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寫的真的是披著網王皮的文啊。
現在才把從未出場過的青學和立海大拉出來遛遛……
PS︰此時是二年級快下學期,該正選的也都差不多正選了,部長也基本上交接了,
不過劇情沒開始,各學校之間都只是互相听說或者比賽見過,還不怎麼熟悉~
最後,電影劇情神馬的,是我隨意編的,乃們就湊合看吧TOT
日本的新年和聖誕節很接近,12月下旬以後,整個東京都開始沉浸在歡樂和喜慶的節日氣氛之中。
聖誕節將近,比賽也暫時告一段落,各個中學的少年們都松了口氣,商量著聖誕節晚上去什麼地方聚會,玩個夠。
>>>青學,網球部休息室
「吶吶,大石~」紅發的某大貓一個箭步沖過來,興奮地攀上自家搭檔的肩,「聖誕節終于要到了nya!大石,和我一起去原宿玩跳舞機吧!那個很好玩nya!」
「英二!」大石秀一郎連忙把他拽下來,「現在還是部活時間,小心被手冢部長看到。」
「呵呵。英二還是那麼喜歡跳舞機吶。」打開門走進來的人正好听到這句話,微眯著雙眼,眉眼彎彎如月牙,栗色的柔軟發絲輕揚,唇畔的笑容清淺輕柔,正是不二熊熊是也~
「吶吶,不二,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好像不行吶,」某栗色小熊這麼說著,有趣地看著菊丸垮下來的臉,又不緊不慢地拋出了一個大消息︰「不過,手冢正在接待冰帝的人,據說冰帝的跡部桑要請我們網球部去原宿看電影。」
「看電影?」菊丸貓貓頓時精神百倍,瞬間把行程都想好了,「看電影好nya!那我們先去看電影,然後去玩跳舞機,再去阿隆家的壽司店吃壽司吧!」
「好主意啊好主意!」神經大條的桃城一听說有吃的,頓時大聲叫好。
「嘶……」這是表示贊同(?)的海堂。
「好啊,我爸爸一直想著要請大家吃壽司……」一直沒說話的河村模了模腦袋,有些靦腆地說。
大石倒顯得有些苦惱,「我們和冰帝的跡部桑又不熟,他為什麼要邀請我們去看電影呢?」
「跡部?」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推開,竄進來一個神出鬼沒的榴蓮頭高大男生,他低頭翻了翻手里的筆記本,鼻梁上的眼鏡一閃,開始報出跡部大爺的資料︰「跡部景吾,冰帝學園中等部二年A組1番,從一年級開始就是冰帝學園網球部的部長,同時兼任冰帝學生會會長。據說父親是大財團的董事,家世非常顯赫。」
他扶了扶眼鏡,又加了一句,「根據冰帝學生的說法,跡部似乎把手冢視為必須拼出勝負的對手,這個消息的真實度為87.8%。」
說到這里,乾貞治頓住,正等著大家的回應,卻見眾人都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巴,盯著他的身後。
「乾,」不二笑得特別柔和,「剛才忘了告訴你,手冢一直站在你身後。」
……
一身清冷的某冰山部長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圈,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靜無波,言簡意賅︰「聖誕節的晚上,冰帝的部長請我們網球部去原宿看電影。大家……不要大意!」
「嗨!!!」這是生氣勃勃的少年們。
……
>>>立海大,生徒會室
立海大那邊又是另一副光景。
「赤也那家伙想去唱卡拉OK,沒想到副部長賞了他兩個鐵拳之後居然沉默同意了……」銀白色頭發的仁王少年倚在門邊,把玩著自己的小辮子,唇邊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這次赤也干得不錯。」
「那是你想唱,才讓他去的吧。」深紫色發的冷靜少年端坐在桌子後面,修長的手指捏著手帕,動作慢而優雅地擦拭著鋼筆,頭也不抬,毫不留情地揭穿事實。
「噗哩,不愧是搭檔。」仁王雅治慢悠悠地踱過去,懶洋洋地搭上他的肩,「聖誕節唱歌也不錯,怎麼樣搭檔,有沒有興趣?」
柳生少年淡淡地把他的爪子給打下去,「沒興趣。」
「不要這樣嘛,年紀輕輕就像個臭老頭一樣,真是無趣啊……」
