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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軍事演習就等于戰爭,上一世的我還覺得深以為然,如今我卻說軍事演習也只是精心排練的一場舞蹈,或許內容精彩優美,或許內容跌宕起伏,但是他在真正的戰爭面前只能被稱為一場盛大的演出!他永遠也無法表達出戰爭中人性的各式各樣和戰爭中的殘忍,血腥!
隨著美軍士兵沖入據點,據點內的抵抗槍聲終于徹底結束,這座據點里有四個人,已經死了三個,重傷一個。{Shukeju}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我並不想進這座充滿著血腥味的屋子里,我對手下道︰「把那個活的給我帶出來!」
「是,長官!」兩名士兵時間不大,抓住一名看上去有些彪悍的德軍士兵的後衣領,像拖死狗一樣硬生生的從據點里給拖了出來,扔到地上。
他被手榴彈炸成重傷,奄奄一息的任人擺布的趴在地上,我提著槍走過去,用腳把他翻了過去,發現這名士兵的一只耳朵沒有了,像是被彈片割去很久似的。
「這家伙看樣子殺了不少人了!」我對約翰道。
約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現在的狀態還沒有從剛才的死尸肉泥上緩過來,臉色還有些白。
「一槍打死算了!」林伯納說著舉槍就想對著地上的這名重傷戰俘開槍。
「等我問問他!」我移開林伯納的槍,用德語對倒在地上的士兵道︰「你還能夠說話嗎,士兵?」
我會德語,是在上一世就會的,作為一名真正的特種士兵並不只會武器和各種戰術上的學習,你還要選擇幾種世界上主要的語言來學習,因為你很有可能會執行敵後的作戰任務,而我恰恰是選擇了英語,德語和日語!之前當林伯納听到我自言自語的練習德語時,曾驚訝的對我道,上尉的德語竟然說的這麼好,簡直太流利了!
地上的德軍士兵听我對他說話並不驚訝,只是慘笑了一下,沒想到輕輕的一動卻是牽扯到神經,疼得他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你是名戰士,我不殺你!你告訴我!你們的羅普斯中校還剩多少人?我就送你到後方治療,或許你會活下來!」我誘惑道。
這名德軍士兵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林伯納見他不肯說實話,一腳就踢到倒在地上的德軍士兵的肋上,穿著硬式靴子的林伯納差點一腳把他直接踢死,疼得這名士兵整個人如蝦米式的弓了起來,豆大的汗珠立時從鼻尖滲了出來。{shUkeju}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林伯納惡狠狠的罵道︰「他媽@的,不說我直接折磨死你!」說著,提腳還想再來一下。
我擺擺手,示意林伯納不要這樣,我蹲在地上看著疼得死去活來的士兵突然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士兵很生氣!但是我想你不會很介意,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會說!也只是隨便問問,那好,既然這樣,你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士兵!這個總沒什麼問題!」
「萊倫!」德軍士兵努力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兩個字。
「萊倫?很好,萊倫!你很配合!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你們的領袖希特勒先生有你這樣的戰士!但是很可惜,他把你們帶上了死亡之路!」我搖了搖頭,有些感嘆道。
「你…你,放屁!你們是雜種!你不配說……」萊倫的情緒有些激動,受了重傷的他忍不住又咳出一大灘膿血。
「好,我們不說這個問題!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告訴我想知道的,然後你就可以得到醫療活下去,另一個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然後你受盡無數的折磨,最後死亡!怎麼樣,我的萊倫先生,我的生意很公道!」
萊倫不再說話,而是把眼緊緊地閉上。我知道這就是他給我的答案,我對林伯納點點頭,道︰「執行戰場審俘,給我把他的嘴撬開!」
「是!上尉!」
「約翰有沒有興趣看看?」我不知道約翰現在在想什麼,故意對他笑道。
「康提,我去再布置一下!你們先審!」約翰找了個借口,不顧我在說什麼便先溜走了。
「這個家伙!」
林伯納審訊俘虜卻是不如大衛有手段,來來去去,就是踢打,然後再問說不說,簡直就像極了某片上的演員。我看了看躺在地上吐著血沫的萊倫,發現再教林伯納這樣折騰下去,一會兒就死了,何況現在我還要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他身上浪費工夫!
