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有時候很簡單,不過是堅持了對的,放棄了錯的。——伍春秋
周沫沖過去,正上氣不接下氣,心里的話已經一股腦掏了出來︰「你是米蘭?你都說什麼了,把她弄成這樣?你和成非的事是你和成非的事,關春秋什麼事?春秋是在你和成非結束以後才出現的,她又不是第三者,也沒破壞過你們,冤有頭債有主,你別這時候找春秋的麻煩,先捫心自問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伍春秋震驚的忘了哭,拉住周沫的手腕。
對面的米蘭也是驚魂未定,但很快也琢磨過兒來,一拍桌子,站起身,竟高了周沫半頭多。
「你他媽的誰啊!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周沫也一拍桌子,「啪」的一聲比米蘭那下還要響,只是手心里麻的失去了知覺。
「我他媽的是春秋的朋友,我他媽的就是看不慣你欺負人,有沒有我的份兒,我都站在這里挺她了,你怎麼著吧你!」
周沫頂著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兒,活月兌月兌是夏行止附了身,伍春秋看得一愣一愣的,明白她多半是近墨者黑了。
米蘭卻不明所以,心道怎麼諸事不順,本來找伍春秋談判行下馬威,卻踫上個潑婦攔路,心火兒蹭的一下就上了頭。
「我靠!」米蘭罵道。
卻不妨被周沫把話接過去︰「靠你妹啊!要靠你去別的地方靠去,甭欺負春秋!我告訴你,這事我是管定了,除非你有本事把成非搶走,我算服了你,要是不能就自籌一巴掌,賴自己沒本事留不住男人,少拿春秋出氣。」
然後一轉頭瞪著伍春秋,周沫問︰「成非呢!他一個大男人就應該有擔當,憑什麼讓你一個人面對!」
話音才落,周沫已經被一股力道推向地面,猝不及防的跌了個倒栽蔥。
她反應極快,幾乎是立刻的撐著地面彈起,大叫著沖上去去抓米蘭的衣領,而米蘭早有防備,伸手一擋,雖然擋開了攻勢,卻防不住周沫玉石俱焚的潑辣沖勁兒,再加上腳下穿著七、八厘米高的細跟皮鞋,被這麼一推,鞋跟一打滑,直接倒向後方。
周沫沖上去坐在米蘭的身上打她,米蘭也不知道被打了幾下,伸長手臂去抓,抓傷了周沫的臉,周沫更加憤怒,邊打邊吼︰「賤人!叫你欺負人!」
說話間,周沫自己也不清楚是針對米蘭,還是借由這個突破口將連日來積壓的憋屈一股腦的發泄出來,真可謂是勢如破竹,攔也攔不住。
伍春秋拉不開周沫,最後還是肯德基的員工將她從後方架走,那時米蘭已經被打懵了。
米蘭長這麼大從沒打過架,只是上學的時候仗著身後有成非在,又仗著自己嗓門兒高,個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