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風听著妙晴的話,猛然把她拽過來!「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壞事做盡,欺男霸女!」妙晴仰起頭看著蕭凌風。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要我霸佔你,嗯?」蕭凌風輕蔑地看著妙晴。「不過是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而已,和妓女,有什麼兩樣……」蕭凌風捏住妙晴的下巴。「還真當自己是為父賣身的孝女啊!」
「蕭凌風,你氣什麼?心虛了。」妙晴嗤笑。「我說的有錯嗎!」妙晴問,當初你不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權勢,對慕辰步步緊逼,甚至害死他的嗎,你現在不也是用盡手段,逼我就範,著不是欺男霸女是什麼?蕭凌風,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卑鄙。」
「我就是卑鄙有怎麼樣,你不覺得,卑鄙無恥和下賤骯髒很般配嗎?」他捏著妙晴下巴的手用力了幾分。「你不還是得乖乖的來這里等我上你?」
啪!妙晴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抬起手來用力地甩了蕭凌風一巴掌,速度快的讓蕭凌風都來不及反應。只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他轉過臉,死死地等著妙晴。
「程妙晴,你不記得我說過,這是我的忌諱嗎?」他扯過妙晴的頭發。「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他的眼神狠決,就連手的骨節都泛著白色。
「蕭凌風,你最好殺了我,這一巴掌,我等了三年了!」妙晴被迫仰起頭來,頭發扯著頭皮一陣陣的尖銳的疼。「真暢快!」妙晴快意地笑著。
「殺你?」哼!蕭凌風冷笑,手又用力幾分。「程妙晴,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我會要你活著,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蕭凌風,你成功了,現在我已經生不如死了,和你呆在一起一秒鐘,我都惡心的想吐……」妙晴喊著,澄澈的眸子里是濃濃的恨意。
「惡心的想吐。」蕭凌風危險地咪咪眼楮。「那這樣呢?」蕭凌風猛然把妙晴拉到懷里。扣住她的後腦。嘴唇狠狠地印上妙晴的唇,另一只手大力地撕開妙晴的襯衣。
霎時間,妙晴如雪的肌膚就這樣的暴露在空氣里。妙晴來不及驚詫,已經被蕭凌風禁錮在懷里,大手粗暴地劃過妙晴的身體,妙晴掙扎著,卻無法掙月兌出來。身上的擦傷摩擦著蕭凌風的衣料,一陣陣尖銳的疼。
蕭凌風狠狠地親吻著妙晴,唇齒間粗暴的嘶磨,疼的妙晴冒出淚花。緊緊地擁著妙晴,兩人的都靠在落地窗上。的後背貼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妙晴一陣激靈。
「嗚……」妙晴發不出聲音,就連手臂也被扣在落地窗上。蕭凌風發狠地蹂躪著妙晴的唇,不管唇間刺鼻的血腥味,也不管妙晴眼中滑落的咸澀的液體。另一只空閑的手用力地撤掉妙晴的褲扣。
,听著崩裂的聲音,妙晴的後背瞬間僵直,他,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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