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一日一死 不思議游戲【中】

作者 ︰ 手杖劍

如往常般投棧,任天堂跟心宿一個房間,自然長身體的少年睡床上,任天堂如平常一般cos小龍女,睡繩索。雖然每晚少說會掉下來四五次,然則任天堂愣是興致滿滿,因相較一開始每晚掉下來個百多次,並在翌日將菊花附近磨得走路艱難,任天堂這是能拿飛躍進步獎的長進,少說現在他能控制臀.部松緊,不至于翌日螃蟹一般走路。這麼下去,總有一天他能比小龍女更小龍女(啊喂你是男人)。心宿每次見著那貨如此睡眠,皆是直接無視,蓋好被子倒頭就睡。

時間不長房間陷入安靜,就連呼吸聲也變得綿長。約莫午夜時分,任天堂從吊床上摔下來(),抓抓臉再爬起,習慣性地走到心宿床邊,給踢被子的少年郎重新蓋嚴實,隨後才打呵欠地重新睡在繩索上。一個晚上,任天堂少說會幫少年蓋被子幾次。

然則背對任天堂的心宿,那雙狹長的冰藍眼眸適時睜開,內里蘊含洗去戒備的微暖……

任天堂從不想自己會成為行俠仗義的大俠,救他一個阿心就成了人師傅,此番再救一個白花婉,任天堂赫然在小女孩眼中成為那傳說中大俠的傳說。說到這白花婉任天堂本只是救下便算,哪知阿心非得將人留下,說什麼將來有用,任天堂只好妥協,米飯班主是阿心,若不想對面攤老板發射長達一日的‘我很饑餓’死光波,任天堂這個死窮鬼沒有反對的資格。

白花婉亦非一個省心的娃,長時間用‘你是我的優樂美’的目光凝視任天堂,讓任天堂過把被崇拜的癮(),居然走不到一半路程便體虛暈倒在地上,急需急救。任天堂知道的方法只有人工呼吸,即刻抱著小女孩就要用嘟起的豬嘴啃下去,不料心宿一把將任天堂推開,跟白花婉來了個唯美的中式淺吻,將他獨有的氣傳遞給女孩,仿若呼應般,少女左大腿微微發光,跟著布料展現出一個‘房’字。

「阿心,難道在師傅不知道的時候你已經……到了欲知道那里為什麼長毛的年紀。」任天堂考究般將視線投在心宿下面,壓制著不讓自己看心宿的臉,深思良久後,這才抓抓臉,神秘兮兮聲音愣是不小的繼續︰「阿心,那邊巷子後面有知心姐姐…再後面一點還有大哥哥。他們的口號是‘賓至如歸’,妹子給我,你早去早回,哈哈。」

啊喂什麼是那里為何長毛的年紀,還有後面那里是花街柳巷這貨真那麼饑渴麼?一旁在少年親吻小女孩時便圍觀的路人向心宿投去‘這麼小就這麼禽獸長大還得了’的眼神,對心宿指指點點,只差沒幫腔讓少年離開。有更甚者,拉著自己的女兒快步離開,口中喃喃著「長大要找樸實的男人,禽獸再漂亮也要不得啊要不得」,

心宿狠狠地抽一下眼角,冷冷地盯著任天堂道︰「師-傅!您想多了!」

「不,你師傅我以前是全國聞名的先知,能預知一切,為師要將你指引到正確路途,決不能讓你因為鼻毛越來越長時刻煩惱著。」雖任天堂不能預知心宿的一切。

「……全國聞名是你的妄想吧。還有,我絕對不會為鼻毛煩惱你個白痴。」心宿咬牙切齒,獰笑著一把將任天堂的腦袋摁到牆上,免得這貨再丟人。

「哈哈,能想總比不敢想好。鼻毛適時剪剪有益身心。」擠推的變性的臉不能阻止任天堂回答。

心宿終于悟了,這貨隔三五岔將銀子用完,感情在花街柳巷找人剪鼻毛。

好吧,被這麼一打岔,心宿倒是忘記了為何搶著去吻白花婉……更忘記某個白痴在他當初不肯進食時,硬是撬開他的唇,將流質食物渡進他的食道中,一口接一口,差點沒嗆死他o╯□╰o。

心宿不可能永遠跟隨任天堂這個毫無上進心的貨色,所以在相識的第五個年頭,將其劍法學了個優秀,心宿離開任天堂,成為俱東隊的一名士兵。心宿的仇人從不是那些被任天堂殺死的士兵,而是那下達命令的國君,以及國君的家人。只有奪得一切,才能確保不再失去。心宿知道他和白花婉都是青龍七星氏,而將來會出現的巫女,擁有向神獸許三個願望的機會。

心宿帶著白花婉離去,任天堂回到多年不歸的皇宮,當個逍遙皇子。

一如任天堂所想,消失個幾年,無人得知,除了胖的不成樣子的太監看見他後臉瞬間黑掉,可見他也許是幫任天堂掩飾的乖內侍,事實上,他只是不想食物被分。

四國皆游覽過多次,從不同地方搜羅到各種軟劍簡譜,任天堂倒是修心養性,始閉關練武。一心一意鑽研武功,時間總會過的很快,任天堂不知不覺時,他已經是大齡青年,而心宿亦已然老大不小。任天堂終于記起他還有個徒兒,便興起到軍隊看心宿和白花婉即是房宿的念頭。

想到便做,即便時間已是深夜,任天堂偷入已成為大將軍的心宿帳篷,發現心宿赫然跟房宿在做激烈運動,帳篷外還有個羨慕妒忌恨的面具男,任天堂才驚醒,妹子房宿被心宿給攻略成功,面具男嫉妒成癮,兩人皆是心宿後宮一員,卻是早就被心宿內定的房宿為最受寵妃嬪(啊喂,電視劇看太多了吧,你以為這是後宮××傳呢還是美×天下呢)。

任天堂出現時,心宿赫然發現,跟房宿運動完穿好衣飾,離開軍帳,找上任天堂。

「怎麼,我健忘的師傅還記得自己有個徒弟?」諷刺勾唇,心宿雙手環胸,僅著一件單衣站在雪地中,愣是予人灼熱之感。

「怎麼可能忘記!」听聞任天堂的話,心宿的嘲諷略有緩解,任天堂抓抓臉,雙眼在夜色下特別明亮,「今晚不就突然想起還有個你,就過來看看,哈哈。」

「……」心宿呼吸一滯,一手拍到任天堂的腦門上,這貨完全是將他忘到爪哇國去了,他能不能將這貨拖出去抽個一日,絕對能的吧!

任天堂的身體隨著心宿的出掌一晃,雙眼暈眩,劇痛從手心傳來,身體僵直著往地上倒,腦中多出一些畫面,最終那些畫面定格在心宿躺在殘破高樓之間死亡的那幕。

心宿發現任天堂的不對,即刻伸手扶著不穩的師傅,才驚覺記憶中高大的青年,此刻竟是比他瘦弱很多,仿若雪地里的風一吹便能將他凍結,澆滅生命。弱的像是心宿一捏,便能結束他的生命。

「阿心,你相信我嗎?」任天堂靠在心宿肩頭,緩過那下劇痛。

「有什麼就說。」心宿皺眉。

「梅林的內褲,按照卡米桑嘛的指示,如若不想英年早逝,阿心你應該放下屠刀立地成魔。你可願跟為師歸隱山林,種花種田種秋香(喂)。」

「……你可以去死了。」心宿眯眼,將任天堂的腦門戳離肩頭轉身,不再看因他離開而埋進雪地中的男子。

他,有那麼瞬間想要…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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