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天,他怎麼可能等得了三天。
一想到皇上有可能對寧墨動手,他便心如刀絞。
男子領命離開,西陵易之復而仰頭看天,那清冷的月亮里便浮現出寧墨的樣子,清晰動人。
墨墨,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墨墨,等我,
墨墨。
————————————分割線——————————
天剛拂曉,寧墨便清醒了,這幾日被洛溪的皇帝禁錮在這座小小的宅子里,雖然依舊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但禁錮就是禁錮,寧墨怎麼可能如還是自由身一般的好好休息。
寧墨起身,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讓視線更為清明一些,繼而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迎面而來的清風撫過她的臉頰,清晨的風總歸是帶了些涼意,這些涼薄的溫度讓寧墨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緒全部清醒過來。
她撫了撫雙臂,習慣性的朝院子四周掃了掃,那些人忠心耿耿的侍衛果然還立在原處。
一動不動,就像是雕塑。
坐以待斃並不是寧墨的性格,她亦想過逃離此處,但洛溪國的影衛能力還是不容小覷,縱然她自認自己武功高強,但洛溪皇帝派來看守她的影衛顯然個個都是絕頂高手,她再厲害,也是寡不敵眾。
唉。
寧墨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些人還真不是普通人,個個盡職的每天看守著天,不分晝夜的。
寧墨深知自己處境不妙,即使如此她也不願意臣服。
寧墨看著遠處微微亮的天空,突然有些想念西陵易之,那個總是在自己耳邊聒噪個不停的男人,她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他的笑容了。
那彎彎的眉眼,嗯,她忽然有些想念。
被禁錮的這些日子,寧墨從未有過一絲害怕,因為她知道,自己于皇帝而言既然是有價值的,他一定不會這麼早的除掉她,而她也相信,西陵易之,會找到她的。
許是察覺到了寧墨房間里的動靜,四周的影衛目光刷刷全部朝立在窗邊的寧墨傳來,一時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寧墨依舊一臉不咸不淡,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依舊自顧自的欣賞著清晨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