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卷氣息也掩蓋不住的劇烈曖昧,任天堂因抽氣而張開的嘴,瞬間被佔據,呆到那一下腦子的鈍痛過去,想起此刻奇怪狀況地任天堂才因缺氧條件發射以柔力將人打暈,熟悉的氣息讓任天堂沒有下重手,將人接著,是湯姆那張逐漸月兌離稚氣,向著成熟俊逸發展的臉。
「湯姆也吃錯東西,果然媽媽的話是對的,別人給的東西你不要吃。湯姆以後要學聰明點,哈哈!」蹲在戳了幾下湯姆的臉,任天堂抓抓臉,最後艱難地背起已比他高一個頭的少年,決定先將人帶寢室,左手托起湯姆一條修長的腿靠在腰部,右手拿著書,就那麼一個半背半拖的姿勢,任天堂將人‘背’回寢室。
一路上卿卿我我的學生見著,無不抽搐嘴角,熱情被澆滅,啊喂這貨是怎麼回事啊,這叫背人嗎,這叫變相虐待吧!隨即齊齊撇頭,為可憐的被毀壞形象的湯姆-里德爾默哀,為湯姆的腿默哀,跟這貨同房真是個錯。
從寢室出來,任天堂正好看到春風得意的阿布拉克薩斯,抓抓臉,從懷里抓出一包包裝精美的巧克力,「阿布,我帶了香蕉的回禮,雖然不多。」他不能吃,阿布能吃,不要浪費。
「你給我閉嘴,不許這麼叫我,科威爾。」阿布拉克薩斯提醒這個記憶力衰退的跟老人一樣的貨色,視線在那盒巧克力上轉了轉,最後收進懷里,「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我就收下了。」
「阿布,這是好東西來著,哈哈。」任天堂記得,給他這個東西的代傳遞少年是這麼說的,是以復述道。
「我的名字是,阿布拉克薩斯!」
「嗯,知道了,阿布。」
「……」阿布你妹啊!
那天過後,學院傳聞,阿布拉克薩斯跟赫奇帕奇的院花過上一段膩人的日子,成為一對容貌雙絕的璧人。顯然,這些都跟任天堂無關,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唯一一件大事,那便是湯姆要求任天堂回自己的床上睡。依照任天堂那性子,全然不當回事,卻不料如往常般緊抱著湯姆之時,被湯姆石化,‘送’回那張干淨而不熟悉的床上,僵硬地‘睡了’一個晚上。武力任天堂自詡勝過湯姆,咒語一道,任天堂在湯姆面前那便是天邊的一只叫阿菜的鳥。
如此幾晚過去,任天堂認命,不再纏著湯姆。雖說兩人相處方式沒變,三餐依舊一起食用,但一個人睡,總會寂寞的,寂寞的盡頭,那便是重新養成的習慣,一如最開始成為司徒奉劍那幾年,總會感覺身邊少個人。
二年級的年末,在斯拉格霍恩的防範下,任天堂鬧不出多大動靜,以至于鄧布利多找不到茬,學院杯重新屬于斯萊特林,一片舒服的銀色和綠色鋪張開去,低調優雅。
假期,一如上年,湯姆受邀到貴族家度過愉快的假期,任天堂繼續環游世界。這次分離,任天堂沒有跟湯姆道別,因為任天堂找到湯姆的時候,他正跟有一頭栗色卷發的諾麗-皮爾斯擁吻。任天堂當時下意識按著唇部想,湯姆的春天到,自認為很識趣的任天堂沒有當電燈泡。
再次陷入戰亂的世界,讓任天堂聯想起曾經的七國之戰,又一次目睹尸橫遍野,任天堂覺得,他好像選的都不是什麼好時間。任天堂想著環游魔法世界吧,那里又不比麻瓜世界好多少,除卻英國,都紛爭不休。據任天堂了解,如今在歐洲獨大的魔王叫蓋勒特-格林沃特,跟他記憶中名為伏地魔被人恐懼還被哈利K.O的貨色不同,似乎這個魔王很聰明,同時為人信服。
世界在戰亂中,任天堂只是每個地方踩個點便離開,以至于沒有預期般需要幾年的假期才能完成環游世界。
距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內功也壓制不住的灼熱痛苦爆發,不致命,但極度消磨人的意志,正值夏季,任天堂度過了成為科威爾-諾頓後最艱難的一個晚上。這個晚上,他看見湯姆游走在兩個貴族間,那個跟他擁吻的皮爾斯所在的家族,徹底被吞並,干淨流落,分毫不留。皮爾斯不可置信的眼神,一直在任天堂的腦海中徘徊。
三年級的開學晚宴,任天堂沒有出席,以至于他很久之後才知道,湯姆輕松地成為三年級的首席,得到單人房間。由于任天堂的‘優秀表現’,以至于變相地,任天堂亦同樣擁有年級首席的待遇——單人房間。
「湯姆你被那個女孩拋棄了啊,哈哈。」魔藥課之際,任天堂發問。
「……是我不需要她。」
「啊咧,什麼意思?」
「你應該知道的,我的預言家先生。」
「我只知道,湯姆長大了,我成耳聾眼蒙的老頭子咯,哈哈。」
「……」湯姆記得,他比那貨大四個月。
自此任天堂很少跟湯姆一起用餐,多半一個人吃,不然便是跟阿布拉克薩斯同坐,他們的時間表很少交匯。任天堂只有很少的時候會遇上湯姆,打上幾聲不免讓湯姆嘴角抽抽的招呼。
