,但是不表示不知道自己的兒媳婦上報紙的事情。範煜承看著母親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表情就知道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
範煜承只好先開口,「媽媽。」楊麗撇了眼身旁的兒子,依舊是不言語的等著他解釋。
「媽,報紙那件事情是媒體們誤會了,三哥當時也在場的。是人蓄意的炒作的。」
楊麗用手指點了點範煜承的頭,「煜承,媽也是有眼楮的。當初你突然回來就同意和沒見過幾次面的人結婚我就知道這婚姻好不到哪去。你看現在整出這麼個ど蛾子來。」
「媽,您消消氣。這事都怨我。」範煜承勇于承認錯誤的態度更是讓楊麗惱火。
「就知道護你老婆。你不看看她做的事情,讓我們範家的面子往哪擱,太不象話了。到現在也不給我個人影,也不出來認錯,你看看這就是當媳婦的態度。」楊麗對這個兒媳婦打心底更是不喜歡。
「媽,我和言言好著呢,不要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報紙。這幾天我休假。我想帶言言去看看姥姥。」範煜承知道他媽心中的不滿,「說不定您很快會抱上孫子呢。」這個還是成功讓母親打住訓斥的話題。
「你不要糊弄你媽,你們年輕的人事情不願讓我們插手。不過你自個的媳婦還是看緊點。」楊麗擺擺手,「回去吧。媽也希望你們兩好好的。」
範煜承敬個軍禮,「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