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起來,這磕頭磕得,壞了算誰的?」
听夜未央這麼說,韻兒這丫頭天然呆,還以為她是在指責自己,磕得更響了,哭腔也更加明顯︰「奴婢的命都是王妃的……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怪王妃……奴婢錯了,打擾王妃,王妃饒命啊!」
夜未央其實很奇怪的,明明听說這個丫頭從小跟自己長大,按說就算主僕觀念重,也不至于這樣啊!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算了算了,我原諒你了,起來吧起來吧。」夜未央撇撇嘴,對于這種奴隸制,她很不滿意,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選擇自己的出身,而人們卻強行用這種不公平的方法決定某人的尊卑,萬一自己上輩子是個投胎不及格的人,豈不是要做一個丫鬟?
但她不是皇帝,更不是上帝,沒辦法改變這種現象,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對自己的下人好一點,別落一個狠毒的名聲就行。
韻兒終于停下了,又叩拜了一下她,不勝感激道︰「謝王妃!」
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夜未央吩咐道︰「韻兒,去把這里打掃一下,順便搬兩盤花草放進來,屋里死氣沉沉的看了難受。」
「回王妃,王府……」韻兒有些為難,「王府不允許隨意動那些花草。」
「嗯?誰規定的?」夜未央坐起來,邊穿衣服邊問,這穿衣服月兌衣服的,昨天晚上自己已經反反復復學了好幾遍了,所以現在動作還算利索,一會兒便穿得整整齊齊從床上蹦下來了。
「王,王爺的命令,奴婢,不敢違抗。」韻兒把頭埋得很低,夜未央只能從高處看到她亂糟糟的頭頂。
怎麼會有這種命令?公共場所里的盆景什麼的因為擔心有人偷走,所以不讓人亂動,現在這里可是私人場所,可以說是自己的家,怎麼自己的東西都不準亂動?這是什麼道理?
「沒事,去搬吧。」夜未央不屑道,可轉念一想,又問,「如果亂動這些,會有什麼懲罰?」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剛剛打了太子,她可不想再招惹什麼,畢竟這里已經被不是任由她興風作浪的學校了。
「這個……」韻兒搖搖頭,王爺的命令,王府里的確沒人敢違抗,他每次規定什麼,都不會說後果,因為人都知道違抗他的下場,也就不存在什麼懲罰不懲罰的了。
「既然沒有懲罰,那就放心大膽地去搬,有事我頂著。」夜未央拍拍胸脯自信地說。看韻兒猶豫不定的樣子,又補充道,「你看,王爺是這個王府的主人,而我是他的王妃,那我就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男主人是主人,女主人也是主人,主人等于主人,我搬花也就理所當然了。放心,我是王妃,才剛剛過門,王爺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韻兒想想,她說得句句在理,卻好像又沒道理,但又挑不出一點毛病,只好照辦了。
正當夜未央坐在屋里喝著早茶曬太陽時,門外突然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嚇了她一跳,還沒等她搞清楚狀況,一個尖銳的聲音便傳來︰「賤人,怎麼走路呢!沒長眼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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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被老媽禁網,嗚嗚,政治不及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