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晴在窗外的鳥叫聲中醒來,沒有熟悉的溫暖懷抱。妙晴有些詫異,模模身邊的位置,涼涼的。可見已經起來很久了。他輕輕地翻了個身,然後輕哼一聲。全身都痛死了。這個壞男人,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結果每次都是最後一次的前一次。
「醒了?」蕭凌風一身清爽的走進來;看著妙身上那屬于自己的杰作,他滿意的地笑笑。「睡得好嗎?」他走過去吻吻妙晴的臉頰。
「你覺得呢?」妙晴皺著鼻子。
「老婆,對不起,可是……你昨天太熱情,我控制不住自己。」蕭凌風的聲音低低的,格外的輕柔。
「你……」妙晴氣結。「蕭凌風,我不要和你說話了,我要回家和我爸媽住!」她說著掙扎著下床。
「誒,不要這樣嘛!」蕭凌風摟過妙晴。「不是你的錯。嗯,是你的感覺太好了,讓我,嗯……欲罷不能,對,就是這樣!」
「蕭凌風!」妙晴氣得回手一拳打在蕭凌風的身上,「不許你胡說。」
「好好好,我不胡說!」蕭凌風忍著笑意點頭。「走了,我們先去洗漱。吃點東西然後去醫院。」蕭凌風照顧孩子一般的拉著妙晴走進浴室。
「不要去了。」妙晴孩子氣的鼓著嘴巴,Karl根本就是騙人的嘛。每天都吃藥,也不見好起來。」
「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蕭凌風吻吻勉妙晴的眼楮保證到。「我們還要去度蜜月的,那麼漂亮的景色,我一個人看見多可惜,你說是不是。」Pxxf。
妙晴不在出聲,她知道蕭凌風比她還要著急。所以,自己還是乖乖的配合比較好。
走進醫院,蕭凌風想到冷冽的話,也不知道和那個女人,是不是還在。
「你怎麼了。好像很緊張!」
「緊張?我嗎?」蕭凌風笑笑。「沒有啦。走吧!」他單手摟著妙晴的肩膀,唐雅婷的事情,他們多做防範就好。至于妙晴,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Karl的辦公室里,妙晴坐著,小心翼翼的听著兩人的談話。
「Karl。我還能不能好起來?」妙晴等不及問道。
「妙晴,你不要著急,你的心情對于恢復有很重要的影響,相信我,會好的。現在血塊已經有了消散的跡象,所以,不會很久了。」
「根本就等于沒說嘛!」妙晴扁扁嘴。
「這個也不是著急就可以的,我也想你快點好起來,現在我老爸每天一個電話轟炸我,我也很痛苦的好不好。」Karl一邊說著,一邊翻白眼。
「Karl謝謝你。」蕭凌風道謝。
「客氣什麼。拋開我們的私交,妙晴也算是我的病人啊,我當然希望她快點好起來。」他說著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幾種藥。「這些藥對她的恢復很有幫助。」
蕭凌風點點頭。拿過紙單子,現在所有的機會他度不會放棄。
此刻真是中午,已經到了醫生下班的時間,大廳里喧鬧的人流也已經慢慢散去。妙晴緊緊地拉著蕭凌風的手。蕭凌風溫柔地看著妙晴,緊緊手心,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你坐一下,我去取藥。」蕭凌風吻吻妙晴的額頭,快步走開。妙晴百無聊賴的坐著,習慣的伸出手來,在眼前晃來晃去,有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了一點淡淡的白光,雖然短促,但是妙晴確定自己真的看見了。「凌風!」妙晴激動地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卻被突然沖過來的人撞倒在地上。
「嗯!」妙晴摔得全身疼,她悶哼一聲。
「妙晴,你怎麼樣?」楊若詩費力地爬起來。「摔疼了沒有?」
「我沒事!」妙晴搖搖頭。「你怎麼在這里。」
「咳咳……」楊若詩壓抑著自己的輕咳。「沒有啊!我……」
「你干什麼?」她還不等回答,已經被一道聲音打斷,下一刻蕭凌風閃過來。扶起妙晴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
看著蕭凌風戒備的樣子,楊若詩自嘲地笑笑。「你們干嘛都這麼緊張,好像我會吃了她一樣?」楊若詩挑眉。自己的卑微只限于慕楚,至于別人她沒有必要忌諱什麼,更沒必要在意他們的看法。
「你……」
「既然你那麼擔心她干嘛走開,明明知道她看不見還放她一個人,蕭凌風,你有什麼資格怪我?」
「……」蕭凌風被堵得無話可說。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大意。
「沒話說了吧!既然這樣,就不要做出一副你有多了關心妙晴的樣子。」
