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完
任天堂對神崎加快進程表示開心,特地給他們做了讓東邦色變的大餐犒勞,一幫人勾肩搭背的暢所欲言。見展令揚掛在幾個同伴身上舒服過頭,任天堂想撲倉野吧被神崎抓著,摟在身邊。
神崎靠在任天堂的耳旁道︰「理沙最近很疲倦。」
「對哦,哈哈。」任天堂揉揉癢癢的耳朵,扭頭唇擦過神崎的臉,隨後抬手要擦,卻被摁著放下,「繼續吃飯。」
「…上面有油,膩死了。」
「我不介意~。」神崎揉亂任天堂的頭發。
我們介意啊,搶食無力地東邦等心里默默吐槽,你們倆是大男人吧大男人,不要做這種讓人誤會的動作。倉野眼皮也不動一下地繼續吃飯,神崎這家伙,得寸進尺慣了。
任天堂靠在神崎的身邊,腦中卻想到宮崎耀司的問題,總歸是欠了對方一點什麼。本來覆滅雙龍會和帝國財閥勢在必得,他們之間的仇恨算扯平,然而那件事還真是意外——
那日難得大醉過後,任天堂身無一物一身舒暢醒來,發現‘小弟’被緊致包裹,扭頭發現它還在一身痕跡同樣月兌得干淨的宮崎耀司體內。任天堂愣了下,抓抓臉,苦惱著小弟在清晨動了幾下便精力充沛,結果……任天堂遵循著本能又做了宮崎耀司,在對方愉悅並著惱怒的疲憊神色中,把人給做暈了(喂)。
此後才小心翼翼地將人抱起進入浴室清洗,任天堂記得自己很溫柔的,結果那之後宮崎耀司沒鳥過他,雖然大半原因是為兩只吃人不吐骨的老狐狸讓宮崎耀司辛苦勞動。
神崎扭過任天堂呆滯的臉︰「在想什麼?」
任天堂︰「耀司。」
神崎翹起嘴角,一派純良︰「具體~?」
任天堂︰「我該怎麼樣彌補酒後亂性犯的錯。」
「噗——」豎起耳朵的向以農嗆到,宮崎耀司是吧,帝國的掌權者之一,是個男人!其他人抽搐嘴角,今天天氣真好。
「讓我亂性了你。」神崎托起任天堂的下巴,毫無顧忌的吻下去。
東邦︰「口……」啊喂這是神馬神邏輯,他那個啥人家彌補就是被別人那個啥?!
任天堂推開神崎,抓抓臉︰「啊咧…好像是個方法。」
倉野筷中的香蕉片掉到桌子上︰「……」
任天堂︰「理沙失態,真難得,哈哈。」
倉野伸手,無視神崎,一把將任天堂的腦門摁進香蕉蛋糕中。卡密桑麻什麼的,見鬼吧!
東邦︰「……」
在東邦主場動手,各界政協和幫會的配合下,榮升日本第一黑道的雙龍會首先被打下馬,人員死的死傷的傷,坐牢的坐牢。沒有雙龍會地下支撐,帝國財閥相繼在任天堂、倉野理沙、神崎潤和跡部財團的緊密合作,暗中推波阻攔下被攻陷,從日本第一的位置被拉下來,成為管理層重新洗牌的架空殼子。緊接著,跡部財閥從新登位,以比曾經更加高的姿態站立頂端,昭示著其雄厚的實力。
伊藤家和宮崎家破產,這對日本真是一番大動蕩,那些失業的能被信任的人才相繼被各家吸收,伊藤龍之介和宮崎政一這兩位昔日的老大一下子老了幾十年一般,沒了生存的動力。伊藤護更是頹廢地任人宰割,好幾次挑釁他人被打得滿地找牙,他有實力有信心能重建繁盛,然而卻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所有地方都將他拒之門外。曾經那些他做得無比順手卻殘忍的事,被挖出來,在互聯網世界化的時代,但凡想要資料的都能查出,注定他不能翻身的局面。
任天堂找到伊藤父子破產後勉強度日的破爛房子,面對爛醉如泥的兩人羨慕有憤怒有怨毒也有的視線,任天堂蹲在地上,一根手指伸出,對準癱在地上的伊藤龍之介,笑的分外燦爛,牙齒只只晶亮,「啊咧,這就是所謂的喪家犬。」