柳生比呂士不為所動,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把厚厚的一沓風紀委員審查表裝進書包里,無視了一旁的某白毛狐狸。
「噗哩,不對啊……」仁王少年狐疑地揚起眉,很八卦地湊過來,「搭檔,就算你不唱歌,也一向跟著我們去的……這次怎麼一反常態了?難道……搭檔你終于開竅了?」
「仁王同學,」柳生少年瞥了他一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某狐狸一臉八卦兮兮的笑,「就是問你,是不是準備聖誕節帶女孩子出去約會?」
「不是,」柳生少年收拾好了書包,繞過他直接往外走,「聖誕節我要去看我妹妹。」
某狐狸也跟了上去,很好奇地追問,「你妹妹?柳生妹妹不是在家嗎?」
「不是繪里奈,是另外一個妹妹。」柳生少年這麼說著,唇邊微微勾起一抹微笑,手指下意識地捏了捏口袋里的電影票。
七八年過去了,那一套作為臨別禮物的克里斯蒂全集還被他珍藏在書房里,保存得很好。那時候他雖然還很年幼,卻一直記得那個小妹妹溫柔可愛的笑容,偶爾還會跟繪里奈說起。
繪里奈听說自己有這麼一個表姐,也好奇得不得了,一直想要見一見。直到最近,在冰帝上學的中谷桑告訴他這個消息,他才恍然得知︰
——當年那個可愛的小蘿莉已經成長到演電影的年齡了嗎?柳生少年不由得隱隱產生了幾分作為哥哥的驕傲自豪之情。
「噗哩,搭檔,你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妹妹,我們怎麼都不知道?」仁王少年晃了晃手里的小辮子,興致盎然地追問,「她現在在哪?」
「她還在倫敦,不過她演了一部電影,我們一家準備聖誕節去看。」
雖然紳士君說得輕描淡寫,某狐狸還是大驚小怪地叫起來。
「喲~沒想到你居然有個做明星的妹妹?噗哩,」仁王少年嘖嘖稱奇,「以搭檔你這樣的個性……真是想不到啊。你說的是什麼電影?」
想到小時候那個軟軟地叫他表哥的可愛蘿莉,看看身邊某白毛狐狸一副痞痞的樣子,再想到看電影那天全家都會去,包括繪里奈……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自覺雙重妹控發作的柳生少年皺了皺眉,打住了已經到嘴邊的電影名字,「我剛听說這件事,還不太清楚。」
仁王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還興致勃勃地建議,「既然是搭檔你的妹妹,我們網球部怎麼能不去替柳生妹妹捧場呢?」
柳生少年正想著該怎麼把這個話題扯過去,遠遠的卻看見網球部的眾人沒有在部活,反而圍在一起在說著什麼。
兩人相視一眼,停下話頭走過去。
「……唱歌改期,冰帝的部長邀請我們去看電影,」主上大人正對著自家部員們,笑得如同滿山鳶尾開放,「聖誕節晚上,大家都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去看看。」
柳生少年皺了皺眉,正要出聲說自己有事不去,身邊的丸井同學很眼尖看到他們倆,一人塞了一張票過來,「喏,這是你們倆的票。」
「嘿,我又不認識這什麼跡部,他為什麼要請我們去看電影?」小海帶翻來覆去看著手里的票,不解地說。
去看過冰帝的比賽的真田黑了黑臉,不自在地拉下了帽檐。
——以他的認知來看,沒有誰會這麼無聊地專程請陌生人去看電影的,但是跡部這種人他偏偏就是做得出來……
某狐狸瞥了瞥柳生少年,「嘿搭檔,你不去看你妹妹的電影了?」
柳生少年盯著手里的電影票,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不用了……」
「我們立海大沒有死角!」另一邊,皇帝同學很嚴肅地說,「在外校面前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記不能松懈!」
柳生少年完全沒有注意副部長的話,盯著手里的電影票,小時候的記憶之海慢慢打開了閘門,幼年時的一幕幕漸漸清晰起來。
——難怪跡部這個名字這麼耳熟,原來他就是那個可惡的、跟自己搶妹妹的拽小子!小瞳怎麼可以跟這種家伙在一起!
