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男優渾然不顧夏傷的尖叫和掙扎,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夏傷,將她再一次固定在床上。夏傷看著面前按住自己的兩個光溜溜的男子,心里反倒稍稍地冷靜了一些!
在其中一個男人撲過來,準備解夏傷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夏傷突然間看著那男人,冷冷地開口說道︰「我有AIDS!」
這一句話,如同平地炸起的一陣驚雷。那個本來已經進入狀態的男友頓時止了手頭上的動作,瞪大眼楮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夏傷。zVXC。
「AIDS?」男優呢喃完,幾乎連考慮都不曾考慮半分,直接從夏傷身上下來,轉過身跑到三本俊野的面前,用日本與三本俊野大聲地爭論起來。
是的,就算眼前的這個女人說的是謊言,可是沒人有膽子,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夏傷一口氣說完以上謊言,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的還極其順溜。那兩個男優听得雖然一知半解,但是看夏傷咬壞自己的手臂,頓時也顧不得其他,拿著自己的衣服,遠遠地跑開了。
他有錢有勢也有權,她命賤如螻蟻,玩不過他的財大勢粗。好,她認輸了,以後她再也不會去招惹他這種卑劣的小人了!
夏傷聞言,雙手握拳,幾乎想都不想地跳下床,也不再管其他,光著腳丫,直接飛奔出套房大門……
他這樣的笑容,看的蘇樂珊心神蕩漾。在兩人一臉濃情蜜意地走出駱夜痕辦公室的時候,一個身著白色衣裙的身影快速地沖上來……
夏傷聞言,眼淚頓時止不住地往下掉。她雙手握拳,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內心排山倒海的絕望和無力。
「駱夜痕,你贏了,我輸了,我玩不過你!」
傍晚的夕陽投射在位于市中心最為繁華的華星大廈上,幽藍色的玻璃反射著天空那艷麗至極的夕陽。此刻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華星大樓正中央的旋轉大門前,很多在此上班的上班族魚貫從里間走出來。在一派行色匆匆的下班族中,有一個長發任意地披散在肩頭,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子突破重重重圍,不顧前來攔路的保安,直接快步闖進了大樓的電梯間里。
她自然知道,駱夜痕想要她做什麼了?可是為什麼非要把她趕出京都,非要讓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女人,你再放肆一次試試!」手上微一施力,夏傷身形不穩地被他拉進懷里。手上的疼痛,絲毫抵不上夏傷此刻胸腔里燃燒著的憤怒的火焰。
從三本俊野和那兩個男優的溝通中,夏傷可以確定,三本俊野並沒有她的健康報告。她多少有點常識,知曉**業在日本是合法的。而日本A*V看上去十分興旺,但其實參演條件還是非常苛刻的。首先拍攝之前,男女優雙方都必須提供一份健康的身體報告。
她跑得很快,那樣子就像有一頭餓狼在後面追逐著她一般,驅使著她不斷地狂奔,再狂奔……
三本俊野在夏傷如此斬釘截鐵的話語中,一時間也拿她沒有辦法。
一瞬間,明明是晚霞滿天的晴天,卻又一種暴風雨突襲之時的壓抑。夏傷渾然不顧駱夜痕周身氣場的轉變,抬起一只手還想朝著駱夜痕的俊臉上招呼過去……
夏傷仰著頭顱,那雙漂亮的秋水翦瞳滿含仇恨和怨怒瞪視著面前的駱夜痕。
艾滋病,就算科普了這麼多年,但是這個病,仍被冠以比腫瘤更加可怕的外衣。它傳染的特殊性,讓世人頗為畏懼又帶著極重的歧視和偏見。
「好!」蘇樂珊一臉溫柔的笑意,在駱夜痕走到自己身前時,她很是自覺地伸出手,挽住駱夜痕的胳膊。緊接著,笑著說道︰「夜,太謝謝你了。你知道維也納愛樂樂團的票有多難求嗎?如果沒有你,我估計今晚上我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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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本俊野狠狠地瞪著夏傷,好半晌,他才緩緩地張口,喃喃道︰「夏小姐,雖然這次沒有機會合作,不過來日方長,說不準夏小姐很快就想通了!」
華星大樓最頂層的辦公室里,駱夜痕優雅地站起身,伸手拿下晾在晾衣架上的外套。抬頭看著前來等自己的蘇樂珊,微微一笑,說道︰「走吧!」
這一次A*V事件,讓夏傷再也不敢招惹駱夜痕這個男人了!