伊藤龍之介憤怒地一拳抽向任天堂,卻被任天堂單手抵著,用力一扭,骨骼錯位的響聲和伊藤龍之介的悶哼聲一並進入任天堂耳中,「哈哈,從最高處摔下來的感覺是不是比雲霄飛車刺激,伊藤龍之介。好奇怪,為什麼你們都摔不死,難道是傳說中的阿強附身,威力a?」
「伊藤忍你!」伊藤護一身酒氣地站直,揮拳就往任天堂欠扁的臉揍,前面有伊藤龍之介的版後面還有勇氣攻擊,‘學不乖’這樣的詞匯用在醉鬼身上最合適。伊藤護被站起的任天堂反身提腿橫掃,嵌進牆壁內摳不出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哈哈,我來宣判我的勝利。」任天堂森森地感覺到一種成就感以及憋悶的空蕩,嘛,總會被填滿的,「帝國財閥和雙龍會是我們和跡部財閥一手促成的日本第一,也是我們‘借’東邦的手,毀了最厭惡的你們。太高興了,哈哈,你們居然變成這麼個…唔…熊樣!」
「你一直在處心積累為她報復,因為是我們的人殺了她。」
「恩,答對了。」只是一半。伊藤護是毀掉任天堂珍惜的那段人生的混蛋。
任天堂不會再對這對父子如何,他需要他們就這麼落魄一輩子,直到在怨恨和饑寒交迫中死亡。
報復完畢,任天堂繞著二郎腿告別滿足回家的東邦,在神崎宅舒服過日,跟神崎、倉野相處愉快。
同樣能釜底抽薪的還有宮崎耀司,結果在他是否接受。
跡部向宮崎發出邀請,不計前嫌,請對方成為跡部財閥的顧問。宮崎耀司對雙龍會和帝國財閥的心血哪怕之後逐漸被架空,也不容許他接受跡部財閥拋出的橄欖枝。
「耀司,宮崎媽媽那種傳統的日本夫人,習慣無憂無慮地過著舒服的生活,然而多少人能這樣不計前嫌提供你這樣一份確保優越生活的工作?日本內不可能了,外國的話,你舍得讓宮崎媽媽一個人留下,或者在外面顛沛流離?」任天堂按照之前與理沙、跡部等人對過的口供,有模有樣地道,最後話鋒一變︰「敢說舍得就揍趴你,哈哈。」
跡部︰「……」
宮崎耀司凝望對宮崎家和伊藤家破產一點不關心甚至更愉悅的人,惱怒卻恨不起來,就算忍有摻一腳,他也沒資格斥責,忍只是在報復…而已。閉上眼,最終一切化作煙雲,真的不舍得讓母親操勞,有母親是一件很好的事,「我…接受。」
監控錄像將畫面展現在倉野理沙和神崎潤眼中,倉野理沙突然想起之前兩只老狐狸和那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小狐狸被設計針對宮崎耀司的那件事,「你是在給他機會?」
神崎潤上揚的嘴角依舊沒心沒肺的附帶感染力︰「誰知道呢~!」
那樣的事,對宮崎耀司這樣執著的人來說,未嘗不是提供另一個機會。
……
同樣成為跡部財閥的工作人員,神崎潤和宮崎耀司過上暗自較勁的日子,倉野這位收高薪的‘網管’每日扶額,對那位作為中心思想的曾經的神現在的坑爹青年抱三十萬分的鄙視,這樣三個男人不得不說說也說不清的事件何時是個頭,大概是一輩子了吧,倉野深有感觸。
直到很多很多年後,大家都老的爬不動了,那兩個跡部財閥的高退休金貨色依然每日針鋒相對,以前還能斗智斗勇,一把年紀老頭子的人了,都是倚老賣老地炫耀著曾經的輝煌,順道打擊對方,然而每次提到身體狀況較差,早去的那個人,總會有很長時間的沉默。
即使相伴到老,也總會有先走的,倉野老女乃女乃看著成長的孫子,無奈地鄙視單身一輩子的三人,卻也感動于他們的…友情。這是友情的話,連倉野自己都不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卡密桑麻神,讀音而已,咳
準時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