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一日一死 棋魂【五】

作者 ︰ 手杖劍

再長的旅程也有結束的一天,因為老爺子自個兒在家,兩周時間逛遍了有趣的地兒,藤崎一家回到日本。

回家的路上,任天堂遇見了伊藤護,俊秀的青年邀請任天堂一同去看圍棋比賽。藤崎媽媽一听到任天堂被邀請,那眼楮唰地一下亮了,奪過任天堂手中的行李,拖著黑臉的藤崎爸爸離開,還讓任天堂可以多玩兒一會。

伊藤護挑眉,「你媽媽,還真…通情達理,小明。」

任天堂抓抓臉,「媽媽是最好的。」

伊藤護︰「那你爸爸呢?」

任天堂︰「哈哈…爸爸是啥,能吃?」

伊藤護︰「……」藤崎爸爸要哭了,這貨差別待遇太明顯,異性相吸這條在他面前那是天邊的浮雲啊。

兩人很快抵達國際業余棋賽會場,途中伊藤護說起,他家爸爸是也是個業余棋手兼職布置會場的事,兩人倒也有說有笑,雖然年級第一讓伊藤護抽搐嘴角到抽筋,倒也不妨礙交流。伊藤護還重申,今年必定賽過任天堂成為年級第一。

任天堂︰「我每天回家除了陪媽媽看電視,都下圍棋去了。你也可以學學,圍棋是好東西,哈哈。」

伊藤護︰「……」他這麼拼命復習為的是啥喲,伊藤護內傷,瞬間在心中羨慕那個妒忌恨呀!

會場很多人,相對安靜的地方有,小聲議論復盤的地方也有,任天堂跟伊藤爸爸打招呼後,自個兒悠閑地逛,有興趣吧停下來圍觀,普片棋力並不高,卻不妨礙他們的熱情奮斗。

「嗯…待會兒還是早點回去跟Sa(佐為讀音)廝殺。」吶吶自語地任天堂沒注意到身邊一個褐色頭發少年詫異的目光。

少年和谷被對方說出的名字弄得心思思,最後抵不住好奇道︰「你會下圍棋,也知道Sa?」

聲音不大不小,‘Sa’好像是一個一呼百應的暗號,一出口,還在下棋下完棋的棋手都在起哄,甚至‘黑山老妖’都出現,有高手甚至說,‘黑山老妖’的棋有時候還跟‘Sa’一模一樣,兩人的對弈在很多人看來無異于巔峰對決,眾人猜測他們必定是日本或者天朝的頂尖棋士。

森下九段發現自己的弟子跟女孩搭訕吧雖然沒好氣也沒管,結果兩人不知道說些什麼撩起所有人的談話欲,森下九段黑著臉,不能斥責女孩子吧,一個爆栗敲和谷的頭上。和谷少年被敲得敢怒不敢言喲。

任天堂推推眼鏡︰「我下棋很多年了。Sa的話,大家不都認識嘛,哈哈。」

「不然,我們來下棋?」和谷認真地看向任天堂,直覺下棋的話有真相。任天堂很久沒模過實體棋子,便準備答應。

哪知森下九段一個爆栗又敲在和谷腦門上,「現在是追女孩的時候嘛,過去跟高手練習一下。小妹妹,你要過來看嗎?」任天堂應允,圍觀下棋。

會場起哄並非能輕易緩解,哪怕作為職業棋士的緒方和森下也沒轍,最後討論熱起來吧,塔矢亮出現,和谷也跑去加入討論,說出那個是個孩子的觀點。

任天堂路過一對復盤棋士,一個男子志得意滿,一個女子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任天堂爽朗一笑,詢問過後給女士指出還剩下的幾條活路。兩人對此都露出驚詫的視線。女士即刻向任天堂提出挑戰要求,任天堂欣然應允。

電腦邊上,塔矢亮已經開始跟‘Sa’對弈,眾人圍觀的熱情高漲,以為塔矢亮會不付眾望,卻愣是在最後關頭停下,臉色微變地說不想影響對局,便主動認輸,再約戰。

「哇哦!好厲害的小姑娘。」

「等等,別走——」

「有沒有覺得……」

「像黑山的詭,不,感覺…那就是黑山老妖本人。」

不大不小的聲音,該听到還是听到,本想追出去的兩人發現少女早沒了蹤影,就像神一般降臨又消失。聲音太大引來眾人,看著棋盤,很多人看不出個所以然。直到兩人開始復盤方才的棋局,驚嘆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就算內心波瀾的塔矢亮亦被吸引過去。如果說剛才幾步的棋讓塔矢亮震驚,那麼此刻他們復盤的棋,讓塔矢亮不由自主的想起公園那輕松離開讓他望塵莫及的小孩。

