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無理取鬧的跟你撒嬌耍潑的時候,他一定是要在你這里尋求母愛,母愛也是愛的衍生體。——周沫
「感覺到了麼?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呸,不跳才怪!」
周沫剛啐完,就被夏行止的力道傾軋過來。
「沫沫。」夏行止一下下輕啄著周沫的臉。
周沫躲不開,呼吸開始急促︰「別這樣,我剛想起來我手機還沒掛,春秋還等我……」
夏行止卻停不下來,觸手可及一片溫軟,尤其在黑暗中,感官的刺激顯得更強烈,他已經有些欲罷不能了,手勁兒也逐漸加大,勢在必得。
「別管她了,別判我死刑。我想要。」
「你放開我。」周沫聲音小的像貓叫。
夏行止輕聲說︰「那你試試,看能不能掙開我。」
夏行止本不想用強,在明白自己在干什麼以前,雙手已經伸出去扯開周沫的衣領,輕吻隨即而下。
他告訴自己,這是他應得的女人。
衣服被寸寸扯開,夏行止伸手去模,反被周沫推開,他又順著軌跡向下模索,隔著布料,只听他輕聲說︰「你還要我怎麼忍?還要我等多久?」
金屬皮帶扣被揭開的聲音,刺激了周沫的神經,她連忙身上去抓,一手按在夏行止的手上,聲音顫抖。
「別在這里,去房間。」
「不,我就要在這里……享、用。」
夏行止蠻橫的抽掉皮帶,再次壓了過來。
周沫去推他的肩膀,卻徒勞無功,陣地已經土崩瓦解,這會兒的反抗都只是飛蛾撲火。
趁著夏行止月兌掉自己衣服的功夫,周沫好不容易逮著了空當,伸腳一踹,將他踹開幾分,剛要收腳閃開,卻被他一手抓住了腳腕,連拖帶拽的將她拉回,反而陷入比先前更被動的局面,後背徹底攤平在沙發上,任憑夏行止就勢欺壓上來,嚴絲合縫的將她制住。
夏行止一口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才肯罷休,然後輕松的固定住她的手,聲音猶如清風過耳。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你喝醉了,把我壓倒在床上。」
夏行止仿佛輕笑的享受周沫反抗的過程,並不著急攻城略地,她每動一下,他就用力一分,待她不動了再卸了力道,如此周而復始,興致盎然。
「當時我本想推開你,不想趁人之危,但你堅持那樣,我又有什麼辦法?」
「閉嘴!」周沫忍無可忍,低聲叫道。
「嘶!」
夏行止頓住,一手按住肩膀,模到一小片濡濕。
周沫也覺出不對,半坐起身︰「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你抓了我一下,這里有個痘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