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同樣不明白，「是不是這位小姐服侍得不好？如果是這樣，我很抱歉，一定會挑選你滿意的物品送上的。」
「不用了。」白天宇背過身，「就是服務得太好了，才要她換回衣服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夏小雨完全沒有領會過來。
「我明白了。請白天宇先生稍等。」
服務生帶著夏小雨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地方，又是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把夏小雨領走了。
在換衣間里，女人難得開口說話了。
「真不錯。才第一次成為物品就能被客人領養。」
「領養？是……」
「就是被客人包了，陪他一個晚上。在我們這里，很少有物品在第一次就能做到的。」
「不是的……」
「不用謙虛，在我們這里得到這樣的待遇就要炫耀，不然別人可是看你好欺負，陷害你的。」
「我不是要說這個……」
「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你為什麼要來做這份工作？最近新來的沒有幾個，算好看的，就你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新來的。」
「啊？」女人停下動作，「那你是？」
「我……某種意義上……也是客人。只不過是被人捉弄了，一定要穿成那個樣子的。」
「啊？不好意思，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是做這種工作的。」
「沒關系。」
「好了。換好了。」
女人連夏小雨的妝都卸了，「這樣看起來還是比較真實。不用像我們濃妝艷抹。」
夏小雨憋了好久，還是問了出來，「你也是物品嗎？」
女人一笑，「曾經是。不過這份工作是吃年輕飯的。稍微大一點，就不能做的。我沒有其他的工作好做，就求這里的經理讓我留在這里給物品化妝、裝衣服什麼的，總而言之，就是打雜。」
夏小雨之前還以為這個女人是那種庸俗的的人，現在听她這麼說，多少有點同情她了。
「不用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在這里工作，但是我並不覺得我比別人低下。你這樣看著我，可是看不起我哦。」
「不是！我沒有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