另外還有個重點就是,早知道他就不多買一張票了……
柳生少年很懊惱,非常懊惱。
>>>視角回到冰帝
只能說,柳生少年,你不是一個人——
冰帝的可愛孩子們中比你郁悶的大有人在,願他們與你同在,阿門。
其實看電影買票最郁悶的事莫過于︰當你辛辛苦苦地提前預定了一張票,暗自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的時候,卻發現周圍的人居然已經人手一張了……
結衣少女現在就是這麼郁悶。她買了一張貴賓票,雖然說不上辛辛苦苦買票,卻也是通過自家的關系預定到的,誰知道剛拿到手就沒用了——因為其他學校跡部大少只邀請了網球部,冰帝他則邀請了全體學生,票是一人一張發下來的,據說他在原宿包下了一整座電影院……混蛋啊!這不是欺負人嗎!
結衣少女郁郁地把自己買的那張票丟進垃圾桶里去,怨念沖天地把這張該死的的邀請票揉來揉去,折騰了一會忽然又想開了,心情變好︰
這張也是貴賓票,估計位置就在網球部的附近。這樣她不就有機會和溫柔善良帥氣可愛的鳳長太郎坐在一起了嗎?那群網球部的家伙里也只有鳳少年是個性格正常、惹人垂涎的帥哥啊!忍足︰喂喂……
且不說結衣少女,網球部的眾少年近日也一直很糾結。
自家女朋友的電影要上映了,本來跡部大爺的心情應該很好才對。誰知這幾天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跡部大少的脾氣那個叫陰晴不定,搞得網球部這幾日破滅之聲不絕于耳,哀鴻遍野,少年們人人自危。
每到這種時候忍足少年就明智地避開遠遠的,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被問起偏偏還推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一臉欠揍的表情——戶、日吉包括岳人等少年們不敢對跡部大少發火,把怨念都轉移到某狼身上,一看到他那個故作神秘的笑容就不自覺地拳頭發癢——于是近日來,一向懶散的軍師大人變成了下場對決率最高的一個。
咳咳,所以某狼,你想置身事外、自己看戲是不行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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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各校鬧哄哄的喜慶(?)氣氛中,聖誕節終于到了。
這一天,跡部大爺的心情終于由陰轉晴了,冰帝網球部的少年們紛紛松了口氣,轉而開始期待起晚上的電影來。
其實,與其說他們是在期待電影,不如說他們是在期待跡部大少的女朋友。
雖然說看過她的照片,也听過她唱的歌,但是沒有見過連續的影像,她的形象還是不夠立體,難以滿足少年們的好奇心。
晚上,終于走進電影院的少年們都很興奮,腦海里均出現了以下這句話︰
——接下來,就是見證八卦的時刻!
值得一提的是,走進電影院時,幾大網球部的少年交錯而過。
「跡部,謝謝你的邀請,非常感謝。」這是面色清冷的某冰山部長。
「啊恩~」跡部大爺微微點頭,撫了撫淚痣,「手冢,本大爺很期待與你一戰。」
「啊。」這是平淡回應的某冰山部長。
簡單說了幾句,兩大網球部交錯而過,冰帝迎面又遇到了幸村率領的立海大。
「呵呵,沒想到跡部桑會邀請我們來看電影,我們都很意外,」這是一臉笑容的主上大人,「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邀請了。」
「不能松懈!」真田君壓了壓帽檐。
跡部大爺挑了挑眉,倨傲地點了點頭,「今年的冠軍一定是冰帝的。」
主上大人還是一臉微笑,說出的話卻一點也不柔和,「我們立海大三連霸沒有死角。」
跡部大爺微哼,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自家網球部眾人,繼續交錯而過。
——喂喂,話說你請人家過來,難道就是為了挑釁下戰書嗎?
