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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曼爬到了樓頂,回頭望了一眼樓下不斷想起的槍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在剛才他在一樓留下了兩個人,走廊里也留下了兩個人,估計也頂不了太多的時間,伯克曼對身邊還剩下一名看起來比較瘦弱的德國士兵,道︰「德林,你怕不怕?」
「沒什麼好怕的,死了也就不知道害怕了!」德林漆黑的臉上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德林好樣的!听你的口氣,你也是個老兵?」
「是,從1942年到現在,我還奇跡般的活著。」德林一臉的黯然。
「你真幸運!」伯克曼笑道。
「也許是吧,我們是不是在這個出口,再上點佐料?」德林搖了搖頭,把紛雜的心情排出腦海外。
「這正是我所想的,來,我們埋好後,到那一邊守著!美國佬他們就上不來了!」伯克曼拍了拍德林的肩膀道。
「我還有個建議。」
「說就是!」
「我覺得,我們更應該執行長官的命令,把這伙美國佬引到埋伏的地點那里,然後一舉把他們消滅掉。」
伯克曼想了想,道︰「德林,我知道你是個老兵!所以你更應該清楚,我們把美國佬打急了,打疼了,他們自然會追著我們的不放的!」
「也許你說得對,那麼我們就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場吧!」德林轉而一想不由笑道。
「瓊斯,這一層竟然沒有德國人!」我對于平安的又上了一層,有些不敢相信。
「或許,德國人兵力不足吧!」
「瓊斯,你說我是不是直接把這座樓炸塌,豈不是更方便一些!」雖然我知道,美軍的炮火雖然很強大,但是僅因為這幾個德國人,我還是真有些不甘心就這麼做。
「上尉,這不是你的錯!這麼多樓,我們根本無法全部炸掉的!你看我們從戰爭爆發後,德國人一佔領瑟堡,我們的轟炸機就開始轟炸,不是直到現在也沒有炸干淨嘛!」
「瓊斯,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會說話!」我打了一個哈哈後,望了一眼樓頂只能兩個人同時鑽出的出口,道︰「這樣直接爬出去可不是個好主意!」
「也是!」瓊斯望了一眼頂樓的唯一出口道。.
「還有沒有從其他地方壓制頂上的要點!」
「沒有,這是最高的一處地方!」
「好吧,看樣子我們必須要用其方法拿下他了!查理,把你的鋼盔給我!」我伸手要過查理的鋼盔,用一桿槍頂著慢慢的舉了出去,盡管這種方法,不一定能夠試出樓頂有沒有守著德國人,但是試試總是好的。
「啪!」的一聲槍響,讓頭盔「啷」掉在了地上。
「該死的,他在上面守著!快都離開這兒!」我急切的道。
上來的數人,嘩的一下,都撤了下去。果不其然,德國人在開了一槍後,立刻向入口扔了一枚手榴彈!轟,的一聲爆炸,立時炸起了不少的煙塵,等硝煙散去,查理趕緊過去找自己的鋼盔,在戰斗中沒有這東西保護,那絕對是不行的。
鋼盔的主要作用,是防御彈片,對于子彈只要不是擊中鋼盔正中,也沒有多大問題,因為鋼盔是一個弧面,子彈打上去大多會滑飛,另外,鋼盔對于爆炸所造成的空中亂飛的土坷,碎石的迸濺,也有極強的防御作用,所以鋼盔對于士兵而言,無異于第二條生命。
等查理撿起自己的鋼盔的時候,咧著嘴苦笑了一下,我伸手拿過來一看,鋼盔被子彈打了一個對穿。
「這家伙就離我們不遠!」我指了指頭頂說道。
「扔手雷炸死他!」查理咬牙切齒的道。
「炸不到他!」瓊斯搖了搖頭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就把我們堵在這里吧!」康威有些急了。
「查理,康威你們把那具德國人的死尸抬過來!」
「你要干嗎,長官?」
「少嗦,快去!」
查理和康威很快氣喘吁吁的把走廊盡頭的那具德國人的尸體,抬了過來,隨手一松扔到地上。
「這可不好,他已經死了!」瓊斯道。
「你不知道,這家伙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長官把他抬來有什麼用!」康威抹了一把汗說道。
「把他月兌光了扔上去!」
對于我的這個命令,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磨磨蹭蹭的不想干。
「還愣著干什麼,快一點!要不你們給我爬上去!」
「上尉你這是干什麼?」瓊斯小聲的問我。
我輕輕得道︰「激怒上面的德國人!我們才有機會,否則我們根本上不去!」
德國士兵的尸體,很快被撥了一個一光二淨,赤條條的躺在那里,頭上被掀掉的半截腦殼,還露著雪花花的腦漿,往外翻凸的瞳孔,像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結局。
「戰爭沒有人性!」我默默的對自己安慰道,忽地抬頭道︰「把他送出去!」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剝光了衣服的德國兵給推了出去,我突然發現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已經變得不對,直到以後我才知道,從這一天開始,士兵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惡棍!連死人都要利用的惡棍!