三本俊野見此,慌忙想上前喚住那兩人。一通唧唧喳喳的日語交流之後,夏傷看見三本俊野最後還是沒有說服那兩個男優,眼睜睜地看著那兩人穿上衣服之後離開。
「三本先生,我沒騙你,我確實是艾滋患者!」
夏傷氣憤地沖上前,幾乎想都不想地抬起手,用力地朝著駱夜痕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孔上揮過去。然而,駱夜痕反應敏捷,在她巴掌揮過來的時候,一把捏住了夏傷的細腕。
在夏傷徒勞地想要沖上前,跟駱夜痕拼命的時候。樓下一直追趕著她的保安及時趕到,兩個高大的保安一左一右地架著夏傷的胳膊,將她拖向電梯間。而保安主管立馬走上前,對著駱夜痕欠身說道︰「駱董,你沒事吧,抱歉了,是我們工作疏忽,讓你受驚了!」
夏傷料想,三本俊野是絕對沒有她的健康報告。就算有,那也是好久之前的。因為她已經有近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去做過任何一項身體檢查了!
「你說對了,我玩不過你,我還沒那麼下賤地靠著被人**的方式進入娛樂圈。你贏了,駱夜痕你贏了,我夏傷發誓,這輩子我都不會再來招惹你。選你做靠山,是我夏傷目前為止,做過的最蠢的決定!」
沒多久,三本俊野臉色陰沉地走到夏傷的面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大聲地問道︰「你真有艾滋!」
「這麼快就認輸了,我還以為你會堅持地久一點呢?」駱夜痕唇角微勾,一臉譏誚地看著夏傷。
「我沒必要跟個變態繼續玩下去!」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恐懼,亦或是震驚或者是氣憤,夏傷在面對駱夜痕的時候,嬌軀止不住地一個勁地打著顫。
可惜,這一次駱夜痕完全不給她這樣的機會。伸出另外一只大手,雙手緊抓著夏傷的另外一只細腕。兩只手微一使力,夏傷就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夏傷在那個男優離開之後,迅速地從床榻上坐起來,面上清冷地看著爭論的兩人。
可是,他完全沒料到這個女人的烈性。當她捏住她一只細腕之後,另外一只小手緊隨之落下,只听到「啪」地一聲,駱夜痕的左臉上還是留下了夏傷小小的巴掌印子。
「你喜歡就好!」駱夜痕溫柔地注視著蘇樂珊,唇角噙著一縷笑意。
「你大可以不信!」夏傷咬著唇瓣,死死地看著三本俊野,冷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駱夜痕惡整嗎?因為我是他的女人,還跟他的朋友搞在一起。我私生活**,他生氣了,想把我趕出京都?你是不是不相信!」夏傷說著,張口在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時間,破皮的地方血流不止。她好似混無所覺一般,抬頭眸光凶悍地瞪著三本俊野,大聲地說道︰「不怕傳染你們大可以試試!」住後間三。
是的,他的可怕她見識到了,她不會再這麼蠢地把自己往更蠢得地方推了!
「為什麼?我到底哪邊惹上你了,你非要對我這樣趕盡殺絕啊!」夏傷氣憤地抬起手,奈何兩只小手都被駱夜痕捏住,她完全使不上力,她也不知道該拿面前的惡魔怎麼辦了?
駱夜痕听到蘇樂珊的話語後,面上以及浮現著溫柔的笑意。他自然知道,作為全球最著名的頂尖樂團之一的維也納愛樂樂團在確定要來帝國開辦音樂會後,全國多少富人爭相買票,一時間音樂票有價無市。不過,如果蘇樂珊真的想听的話,以她家的渠道,自然有辦法拿到票的。不過,有些東西意會即可,不用非要說的太直白。
「該死的女人,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拍攝不成了嗎?」與兩位男優協商沒有成功,三本俊野很氣憤地轉頭將怒火發泄在夏傷的身上。
「你知道,我要你做什麼的?」駱夜痕渾然不覺夏傷內心的悲憤和痛苦一般,伸手一把抓住夏傷的頭發,狠狠地瞪視著她,陰狠道。
駱夜痕冷冷地看了一眼被保安架著,不停地掙扎著的夏傷。眸光中,閃過一抹殘酷的冷光。
「華星可不是什麼人都進的來的,今天你們連個流浪漢都看管不住,讓她進大樓胡鬧一通。你們是不是太閑了,不想要這份工作了!」駱夜痕不咸不淡地說完這番話,那保安主管頓時額冒冷汗。而被兩個保安架住的夏傷,心里倏地不斷地下沉……
流浪漢,駱夜痕,你還能更狠更混蛋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