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一起殉情的男女,男的死了,女的苟活,死去的男人若泉下有知,將永遠不會再相信這個女人。——夏行止
夏行止心中的主意打的固然是好,一旦落實到行動上,他又要犯愁了。
他問起伍春秋再度拿下這個女人的辦法,伍春秋卻調侃道︰「我覺得你們家沫沫真是個人精,以前是她對你俯首帖耳,我們都說要你好好珍惜,這種姑娘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別等失去了再後悔。可你就是不听。怎麼樣,現在反過來了吧?她這是反擒拿手啊,先讓你覺得你把她吃得死死的,再反過來把你掌控住,現在你就像是個哈巴狗,主人一天不理你,你就渾身不自在。」
夏行止被伍春秋譏諷的一陣犯懵,很想反駁,卻被事實打擊的無以復加,不得不承認在和周沫的感情上,周沫已經成功扭轉了劣勢,令他嘗到了求而不得、悵然若失的滋味,甚至食髓知味。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沒辦法,除了建議你多做點事感動沫沫以外,我毫無頭緒。哦對了,還有一點,你別沒事就惹她生氣,惹怒女人就是消磨愛情的過程,你惹怒她一次,她就對你失望一次,萬一這個時候有別的男人令她重拾在你這里丟失的希望呢?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伍春秋的當頭棒喝令夏行止萎靡了好一陣,掛上電話後,他像是重病患者一樣生無可戀的癱軟在床上,紋絲不動的姿勢維持了五、六分鐘,終于忍不住手臂的麻痹感而換了個姿勢。
緊接著,夏行止想起幾天前在路口收到的照相館傳單,心思一轉,立刻化作了行動派,隨了上面的電話,很快被人接起。
他簡單詢問了沖洗和放大照片的價格,又問了木質外框的種類,眼珠子一轉,冒出一個餿主意,但他是料不到這個主意將會引發一場戰爭的,眼下正興奮著,只求達到目的,不問其它。
幾分鐘後,夏行止套上便服,胡亂在兜里塞了一把錢、幾張卡,和一個裝著底片的紙袋子,就出了門。
夏行止很快跟照相館的負責人接上了頭,將底片交給對方說要放大並瓖框,對方承諾最快三天內可以做好,也不知道哪根筋兒搭錯了,他偏要將時間縮短在一天內,還給了雙倍的價錢。
他想,周沫不喜歡被人逼迫,他就讓她嘗嘗什麼叫逼良為娼,他有的是後招兒令她就範,最主要的是要將那個隱形追求者扼死在搖籃里。
辦妥了一切,夏行止正要打道回府,正巧接到了周沫的求救電話。
周沫的聲音很為難,說是今早一到公司就被直屬上司龔經理和一群同事忽悠著請客辦慶功酒,因為在她的努力下挽回了公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