「我怎麼樣是我的事情,楊若詩,我不管你是真後悔還是假愧疚,總之我不希望你出現在妙晴的身邊。」
「凌風,你這樣。」妙晴拉拉蕭凌風的衣角。「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她的。你別這樣嗎!」妙晴商量著,她不否認自己此刻很同情楊若詩,明明她做過的事情是那樣的不可饒恕。
「閉嘴!」蕭凌風氣急。「我最後說一次,楊若詩,請你離妙晴遠一點。」
「你憑什麼命令我?」楊若詩挑眉。「蕭凌風,我並不記得我欠你什麼,所以你可以不用這樣對我大呼小叫的。」她說著捂著嘴巴輕咳幾聲。
「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一點小感冒而已。死不了的。」她開玩笑似的說著。「不過,蕭凌風說的也沒錯,妙晴,你這樣很容易吃虧的。」她笑笑。「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回來的時候那個樣子。女人強勢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蕭凌風一直盯著楊若詩,妙晴一直都說她奇怪,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的,她的臉色很差,看上去就連支撐著站著都有些費力。
「你不舒服慕楚知道嗎?」
「慕楚?」楊若詩笑。「他是我老公,可是……我卻不是他的誰,所以,就算知道他也不會來的。」她說著眼光落到他緊緊地握著妙晴的手上。昨天,她那樣的乞求慕楚都沒有動容,況且,已經撕開了最後的一點遮掩,她們之間的仇恨和積怨,赤//條條的被揭露出來。想要和平共處,已經完全的沒有可能了。所以……即便自己死了,慕楚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也許還會覺得很輕松也說不定。
「你哪里不舒服?」妙晴問抬起手來伸向楊若詩,楊若詩也沒有避諱的把手地給她。
「我沒事。」她搖頭,此刻的他們就是「回報」這個東西,最鮮明的對比。善良的人,身邊有人疼惜照顧,而自己。在生命的末期。卻只能獨自度過,這個算是孤獨終「老」嗎?「好了,你們也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再見。」她揮揮手,走進醫院。
妙晴的眉頭緊鎖。「我心里有些不安,還是覺得有事要發生。」
「是有事要發生。因為你很快就要嫁為人婦,從程小姐變成蕭太太。」
「呃……太太。」妙晴滿臉的不情願。
「好了,走吧!不是說要去媽媽那里!」
「那是我媽!」妙晴立刻反駁。
「都一樣啦!」蕭凌風霸道地摟著妙晴走出醫院。
楊若詩靠在牆壁上,直到到妙晴兩個走出醫院她才敢走出來。她不想要人任何人的同情和可憐。深吸一口氣,她邁開步子,這個時候,她竟然看見警察帶著的唐雅婷從電梯里出來、
她還坐在輪椅上,一只手腕還扣著手銬。幾個月不見,她幾乎要認不出她來。倆個人就這樣看著彼此。
哈!唐雅婷笑一聲,本以為她才是最慘的,可是顯然,對面的這位,過的也不好,而害她們變成這樣的,是程妙晴,在他們淒淒慘慘,生不如死的時候,她高調的準備婚禮,很快的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走向幸福。
「好久不見!」唐雅婷開口。
「嗯,是啊!」楊若詩點點頭。
「你病了?」唐雅婷問著,努力地支撐起來、
「坐下!」警察冷和一聲,唐雅婷沒有反抗,乖乖的坐下來。
「我沒事,只是做個例行檢查而已!」楊若詩轉身。看見唐雅婷她突然覺得自己還算是幸運的,起碼她是自由之身。她要死了,卻沒有什麼牽掛的東西……
「你現在這樣算什麼?」唐雅婷在身後炒嘲諷。「你以為這樣你就是好人了嗎?楊若詩,算了吧,沒人會相信你的,我們壞事做盡,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楊若詩轉身不甘示弱的說的。「只要我自己相信就可以了,別人的眼光個根本不重要。」
「笑話,要是你真的不在乎,你干嘛要做這些東西,楊若詩,清醒點吧,慕楚根本不會轉變心意的。」
「這個就不牢你費心了!」楊若詩轉身。以也也有。
「你會變成今天這樣,就是因為你認命。楊若詩,你自己都先放棄了,那麼你就已經輸了。而勝利……永遠多屬于堅持不懈的人。」
「可是要是堅持的是一個變態的意念,卻只會要你的下場更加的淒慘……」楊若詩說著,快步的走開,這個女人,還真是恐怖,在警察的面前,就干如此大放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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