擁有單人房間,任天堂將他好奇的生物帶回宿舍,房間再空,房間再大,也總有填滿動植物的一天,任天堂為之努力。而這一年,關禁閉的閑暇之余,任天堂認識了‘李盈第二’,另一個‘知音’魯伯-海格,比任天堂還高不少的一年級生,跟任天堂可謂臭氣相投,兩人經常興奮,造成禁林生物的悲劇。
一年級的時候,海格本來堅決反對任天堂拿生物當沙包的行為,只不過在任天堂的‘悉心教導下’,過高的少年最終在二年級末被任天堂說服,將禁林動物當研究練習對象,越來越‘泯滅人性’,拿生物不當回事(啊喂這樣的海格還叫海格嗎),四年級的任天堂從二年級海格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李盈公主(啊喂你這麼說公主會哭的絕對會哭的)。
「湯姆,這麼認真,在看什麼?」
「沒什麼,走吧,蜜琪。」
「恩。前面是那兩個‘積分殺手’,我們還是繞道吧。」
「…好。」
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湯姆發現不能再欺騙自己的事實,兩相比較,皮爾斯是貴族斗爭的犧牲品,那貨依然開心過著。有意遠離那貨,不想被影響,想要證明女人比較好,只是……在魔法比之成年巫師更強的現在,湯姆在積聚勢力,慢慢地收攏那些貴族,只有在最高位,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湯姆,前天情人節,你有花痴嗎?」
「加入迷情劑的巧克力?很小的時候,某個人就跟我說過,別人給的東西不要吃,蜜琪。」
「我倒想看你花痴的樣子呢~!」
兩人小生交談著遠去,湯姆轉角之際深深地看了眼腦子里不知裝些什麼東西的家伙。任天堂似有所覺地轉身,毫無發現後繼續研究。
任天堂的日常生活中,少不得的便是那個提供香蕉的鉑金少爺,少爺一陣發憤圖強後已經很少被關禁閉,不過每次遇見任天堂都會反射性提供香蕉,讓人天堂不模著他的腦門喊「阿布,乖」也不行,雖說每次任天堂的手總會在對方一臉‘我不是你的寵物’表情中被大力拍開o╯□╰o。
五年級開學的那個晚上,任天堂病發,嚴重得任天堂以為他會在這樣的痛苦中夢醒時,他看見湯姆進入女生廁所內的一個密室,操縱里面的大蛇,大蛇出外,殺害一個女生……想要長生不死,分裂自己……失敗,痛苦的苟延殘喘……任天堂算是從痛苦的規律中發現問題,只要他預言的人做出大事,他便會承受約劇烈的痛苦,作為預知的代價。
任天堂對于夢境中的一切,最有興趣的莫過于那條碩大的蛇,在他將圖書館里所有書來回看過不下四次之後,答案呼之欲出,那是條蛇怪,蛇怪比啥都吸引任天堂。
夢醒第二日,任天堂慘白著一張臉堪比精子的臉,傻笑著帶著陰森森的氣息出現在霍格華茲禮堂,讓一眾早起的鳥兒不但沒蟲吃,連帶食欲都消失無蹤。啊喂這貨這貨真的是斯萊特林嗎,梅林的內褲,快將他殲滅吧!不管眾人內心那上萬只奔騰的草泥馬,任天堂津津有味的補充體力,連帶湯姆何時坐到他身旁也沒發現。
「你這張臉是怎麼回事?」
「啦啦啦,沒什麼啦,我今天要去當屠龍勇士。」蛇怪蛟龍龍,任天堂的想法很簡單,亮出那排klakla的牙齒,仿佛連眼鏡都不能阻擋他眼底的小火焰。
「……」湯姆嘴角一抽,他也有事要做,必不能關注任天堂要做什麼。
吃飽喝足,任天堂一臉深沉地道︰「湯姆,我覺得一個領袖,就該服眾,而不是采取暴力政治,那只會讓所謂的‘正義之士’有機可乘。」
「什麼?」
「活太久,記得太多事是很痛苦的。」
「……」
「所以如果我屠龍的時候玩完,你記得替我辦理身後事,好歹我們睡過同一張床,用過同一條尿布,哈哈!」
「……」湯姆額間青筋浮現,優雅無比地一手將任天堂的腦袋摁在食物中,笑的無比貴族無比雍容高貴,幾乎要閃瞎眾人的狗眼。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任天堂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女廁所奔去,途中遇見名戴著眼鏡的女孩,任天堂鄭重地跟女孩說,他有看見那個廁所出現男人,請女孩不要過去。在女孩慌忙離開後,任天堂抓抓臉,他夢里看到過湯姆,所以這是實話,哈哈。
任天堂興奮地模進女廁所,依著夢里的記憶準備用蛇語說打開門,開展那個壯舉,不料門自動打開,任天堂跳開,準備看個究竟,就對上一雙暗金色的大眼,接著雙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