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魔。我記得,請把電話轉交給木花開。」言延對待其他女人,其實真沒什麼耐心。一下子就把阿魔的小小台階給拆了。
阿魔徹底絕望,把電話甩給人事不清的木花開,窩在小床上淚流滿面的滾床單去了……
言延等了很久木花開才下來,她跑的很快,看見車旁站立的玉樹臨風的男子,一下子就覺得無比歡暢,導致下樓時最後一個台階沒看見,結結實實的摔著了。
木花開委屈的跌坐在台階上,遠遠的都能看見她的小嘴癟癟的,風卷起地上的落葉,沙沙響,像是言延在風中的一聲嘆息,
他走上前,扣著她的肩膀讓她站起來,︰「白痴啊你,」他拍拍她身上的灰,輕輕的責備了一聲,
木花開的小腿被石灰做的台階尖部摩擦了一下,站起來的一瞬間,木花開嘶啞咧嘴的疼的直嚷嚷,
言延無奈,扶著有點東倒西歪的她站好,蹲下來去檢查她的傷勢,還好只是有點破皮,有些灰粘在上面,言延變戲法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干淨的方格子手帕,細心的幫木花開擦著,
然後再小心的吹吹,
木花開醉眼朦朧間看見自己身下的男子,半蹲的姿勢,好看的溫柔,還有小腿處傳來溫溫熱熱的風,感覺好像是小時候自己調皮了,媽媽的關懷,
木花開突然覺得,今天晚上的人景色怎麼可以這麼美好呢……?
言延已經把傷勢處理完畢,他站起來拍拍她的小腦袋,︰「豬啊,連走路都不會。」
木花開呵呵呵的直笑,比往常更傻氣,站都有點站不穩,言延周圍,湊近聞,表情嚴肅起來,︰「你喝酒了。」
「恩……」木花開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委屈,︰「我的大學同學呀……他們都有朋友了,就我落單……所以……所以都灌我唄……」
言延模模鼻子沒說什麼,心里卻是把她的大學同學記了個遍。
這個城市的秋天,晝夜溫差相差極大,白天還是熱的像是仲夏,夜里就開始漸漸涼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