「那是什麼?」德林目不眨楮的看著推出來的一具光溜溜的尸體。
伯克曼一臉鐵青的道︰「那是我們的人!」
德林仔細的一看,認出這具尸體是誰來,難以置信的道︰「他是桑迪富!天啊,這群混蛋,怎麼能這樣對待他!」
「他們是一群雜種!」伯克曼咬著牙說道。「你給我掩護,我去把他拖到一邊,他在那里,會給這群混蛋掩護的!」
其實伯克曼的心中,是不想讓死了也要受飽受侮辱的德國士兵躺在那里,所以做了一個那麼大膽的舉動,當然我的用意其實很簡單,樓口肯定被人清理了個干淨,若是這樣露頭鑽出去,會被德國人毫不費力的一槍一個打死在這里,至于把德國的死尸剝光了衣服,並不是我變態,我倒是想讓德國人在向我開槍的時候,能夠有所猶豫,畢竟被對方月兌光了衣服已經是一個極大的侮辱,若是自己再向他開槍,更是從心理上也是難以接受的,假如換做我,我也難以向這具尸體開火。雖然在戰爭中,無論是敵我,都會有利用死尸來做掩體,阻擋對方的槍彈,但是畢竟與穿著衣服攻擊的時候,概念不同,被敵人剝光了是一種侮辱,再被自己人攻擊那更是一個侮辱,因為誰都不想在自己死後,會接受這樣一種待遇。
「小心!」
「不用擔心,他們一露頭你就開火就是!」伯克曼道。
「該死的,竟然那麼重!」伯克曼爬到尸體的一邊,伸手要拽開,但是拉了拉沒有動彈,才發現這樣去拖開真不是一個好辦法。
「給我一枚手榴彈!」我說道。
墊了掂手中跟菠蘿似的手雷,約模了一下時間,立刻拉開環,默數了三秒,才向樓頂的空中扔了出去。這個延時的舉動絕對是很危險的,若是一個不好,非但炸不到對方,相反會把自己炸個血肉模糊。不過這樣,手雷在空中爆炸,碎片所殺傷的空間會更大。
「再給我!」
連續就這樣投了兩枚之後,當我準備要踩著梯子爬出去的時候,瓊斯一把拉住我,道︰「我來!」
我沒有說什麼,瓊斯小心的往上爬了幾步,快來到出口的時候。把自己的鋼盔摘下,悄悄的往一邊舉起,這一次並沒有引來德國人的動靜。
「瓊斯別動,我給你鏡子!」我模了模口袋,自從登陸日那一天起,我的口袋里從此隨時攜帶著口香糖和一面小鏡子,以便在戰斗中能夠使用。
這一次,瓊斯利用鏡子的反射原理,往外觀看的時候,安全了許多。擋在洞口的光溜溜的德軍尸體的一邊,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德國人躺在那里。瓊斯又小心的往外看了一周,才一臉喜色的對我道︰「長官,你這一招真毒!打死了一個!沒有發現其他人!」
「不對,肯定還有,否則他不敢過來,來拖尸體!」我對這種夸贊根本沒有半點感情,「他一定躲在一邊伺機埋伏著。瓊斯你下來!讓我看看!」
當我接替了瓊斯的位置,拿著鏡子觀察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便試著往外露了露頭。
「小心,上尉!」瓊斯在下面向我喊道,我下意識的低頭要和他說話,只覺得頭上,好像被一塊石頭砸中了似的,砰的一聲,子彈被鋼盔的弧面給彈開了。
「!」剛才的襲擊把我嚇了一頭的冷汗!若不是瓊斯在下面和我說話,這次我真得要見鬼了。「還有一個狙擊手!」
被剝光了的德國人的尸體,就側躺在洞口的門口。我伏著身子盡量把頭貼著地面,讓德國人的尸體,能夠掩護住我,只把槍伸出去朝著狙擊手所藏身的方向掃去。「快再上來一個!」
瓊斯抄起一把湯姆森沖鋒槍,蹬蹬的爬了上來,像我一樣藏身到德國人的尸體後面!
「上尉,怎麼樣?這具尸體擋不住子彈吧!」
「鬼知道!能利用就利用吧!他在二點鐘方向,你壓制他,我要手榴彈!」戰斗讓我沒有時間跟瓊斯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