本以為他要高調宣布自家女朋友是主演的事情——以大爺的性格絕對干得出來——卻沒想到會是這種反應,身後圍觀的眾少年全部失意體前屈了。
忍足少年正想吐槽說點什麼,全場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他只好跟著網球部眾人坐到貴賓席上去,靜靜等著電影開始。
屏幕上首先出現的是dreaer娛樂的廠標,絢爛而精致的光影過後,屏幕再次沉寂。
下一刻,原本黑暗的鏡頭逐漸明亮起來,出現在觀眾眼前的,是一間明亮干淨的琴室。
一個女孩子靜靜地蜷縮在鋼琴前,眉間還帶著倦意,睡著了。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針織衫,衣物有些單薄,孱弱得仿佛隨時都會隨風飄去。她的側臉映在晨曦的微光里,呼吸淺淺,清淺動人得宛如一幅靜謐的畫。
「這女孩是誰?好漂亮,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右後方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引得周圍一片贊同之聲。
知道這是誰的網球部少年們卻都閉緊了嘴巴,同情地瞥了身後那個男生一眼︰
——別再說人家漂亮了,否則你會倒霉的……
跡部大爺其實沒有注意到這個聲音,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屏幕上,微揚著嘴角,看著屏幕上的某少女。不得不承認,這種感受非常奇特。
電影繼續,琴室的門被輕聲推開,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身簡單的淺藍牛仔偏偏被他穿出一種型男氣質來。
「是阿瑟!是阿瑟!」冰帝的眾多女生基本上都認識這個好萊塢的新生代偶像,花痴地發出驚呼,「好帥啊!」
跡部大爺哼了哼,沒說話。
此時鏡頭一轉,回到鋼琴前的少女身上。
「珂兒……」男人隨手拿過毛毯蓋在她的身上,有些心疼地輕聲喚,「你怎麼在這里睡著了?」
鋼琴前的少女揉了揉眼楮,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剎那間,紫水晶般的眼眸水般潤澤,晶瑩動人。她眨了眨,有些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看出她的不安和疑惑,男人微笑不變,「記住我的名字,我是你的男朋友,丹尼特。」
「丹尼特?男朋友……?」珂兒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輕聲重復了一遍,得到了他溫柔贊許的微笑。
——ohno這是誰寫的台詞,怎麼會有男朋友這種詞匯呢?
坐在大爺身邊的眾人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頓時不約而同地離某大爺的座位遠了一點。
隨著情節的展開,觀眾們開始了解到這兩個人的身世。
其實,他們是在同一家孤兒院中長大的孤兒,珂兒比丹尼特小幾歲,但一直和他在一起,形影不離。孤兒院的條件很差,丹尼特在無奈之下加入了當地的黑幫。就在珂兒十歲那年,一場黑幫的斗毆之中,丹尼特沒有保護好她,傷到了腦部。醒來後,她就失憶了,不記得他是誰。醫生說,她的記憶恐怕停留在年紀更小的時候,並且會不斷地喪失每天的記憶,每一天的早上睜開眼,她就會忘記昨日生命中的所有人。
丹尼特沒有放棄。
他幾乎是拼了命地努力,差伐果斷,狠厲毒辣,終于在黑幫里混出頭,做了個年輕的首領。他買下了當初的孤兒院,把它裝飾一新,讓珂兒住在里面,並請了幾個保姆來照看她的生活——因為珂兒只記得這里,能找得到路。
每天珂兒睜開眼楮,他都會溫柔地蹲在床邊,喚她的名字,每天都堅持不懈地耐心告訴她,說,「記住我的名字,我是你的男朋友,丹尼特。」
可是他的存在都只存留了一天,隨即就被她忘得一干二淨。
觀眾們唏噓一片,尤其是冰帝的少女們更是心酸不已。結衣最受不了這種劇情了,扯了張紙巾,恨恨地想︰這家伙怎麼沒說劇情這麼虐啊……混蛋啊!
忍足少年文藝地微微搖頭,嘆息著。
跡部大爺雙手交叉,沉著一口氣,繼續往下看。
就在一場危險的毒品交易中,丹尼特命懸一線。他幾乎已經絕望了,神智模糊間依稀想起珂兒柔美純淨的笑臉。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女人出現了。
她叫艾莉娜,有著一頭張揚的紅發,笑容性感,身手利落。
她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候救了他,並且愛上了他。
這個演員是日本人,大家基本上都認識的,叫本沙麗子,算是成功在好萊塢出名的日本女星的驕傲之一。
艾莉娜陪著丹尼特戰斗,陪著他在生死之間拼搏,陪著他心痛,陪著他受苦,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都是她。
漸漸地,他們產生了一種默契,這樣的默契是在生死之間培養出來的,他雖然不愛她,卻無法不敬重。