「林伯納,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你平時的時候多向大衛學習一下戰場審俘的技巧,你就是不學,現在你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會說!」
「上尉,你知道,我不願學著玩意兒!這個,這個有點太那個的感覺!」林伯納摘下頭盔,抓了抓頭皮道。
「我替你說了,不就是殘忍嗎?但是打仗哪有不殘忍的,看你林伯納也是從尸山肉海里滾出來的老兵,難道你還害怕這個?」我道。
林伯納卻是賭氣道︰「要不上尉,你來!反正我只是見你教別人去做這樣的事,你自己卻不動!」
「好小子,林伯納!敢攀起我來了!我今天讓你學一學怎麼戰地審俘!」我挽了挽袖子,抽出長長的刺刀,掂了掂,心里不由的暗想,上個世界我雖然是個特種兵,也學過這玩意兒,也知道怎麼去做,但是這樣的實踐總是很少,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就是有也輪不到我出手。如今來到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俘虜倒是有了,但是我這個堂堂上尉軍官,總不能叫我親自去審俘,自有人代替,今天也是被林伯納激了,否則還不知什麼時候這樣殘忍一回兒。殘忍?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首先學會殘忍,否則別人會殘忍的讓你活不下去!
「萊倫,你看還得叫我親自來問你,我看你還是說了!如果實在不願意活了,你大可讓我給你個痛快,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怎麼樣?萊倫你知道,現在我在你身上已經浪費了快5分鐘了!我已經失去了耐性,其實就算你什麼也不告訴我,你覺得你的羅普斯中校能夠擋住我們多久,更何況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援軍!」
「我…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萊倫斷斷續續的直接拒絕了我的建議!
「好,萊倫!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告訴我你的願望,我幫你實現,然後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ok?」
「別費勁了,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沒有動身,一刺刀插進了他的手腕上,然後重重的釘到地上。
「啊~」
「給我把鹽!」有士兵從野戰行囊中拿出一把鹽遞給我,我狠狠的搓到肉#縫里。萊倫被這種如同在心上切割的滋味疼得翻來覆去,然後直接昏了過去!
我搖了搖頭,對林伯納遺憾得道︰「看樣子再這麼兩次他就挺不住了,畢竟是受了重傷的人了!」
林伯納卻是看著我道︰「想不到,上尉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也夠狠!」
我拍了拍手上沾滿的鹽粒,道︰「這個只是小兒科,有機會我教你兩招,我絕對會讓十個人里面有九個半,有什麼說什麼!」
林伯納嚇的直擺手道︰「上尉,放過我!我覺得還是用槍直來直去的好!」
「林伯納你這個膽小鬼!」我笑道。
「上尉,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學這個!」林伯納一臉的堅定道。
我搖了搖頭,道︰「林伯納,你小子。從剛才的打人上,也不是挺狠的嗎,怎麼叫你學這個,你就不學呢?」
林伯納湊到我的跟前嬉笑道︰「上尉,這個畢竟有點不同嘛!打人是打人,折磨人是折磨人兩碼事嘛!」
我被林伯納的這段不是理由的理由氣的直接對他豎起了中指。我知道林伯納也只是說說,在這個血腥的世界里,只要見慣了生死和殘忍,做起這些事情來,沒有一個人不會使用種種手段。
我在安靜的時候,有時突然會想這個世界中,人是不是一種最殘忍的動物呢?動物可以吃同類,但是頂多只會為了食物、配偶、領地把對方咬死或驅趕走。而人呢,無休止的欺壓,毫不留情的使盡手段從和精神上折磨對方,甚至有的自以為有權勢和金錢就可以毫無顧及的以取樂為目的的看著別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就像我此刻,狠狠的用刀子插進別人的身體,還能和別人開懷大笑一樣,我到底是什麼?難道我的骨子里,流淌著是這種無情的殘忍?林伯納既然想保住自己最後一點的良知,我也不再打算繼續強求他。
萊倫被士兵用水澆醒,我嘆道︰「萊倫說了,我不想在這樣折磨下去!我們是軍人,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處在的立場不同!」
萊倫連睜起眼皮的力量也幾乎用盡,努力看了我一眼微弱的道︰「我只是個士兵,我能知道什麼?你給我個痛快!」
我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只是個士兵,如果你是個將軍,我肯定不會這樣對待你,反而會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到後面去!」
萊倫突然笑了,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才微弱的接道︰「我要是將軍那該多好!」
「好!盡管我不該在你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但是我承認你比我的手下強多了,因為我不能保證我的手下被俘以後,還能像你這樣!」我伏在萊倫的耳邊,只讓萊倫一個人听到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萊倫的嘴里又冒出一股血沫,說不出話,只是看著我,我站起身來,沒有猶豫一槍結束了他的生命!
「好了,兄弟們!審訊結束!現在檢查彈藥,我們繼續前進!」我抬手看了看表,剛才只是過去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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