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虛谷實在氣不過,他急匆匆的收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謝寶樹頗為好奇的看了一眼,「虛谷,你錢丟了啊?」
「呸,你錢才丟了,你全家都丟了。狗日的, 面棒呢,老子捅他菊花。」
「額……」
「額……」
謝寶樹臉黑成了鍋底,他無比悲痛,好吧,我是罪人。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李虛谷的後腦勺,「你個倒霉孩子,學什麼不好,要學古惑仔。」
李虛谷微曲的揚起臉,「我,我找不到 面棒。」
有些時候,小孩子也是很有壓力的。這個,額,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花三能就是證明。三人發泄了壓力,頓覺心滿意足。還不時的冒出一些從謝寶樹那里學到的很有水準的髒話。
只見他低下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花三能,「你媽貴姓?」
「笨,不該這麼問,我來。」李虛谷也蹲了下來,賊兮兮的看著花三能,「其實,我是臥底。」
柳冰眉也頓了下來,「施主,我看你額頭烏青,印堂發黑,想來今日必有雪光之災。別嘆氣,天命這種事誰都改不了。我是一個俠肝義膽,古道大腸的俠女,既然踫見了,讓我給你算一卦吧。」
「額……」
于是,小混混花三能在飽受了摧殘之後,又被在三人絮絮叨叨的訴說了半個多小時的精神折磨中昏迷了過去。
「啊,真舒坦,比馬殺雞還舒服啊。」帝星豪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李虛谷好奇的睜大著雙眼,「馬殺雞是啥?」
「額,不知道,你問謝寶樹,剛才他說的。」帝星豪指了指謝寶樹。
「額,馬殺雞嘛,大概就是找女人按摩之類的。反正,很舒坦就是了。」謝寶樹含含糊糊的說著。隨後,干脆利落的從滿身是血的花三能身上找到了異能儲蓄卡和那五十枚異能幣。心中無恥的想著,這也算是我出道以來的第一桶金吧。
「喂,謝寶樹,接下來咱們該干嘛?」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很有意思的事情,三小們漸漸的將謝寶樹當成了主心骨,其實,論及親和力和服眾這一條來說,謝寶樹是四個人當中當之無愧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