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正是為了解咒。」末央知道,母親恨一個人,她也恨,這樣的恨並沒有因時間而沖淡,反而越發深刻,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他什麼?只有他死才能讓母親安息!也是解開詛咒的關鍵。
「你有辦法?現在即使有血凝果也抑制不了多久。」項末辰驚道,末央身上的詛咒總是他心里的一塊大石,萬一被催動了,將會萬劫不復。
「不知道,也許可行吧。」末央眼簾微微下垂,神色有些迷茫,「末辰,你的父親呢?」
「我出生沒多久就去世。」項末辰淡淡道,他對父親沒有什麼概念,對母親的印象也只維持在四歲。
風輕輕吹過,揚起了兩人的發絲,春日的暖陽灑在兩道身影上,泛著金色的光斑,風華絕代。
半晌,項末辰幾乎是懇求道︰「讓我陪你去吧,我是你的哥哥。」
「不需要。」她真的不需要,她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
項末辰憂慮,「你什麼時候回來?」
「也許再也不回來了。」
「不回來?」項末辰神色冷然,不變的微笑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性情也許會傷害到別人?」
「別人與我有什麼關系?」末央不以為意,她做事從來都只為了達到目的,別人怎麼樣與她無關。
項末辰一怔,隨即神色黯然,他唯獨拿末央沒有辦法
三日後,末央離開了冥殤教,不久後,項末辰、項子珞、落雪也相繼離開了。
水月鎮。一如四年前。
「請問這位兄台,這山上的山谷怎麼走?」
樵夫被嚇了一跳,在這荒無人煙的深山突然出現了一個如仙人般的黑衣公子,不得不讓人浮想啊
「請問這位兄台,這山上的山谷怎麼走?」
「啊,這、這位公子,這山上並沒有山谷,我在這山上打柴幾十年都沒有見過山谷。」
「沒有?請問兄台有沒有見過黑色的花?」
「公子,這世上有黑色的花麼?」樵夫疑惑道,怎麼問的問題這麼奇怪。
「謝過兄台相告,就此告別。」
「公子,你這是要上山麼?」
「是的。」
「公子,這山上時常有猛獸出沒,我勸你還是不要上山。」樵夫擔心道,看這位身材縴弱,似乎一風吹就倒了。
「多謝兄台提醒,我會小心的。」
「公子,若你還要堅決上山的,我這里有一把刀,送給公子防身吧。」樵夫在籮筐里找出一把長長的大刀。
「謝過兄台好意,不用了。」語畢便轉身離開,不一會就不見了人影,消失在深山里了。
樵夫還在原地呆若木雞,擦了擦眼楮,哪里還有黑衣公子的身影?仿佛做了一場夢,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方才那公子是人是鬼?
(親的,偶現在的筆名叫‘夏初暮’,改成‘巫小寒’怎麼樣?留個腳印評論一下,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