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還有三更,今天努力早早的更完,擁抱大家••鑒于網絡不穩定,某香要碼完字時刻緊盯著網絡,一連上就上傳,實在是一個苦逼的好工作!我說話可能有些沖動,大家不要跟一個殯于崩潰的人一般見識哈,默默爬走!
一句嫡庶有別,尊卑有序,便將明煙給逼進了死角,嫡庶有別,自古以來庶不壓嫡,卑不壓尊,明煙是庶女,偏生又是個側妃,雖然得到周昊騫的心,卻落得個尷尬的處境,宣帝這句話,是讓明煙知道規矩法度不是說著玩的。
初春的陽光並不濃烈,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柔柔的,格外的愜意,可是宣帝的話卻令人心頭如同澆了萬年的冰水一般,這里的人為明煙擔心的不過那幾個,看熱鬧的才是最多的,見她並不回話,一時間小聲地議論聲夾雜著譏諷聲伴隨著春風徐徐飄來。
周昊騫往前站了一步,站在明煙的身旁,正欲說話,卻被宣帝阻止了︰「周昊騫,可還記得你我的約定?」
周昊騫神色不變,往日玩世不恭的俊臉變得無比的莊嚴,身長玉立的站在那里,跟明煙真是精雕玉琢的一對璧人,就听他笑道︰「回皇上的話,微臣不敢違約,我站在這里並無其他,只是陪著我妻子而已。」
一句我妻子,又掀起一層細小卻又猛烈的波浪,宣帝眼眸一眯,並未阻止。倒是明煙抬起頭看著周昊騫,春日的陽光縱然不強烈,還是讓明煙微微的眯起了雙眸,嘴角的笑容就如同滿園春色一夜綻放般散發著驚艷與自信,陽光下的周昊騫,鍍上了一層金邊,依舊高大,依舊令人心安,明煙微微有些慌亂的心此刻鎮定下來,周昊騫的眼楮里散發的信息她懂,明煙的決心他也懂,一個細微的眼神,兩人達成了心靈的契約。
明煙不理會周遭各式各樣的眼神,她能看的到宋潛的擔憂,鐘翌的疑惑,宋秦的不動如山卻雙拳攥緊,看得到蘭陵的緊張,蘭芳的嘲笑,蘭菊那說不清楚的復雜表情,還有武寧王皺起的濃眉,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每一個人的心誰又能輕易讀懂?
管他呢,且得意時便得意,且猖狂時便猖狂,人生哪有一世舒暢,大不了豁出去一死作罷,既豁的出去,心中遂然開朗,明煙的靈台一片清澈,眸光微閃,波漪漣漣,再對峙便又是那個倔強不肯服輸的小煙兒。
「回皇上的話,臣妾一介婦孺,又哪里懂得什麼大道理。俗語說千金難買有情郎,小王爺為了明煙連命都豁的上,明煙又豈能辜負與他?自成親那日,就已經定下海誓山盟,白首之約。我們只是被愛鎖住的兩個人普通人而已,既無奈且幸福。嫡庶有別,尊卑有序是不假,可是這一切都及不上我跟小王爺之間的感情,而且我們也沒有不遵守世間的規矩禮儀,不是嗎?」明煙既像皇帝表明了二人絕不移動的感情,又表明了沒有違背世間的法則,何罪之有?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周昊騫如今建功立業,也該有個管理後院的人才是。」宣帝徐徐說道,瞧了明煙一眼。
明煙也不畏懼,昂首說道︰「臣妾知道,數百年來王府正妃皆是皇家所賜,妾身不敢抗旨,小王爺也不敢抗旨,我們還想著白頭到老,比翼齊飛。」
周昊騫就笑了,眼楮里流光一閃,這丫頭越來越大膽了,不過他喜歡!
莫說宣帝,雲妃也是唬了一跳,方才明煙還是堅決不肯的,怎麼一眨眼就同意了?
宣帝有些模不準了,這個郁明煙看著挺恭敬,他總覺得這話不對味,緊縮的眉頭舒展開,問道︰「這麼說你是同意周昊騫娶正妃了?」
「同意,臣妾哪有資格不同意,臣妾不過是一個庶女側妃,萬萬不敢違抗聖旨,為王府招來禍端。」明煙謙卑的說道,一旁的武寧王這才松了口氣,從剛才他就提著一顆心,听到這里想著還好是個識大體的,這可放心了。
「你當真不介意?」宣帝不確定地問道,都說郁明煙善妒成性,有了身孕周昊騫也不曾去妾室的房里,難道都是假的?
「介意!」明煙干脆地說道。
宣帝听到這麼干脆的回答頓時黑了一張臉,卻又發作不得,冷哼道︰「你介意也改變不了事實。」
「皇上說的是,所以妾身不去改變。」明煙直視著宣帝,恭敬的回道。
真是一個費腦的事情,這個郁明煙在想什麼?宣帝這一輩子有過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像郁明煙這樣的難以讀懂的,明明抗拒自己賜婚嘴上卻說著同意,明明應該對著周昊騫撒潑痴纏,卻偏偏不動如山,那眼楮里細碎金子般的亮光不停地閃爍著,仿若夜幕上的星辰,璀璨光華,讓人移不開眼楮。
「如此,朕便要下旨了。」宣帝再進一步逼迫。
明煙依舊面不改色,只是輕聲說道︰「在這之前,臣妾還有一件事情。」
宣帝樂了,就是嘛,他就知道沒有一個人能這樣穩得住,這不是還是露出狐狸尾巴了?
「你有什麼話只管說吧。」宣帝心情大好,格外的爽快。
「皇上賜婚之後,還會不會干涉我們後院的事情呢?」明煙道。事也也宣。
這是什麼問題,朝臣的後院他一個皇帝吃飽了撐的沒事管什麼?「朕又不是縣官,更何況清官難斷家務事,自是不管。」
「多謝皇上恩典,如此請皇上下旨吧。」明煙說著就要下跪,一直未說話的蘭妃,這時說道︰「且慢!」Pxxf。
一聲輕喝止住了明煙,轉頭在宣帝耳邊輕聲數語,明煙心里松了口氣,可算是有個出頭的了,女人嘛還是很了解女人之間的斗爭的,不過這個時候出聲卻是晚了,明煙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手了,亡羊補牢,于事無補!
听完蘭妃的話,宣帝的臉色很是難看,側頭看了一眼明煙,一時沉吟,仿佛在斟酌著該怎麼開口,諾大的花園頃刻間又是鴉雀無聲,誰也不知道這啞謎究竟是什麼,蘭妃瞧出了什麼,郁明煙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