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黑衣人的身上,都在期待他給出的答案。
「是,是你們夏府的二夫人指使我這麼干的。」黑衣人略微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二夫人,回答道。
「什麼?」一听此言夏遠大怒。
「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別含血噴人。」這時候二夫人坐不住了,立即站起來大聲否認著。
「回大人,就是二夫人找到我們,讓我們卻刺殺各位公子小姐的。」男子沒有理會二夫人的否認,一口咬定就是二夫人所為。
「老爺。」二夫人一看這樣的情景,趕忙跑了出來跪在地上,哭訴道︰「老爺,冤枉。我冤枉。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爺爺,不會是娘的,當時我也在,我娘她怎麼會這麼做呢?」夏之媚也跑出來跪在地上,拼命的向夏遠磕頭。
「媚兒你們掀起來吧,爺爺會調查清楚的。」夏遠就算不顧及二夫人,也要顧及夏之媚那未來王妃的身份,更何況夏之媚說的也有道理。
「是啊,二娘四姐,你們起來吧。」夏之殤也借口道,夏之殤心里明白,凶手不會是她們。
夏之媚扶起了自己娘親,而二夫人也激動的說道︰「老爺,是她,一定是她。凶手一定是她。」只見二夫人指向三夫人,叫著︰「一定是她,是她,是她害死了大姐,是她在晴兒的和四妹的藥里下的藥,一定是她一定是。」二夫人因為激動,說以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胡說,惜兒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做那些事情。「聞言,三夫人沒有說什麼,但老夫人卻反對了起來,也是,論起來也就是在三夫人跟在她身邊的時間多,感情也自然要好很多。
「女乃女乃,這事我可以證明。」夏之殤這時插話道。
「什麼?你可以證明?」夏遠疑惑,而夏文豪與四夫人也看向夏之殤,因為听見二夫人說三夫人給自己下過藥,所以四夫人吃驚至于,也懷疑,自己並沒有什麼不適之處啊。
「是,晴兒現在依然安好就是證明。」夏之殤指著晴兒說道︰「我曾經看見夏之媚把晴兒的藥換掉,因為有些擔心所以就讓人帶出去查看,發現夏之媚給晴兒換的要都是一些養身體的良藥,不是治病的,但晴兒到現在依然如常人一樣,這就證明晴兒沒有生病,而所謂的生病,應該是當初有人和那名大夫串通好的。我想二娘總不會和大夫合計好之後再來換藥吧。」
「哦?竟然有這事?」夏遠驚訝,夏文豪也是震驚,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她們看來一直平靜無波的家里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媚兒,這是怎麼一回事?」夏文豪語氣有些不悅。
「那藥是娘要我去換的,我也不知道。」夏之媚諾諾的回答。
「二娘,你知道寫什麼就說出來吧,爺爺會給你做主的。」夏之殤心里明白,這個二夫人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不然她不會做出那些事,也不會說出剛剛那些話。
「老爺,是這樣的,在大姐剛剛生完晴兒的一天傍晚,我因為心里發悶便出去轉了轉,可不曾想看見惜兒她有些鬼鬼祟祟的向後門走去,我一時好奇也跟了上去,見她出了門,我也沒好再跟下去,只是隔著門板隱約听見她與一個男人談話,說道什麼藥什麼孩子,因為離得遠,我也沒有听得清楚,但卻很清晰的听見惜兒說了一個’死‘字。當時我一驚就跑回了房里,回去了仔細想想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沒放在心上,哪曾想沒幾天大姐她,她竟然就那麼不明不白的去了,這時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我又沒有證據,所以我只好暗中觀察她,發現她和大姐房里的蘇姑姑來往很是密切,又因為當時听見她提過藥,所以從那以後不管的給晴兒的藥還是四妹的藥我都暗自給調換了,事情就是這樣,老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我說的是真的。」二夫人一口氣把憋了這麼多年的心事全都說了出來。
「老爺,請您明鑒,惜兒自從跟了相公之後就一直安守本分,沒有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這時三夫人也終于有些坐不住了,站了出來,也向二夫人之前一樣跪在地上。
「老爺,這……」老夫人見三夫人如此,有些不忍,不住的要開口求情。
「爺爺,何不把蘇姑姑帶過來。」夏之殤沒有讓老夫人把話說完,直接開口提議到。
「老人,把蘇姑姑找來。」夏遠現在臉色可謂是陰沉的可以,畢竟還有兩位皇子在,這家丑不可外揚,他的臉面上也掛不住。
「是。」一名下人領命下去。
「爺爺,我先把話放下,如果查出真是有人害了我娘的命,我也要讓她生不如死。」說著,夏之殤狠狠的瞪向三夫人。其實夏之殤對與這個身體的娘的事情沒那麼在意,但是她卻很是討厭這種心如蛇蠍的人,更何況這回她的注意還打倒了自己頭上,她又豈能放過她。
「是爺爺,我也不會放過她。」夏志天此時也站了出來,這一時間得知自己的娘親是被人害死的,他接受不了之余也少不了氣憤。
「天兒殤兒,放心,爺爺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夏遠也鄭重的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