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炎昊天的請求,洛璃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哥.我現在不能和你走」
洛辰軒還需要她,是她將他打傷的,她不能走,也不會走,洛璃氣若玄絲的看著地下的男人,還好沒打中要害,只是頭受了重創滲出鮮艷的血液,洛璃想幫他止住可是那鮮血卻是越流越多。
洛璃你這個大傻瓜,你差點就要了洛辰軒的命,她的心也好疼,疼的快要窒息了。
洛璃听到了遠處花雨澤的呼喚,腳步聲越來越近「天哥哥,求你了,快走,快走」洛璃焦急的向炎昊天吼道,一張梨花帶淚的嬌臉上滿是痛楚。
「葉璃,別哭了,我馬上走」他只是暫時性的離開,為了讓她寬心,讓她放心,不讓她哭,不讓她痛。
最後炎昊天選擇了在這個女人面前妥協,匍匐著身軀向千年的大樹身後躲去,一雙如鷹的眸子在黑夜里散發著嗜血的光亮,一直默默的看著不遠處的小女人,直到她被安全的抱上車後男人才離開。
洛璃看見迎面走來的花雨澤認命的閉上了雙眼,右手緊緊的握住洛辰軒的左手不放--為了救另一個男人她不惜將他打傷,可是有誰知道她心里有多痛,就像兩個惡魔不停的在心里做斗爭,狠狠的陵遲她的心,辰軒哥對不起,原諒洛璃的無能為力。
是命運將他們三個人糾纏在了一起,也是命運注定了他們的分離。
她的一生是否就像一朵迎風而起的蒲公英,風吹往哪里,她的命運就落腳在哪里,如果人真的有來生我只希望能夠做一顆白樺樹,堅強的屹立在風中,永遠也不會改變方向,迎著每日的朝陽,默開人世間的起伏。
昏黃的燈光打在光潔的地面,眼前的一切變得迷離而朦朧,來來往往的人群焦急的穿梭在走廊的過道間……
他安全了麼?我好想睡,全身都好疼,心疼的無法自已,如同身在寒冰三尺的冰窖,每一個毛孔都緊緊的閉塞著,快要窒息……
「嘀--」
手術台旁邊的儀器突然發出長鳴聲,跳得極緩慢的曲線輕微起伏的心電圖,突然從曲線變成了一條直線。
「醫生不好了,患者停止了心跳」護士的額角上已經滑下密密的汗水。
「立即準備心髒復蘇急救。」喬瑟頭也不抬,取出最後的子彈碎片,專心致志的縫合最後的傷口。
喬瑟精明的眼眸閃過一抹什麼,仍舊沒有抬起頭,而是干淨利落縫合最後一針,打結,剪口,一氣呵成,身軀急向後退。
對著一旁的護士說道「開始電擊心髒」
「馬上手術……」
現在才是最危險的時刻,能不能撐過去就看她自己的求生意志,如果現在有人能激起她的求生意志,成功幾率就會大很多,喬瑟看著手術台上正在緊張進行的心髒電擊急救,那顆子彈距離她的心髒位置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心髒動力的急速衰竭是意料中事。
不過這個清麗出塵的東方女孩真的很堅強,竟能一直堅持到現在卻是喬瑟始料未及的,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痛到昏厥,到底是什麼支撐著她堅持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