「誰,請問是誰下的棋?」塔矢亮目光犀利地看向外國女士,有那麼點緊張迫切。

外國女棋士道︰「她,她一定就是‘黑山老妖’。一個枚紅色短發的四眼女孩,看起來才不過十三、四歲,讓人驚訝。」

塔矢亮最終還是想起藤崎明,藤崎明和進藤光一般,讓他捉模不透,這兩個人渾身上下布滿謎團,以為看清,卻越發迷糊,像隔著層穿不透的網。

實際上任天堂走到那麼快是因為——午餐時吃多了香蕉,鬧肚子迫使他極速下棋,完了向著會場潔淨的廁所飛奔而去,留下一股綿長之‘屁’的幽怨味道,殺死阿強害蟲無數(啊喂你以為這是‘黑旋風’麼)。

舒服後是伊藤護將腳步虛浮的任天堂送回藤崎家的,藤崎爸爸板著臉吧,藤崎媽媽笑的跟大和撫子一般,卻一巴掌拍在爸爸腦門上讓爸爸責罵的話吞回肚子,臉撞在牆壁上造成牆面龜裂。

任天堂對著牆角道︰「爸爸,你也鬧肚子了?」

藤崎爸爸目光驀然一亮,拔出腦袋轉首感動看女兒,「小明真懂事,爸爸沒事。」

任天堂抓抓臉︰「啊咧,好可惜,本來還想給你煮香蕉藥材湯的。」

藤崎爸爸滿腦門黑線︰「口……」啊喂女兒你是想謀殺親爹吧,那東西連蟑螂那種生命力頑強的動物都能剿滅,內流滿面。

當然我們的進藤同學適時帶著佐為過來,便看見那不懷好意的貨色,一張臉愣是撇到一邊。

「哦呀,這不是進藤剛好合格君麼?」

「混蛋伊藤!」

任天堂見著這兩個鬧上,抓抓臉,一手圈一個,夾著進屋︰「感情這麼好,都來吃飯吧,哈哈。」

「誰跟他感情好了白痴。」異口同聲說完,進藤撇頭,伊藤護似笑非笑,卻也沒有亂掙扎踫到不該踫的地方。

時間在你放松開心的時候過得特別快,報紙上說塔矢亮成為職業棋手時,阿光退出圍棋社,成為院生。一步步追趕塔矢亮的阿光很耀眼,像要閃瞎任天堂的眼。

阿光邀請過任天堂一起成為院生,只是任天堂燦爛笑著拒絕,哪怕佐為也在一旁插科打諢,任天堂堅持己見。棋士很厲害,卻綁身,排滿的比賽與應酬加之那些被邀請指導,不適合任天堂。任天堂更願意花時間跟媽媽去逛街采購,或者陪爺爺散步,間或研制新口味的香蕉食品,志在奪取這個領域王的頭餃。

一年的時間,進藤光緊跟塔矢亮的步伐,成為職業棋士。在得知第一戰對手是塔矢亮後,進藤光著急地找任天堂和佐為給他特訓,然而找任天堂特訓特麼的讓進藤光苦逼啊——

「阿光,放松點,乖乖讓我攻掉你吧,我會讓你舒服點的。」

「……」你以為這是薔薇花盛放的高嗶——片啊。

「阿光,你實在是太渺小了。」

「……」《通靈王》看多了吧。

「阿光,我將慢慢剝奪你的一切,直到你身心都臣服于我,哈哈。」

「……喂——小明你夠了,你一直在騷擾我算什麼啊混蛋,你得了堂堂正正廝殺會死病啊。」進藤光被吃掉第N顆黑子的時候才發現某個貨一直玩的歡,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窒息,女敕白的臉染上暴怒的顏色,掐死對面貨色的心都有了。

任天堂︰「阿光真不是神棍,居然得知我得了那樣的病,太厲害了,哈哈。」

「……」佐為扶額,小明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都是那麼地…特別,想著這些,佐為的視線落到圍棋周刊塔矢行洋的棋局上,久久不能移開。

——什麼時候,才能跟這個男人對弈一番。

任天堂完勝第三局︰「阿光,你和院生去踢館沒喊上我。明天開始,我們去——踢館吧,只去職業棋士家拜訪。唔…先去你推崇的森下九段家吧,哈哈。「

佐為蹦跳著︰「支持!」

進藤光︰「口……」他有種森森的胃痛感,被踢館成功的老師一定會恨死他的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莫名其妙卡了兩天,難道是因為真•肚子痛,ORZ

嗷,感謝兩喂同學的雷,啊劍鞠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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