艾莉娜要求丹尼特放棄珂兒,和她在一起。
她流著淚對他大喊︰「你以為你這樣子,她就記住你嗎?她永遠都不會!她是那麼一個干淨的女孩,你又怎麼忍心把她扯到黑幫的事情里面去?你保護得她嗎?如果不行,還不如放手!」
丹尼特難受,他不願意,可是,他累了。
常年在生死之間掙扎,他身心俱疲,可是心愛的女孩卻每天都不記得自己。心累,無以言表。
劇情漸漸緊張起來,一場突如其來的黑幫斗毆席卷了當地所有大大小小的幫派。丹尼特自保已經吃力,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把所有的積蓄都留給保姆,讓她們繼續照顧珂兒。自己則和艾莉娜一起,每天為了生與死而戰斗。
珂兒很有靈性,她雖然失去了記憶,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音樂天賦。在丹尼特暗中找人幫忙的情況下,她成功地開了第一場鋼琴個人演奏會。
天使一樣干淨純白的少女演奏著貝多芬的命運。慷慨激昂的《命運》聲中,鏡頭不住切換,丹尼特和艾莉娜滿身都是血,一路浴血戰斗。
一邊是高雅純潔的少女,一邊是血腥的殺戮,影片在強烈的對比中到達了高~潮。
艾莉娜這個火一樣的女子為了救他,在命運最激烈的旋律中,死在了黑幫老大的槍口下。
這一段情節出現時,觀眾們哭聲一片。
艾莉娜死後,丹尼特的心變硬了。他收攏了黑幫,心靜如止水。
在事情順利解決的一周後,丹尼特決定最後再去見珂兒最後一面,然後就離開這個地方,到別處發展。
他站在孤兒院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向這邊走過來。
丹尼特愣愣地面無表情地走過她的身邊,她和他,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嗯……先生?」純白干淨的少女卻忽然停了下來,叫住他,有幾分遲疑不決。
丹尼特想走,但終究還是放不下心,微微一笑,像每一個幫助陌生人的好心人那樣,禮貌地問,「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只是想問……」少女的臉上浮現微微迷茫的神情,猶豫了片刻,忽然怯生生地問︰
「請問,你的名字是叫做丹尼特嗎?」
男人如遭雷擊,怔立不語。
見對方忽然沉默不語,珂兒更加茫然,她有些羞澀地說聲對不起,然後急急忙忙走開,向孤兒院所在的屋子跑去,轉瞬間消失在人群之間。
丹尼特站在原地,望著她消失的地方,這樣一個鐵錚錚的硬漢,忽然間淚流滿面。
——為什麼,在我已經放棄了之後,才記住我呢?即使還在愛著,那些錯過的往事,便永遠都錯過了,遺落在時光的盡頭,不復存在。
隱隱中,命運的旋律漸起,在激昂悲壯的音樂中,影片結束。
冰帝少女們的抽泣聲響成一片。
「……哦呀,這個結局真讓人不舒服呢。」忍足少年也唏噓了一陣,調整了一下情緒,環視了一下四周,無奈地說。
鳳少年微紅了眼眶,默默點頭。
「真是太遜了……」戶少年也紅著眼楮。
「混蛋啊混蛋!」結衣扯著衛生紙不停抹著眼淚,嘟嘟囔囔的,「早知道不看了,虐死我了……」
跡部大爺還坐在位置上,下意識地點著淚痣,沒說話。他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大屏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眾人本來準備退場,他這麼不動,冰帝的眾人也就都不敢動。冰帝的人不動,作為客人的青學和立海大也就不好走。
就在大家都很疑惑的時候,忽然屏幕上一亮,出現了一幕讓所有人都為止驚訝不已的事情。這個畫面直到今後幾年,還一直被冰帝的少男少女們津津樂道著。
跡部大爺揚了揚眉,毫不意外地望著重新亮起的屏幕,唇邊勾起一抹了然和寵溺的笑意。
「景吾大爺,」屏幕上出現的少女大家都認識,不過曼妮少女不再是影片里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對著鏡頭笑得特別狡黠,這副落差讓不認識她的人有些適應不良,「我問了結衣你去哪個電影院,這家的帶子是我提前交代好的哦~以你的作風,肯定是包下整個電影院了吧?」
——嘛,其實曼妮少女你失策了一回,他的確包下了整個電影院,但順帶著請了一大堆無關的人。
此時這群人正目瞪口呆的,視線在某大爺和屏幕之間來回。
「其實呢,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曼妮少女有些苦惱地想了想,感覺有太多的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于是只是笑,「明年的時候,等著我哦,還有,網球比賽要加油啊!最後要說的就是,erryChrstas!」
她沖著鏡頭揮了揮手,微笑。
片刻後,屏幕再次漆黑一片。
某大爺心滿意足地站起來,看到滿場目瞪口呆的人群,哼了哼,悠哉悠哉地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