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小雨咽了咽口水，「我對你……有好感而已……還沒到喜歡……」
這是折中的說法，既不是答應，更不是欺騙。
「沒關系。有好感，喜歡就不遠了。」張肖勾起嘴角，慢慢俯身，「試一下就知道了。」
「不行！」
夏小雨用盡全力把張肖推開了，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那個……我還沒做好這種準備……」
夏小雨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當做是壓驚。
看向張肖，「我們不能只是聊天嗎？」
「你是說慢慢培養？」張肖拿起酒杯，喝了起來，「也不是不行。只是至今未止，我和所有的女人的關系都只是在□□。」
「不是吧？」夏小雨的臉又紅了，「真的就這麼喜歡在□□？」
「哈哈哈……」張肖大笑起來，「你外表看起來並不是這麼單純的，怎麼說起話來，這麼好玩。」
「不是在說笑的！」夏小雨認真起來了，「因為我……我沒有拍過拖……我不明白情侶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你說的好像情侶……就只是在□□……」
「不是哦。」張肖笑了笑，「只是跟我做情侶就是這樣。那些女人不就是看我有錢才會纏上來的嗎？她們陪我一個晚上，我給她們錢，很正常。」
「這樣……她們不就是小姐了嗎？」
「身份雖然不是小姐，可是卻表現得跟小姐一樣。只要稍微有點錢，不管是誰都能跟他上床。」張肖擺弄著杯里的酒，「跟她們談感情，傷錢。」
「怎麼會這樣？」夏小雨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愛情很值得向往呢。被你這麼說，突然覺得世界上沒有愛情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張肖放下酒杯，眼神黯淡了些許，「只是我是這樣而已。」
那一抹黯然稍縱即逝，夏小雨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張肖笑笑地靠了過來，「要不你讓我相信愛情，如何？」
夏小雨全身一顫，「我……」
「差點忘記了。」張肖拍了拍額頭，「你也沒有經歷過愛情，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夏小雨沒有反對。她確實不明白什麼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