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葉蘭上次見他這幅模樣,還是當時言老頭子病危,言世一下沒了主心骨,
他以年僅十幾歲還在讀書的年齡,憑著自己極少的長老關系,四處拉攏,算計,
不找若安凡幫一點忙,硬是獨自一個人支撐過了當時的危機,支撐起了言世,不僅如此,還徹底的排除了異己,穩固了他在言世長久以來的地位,迦葉蘭記得,言心當時走的時候,他都沒變態成這樣。
所以眼下他這幅親自上場的陣仗,迦葉蘭更覺得膽顫心驚。
那個也姓言的軍官是個行動派,不過一會就綁好了自己身上的裝備,接著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扭過迦葉蘭的身子,強行給他身上套裝備。
然後和言延一左一右架著,強行把他扔上了直升機。
氣流並不穩定,軍用阿姆斯特朗直升機顛簸的在雲層中頑強的竄縮,迦葉蘭絕望的看著窗外的白雲,藍天白雲那麼美好,只可惜他已經快要大限將至……
他絕望的回頭,可憐兮兮的求言延,︰」三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們不能這樣,我還沒有好好的談過一場戀愛,還沒有好好的愛過一個人,更沒有為我們迦家留下一丁一子,我要是就這麼沒了,迦家就絕後了啊!!!!你們不能這麼殘忍!!!」
言延的小眼神飄忽了一下飄到了他身上,格外淡定的說,「沒事,就算這次你以身殉職了,我相信我們其他幾個兄弟也會為你好好照看你們家老爺子的,憑著你們家老爺子強大的基因,我覺得,再生一個,沒什麼問題,你就別擔心了,好好跳吧。」
迦葉蘭看著自己混了多年的哥哥此刻用這麼溫柔的眼光看著自己,心尖兒都在顫顫巍巍的抖,他默默的對天發誓,如果老天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活著回到若世,他一定要親手剝了這人面獸心黑白顛倒只要美人不要兄弟的人的皮……!
前方已經到了沐花開所在酒店的位置,言軍官沖著言延比了個手勢,言延立馬會意,比了兩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