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喜悅,伸手輕柔的將紙團展開,卻不想根本都沒用力,門票的一個角落卻落在了腳邊.
頓時,藺初染心底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如她所想,兩張門票已經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星星的攤在她手心里。
她分不清自己現在心里是什麼感覺,或者說連感覺都沒有,只是怔怔的盯著手心的門票發呆。g的演出是明天下午三點到五點的時間,她根本不可能來得及再去買到票!
雖然在顧邵杰將門票拿給她之前,她根本沒想過要去現場看,即使在剛才她也在猶豫要不要去…廓…
但是此刻她才知道,在拿到這兩張門票的時候,她其實已經心動了,在她的潛意識里她已經決定要去了,不僅僅是去看g的表演,她甚至想要認識g這個了不起的女人,一個傾盡生命愛自己丈夫的女人!
可是就是藺澤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再一次將她的期望給撕得粉碎!
藺初染站起來轉過身看著他的俊顏,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還可以這麼若無其事眼波溫柔的凝睇著她!明明她再一次毀了她所喜歡的東西,他卻這麼理所當然杰!
藺初染攥緊手中的碎片,仿佛心也被強硬的撕裂成了一片一片的,鮮血灕淋。
她哽咽著,本來平淡無波的臉上突然委屈無比,貝齒咬著唇角努力不讓它往下掉,明亮的瞳眸也開始蓄滿水汽。
藺澤行坐在沙發上,握著酒杯的手收緊,眸中的笑意越來越僵硬,最後似乎凝固成了冰。
「藺初染,你就這點骨氣,兩張門票就能讓你留下珍貴的淚水?還是說你舍不得這個和顧邵杰一起去看舞蹈演出的機會?」他鋒利的眸子看著她,嘴角卻是泛著淡淡的笑意,說出的話語卻能如他的眼神一樣,把她刺的遍體鱗傷!
听他這麼說,藺初染當真骨氣的把眼淚憋了回去,在這個男人面前裝可憐永遠行不通,哭只是證明了她是一個多麼沒有的人!
她上前挨在他身邊坐下,將頭倚在他的肩上,淡笑著說道︰「對啊,我就是舍不得放過這個和顧邵杰在一起的機會!你都不知道他對我多好,這幾天他每天放學都會送我回家,我現在對他很有好感,我真期望能快點和他訂婚……甚至是結婚……還有……」她講唇瓣貼上他的耳垂,曖昧說道︰「床上纏綿!」
周圍的氣溫慢慢下降,房間內空氣似乎稀薄了起來,藺初染覺有呼吸有點困難,她下意識的想從藺澤行身邊移開,卻不想下一秒男人如鐵般堅硬的手臂緊緊的纏上了她的如柳般的細腰。
藺初染的手抵在他滾燙的胸前,藺澤行眯著眼入水般溫柔的看著他,身體下意識的顫抖起來,這一刻她終于意識到她把這個男人惹毛了!
還記得那天從顧邵杰家回去的車上,他說過的話——
小染兒,不管以後你是不是會和顧邵杰訂婚,甚至結婚……你都必須把你這副身子給我保持干淨!要是讓我知道你和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一定殺了顧邵杰!
她恐懼的瞪大眸子,噎嚅道︰「你想干……什麼!」
藺澤行淡笑的伸手撫模她柔軟的發絲,薄唇湊上前吻著她敏感的耳垂,溫潤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爬上顧邵杰的床,那我這個做哥哥的難道不應該多多教導下妹妹怎麼服侍男人嗎?」
藺初染下意識的掙扎起來,抵在他胸前的手用力的推拒了起來,「你放開我,藺澤行!」
「放開?難道上次小染兒不喜歡嗎?但是我可記得當時你躺在我身下叫的可婬了!」藺初染想動,想掙扎,可是雙腿被男人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雙手也被男人的大手反壓在身後,胸前的兩團柔軟被用力的壓在男人堅硬的胸前。
藺初染紅著眼圈瞪向她,憋著嘴挑釁道︰「藺澤行你除了會以大欺小意外,你還會做什麼?」
藺澤行的手慢慢的從她的頭上滑到曲線優美的頸間,將她披散在肩頭的發絲撩到一側,然手手稍微對著浴袍一用力,頓時嬌女敕瑩白泛著光著的肩頭曝露在涼涼的空氣中。
他的視線帶著一種狂熱,藺初染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她覺得他下一刻就會俯身將她的肩頭撕碎一般,她不敢驚動即將醒來的溫順獅子,她只能僵硬的坐在沙發上!
他抬起頭慢慢的睇著他,目光依然帶著淡淡的溫意,令人恍惚著迷,「小染兒,我會告訴你我還會做什麼,不過你覺得你承受的了?」
說完,男人對著她白皙的頸窩張開了鋒利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藺初染連呼痛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緊緊的咬著下唇,額頭一顆又一顆的冷汗直接往下掉,真的好疼,疼的她連神經末梢、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卻有無法將這種疼釋放出來!
男人的牙齒染上了鮮紅的血液,如同杯中依然盛滿的紅色液體一般。
嵌入血肉的牙齒一點一滴的從肉里拔出,速度很慢很慢,慢的藺初染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而這種抽出的痛卻更加的讓她煎熬。
藺澤行薄唇便嗜著血,下頜磕在她血流不止的傷口處,輕聲逸出︰「小染兒的血真甜,我很喜歡呢?」
藺初染臉色白得可怕,沒有力氣掙扎,只能顫抖著無一絲血色的唇瓣卻仍舊驕傲的說道︰「藺澤行,你這個吸血變態!」
「呵。」藺澤行笑了笑,「我變態,那你不變態嗎?」原本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悄然的沿著她睡袍的下擺滑進的柔女敕的大腿深處,「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變態的很期待我干你!」
藺初染下意識的並攏雙腿阻止他溫熱的手掌進入她的羞澀部位,腦袋卻嗡嗡嗡的不停作響,他說的沒錯,盡管此刻她的意識清晰無比想要拒絕他的踫觸,但身體已經先一步背叛她的意識接受了這個男人的踫觸。
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六年來他將她的身體教的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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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口無遮攔的如一只找不到出路的野貓,銳利的爪子見一個抓一個,謾罵道︰「藺澤行,你卑鄙無恥,我是你妹妹,你居然這麼禽獸的強|暴自己的親妹妹!」.
藺澤行眸子變深,黑的如同地獄的深淵,「我不能強|暴你,難道要留給顧邵杰嗎?再說了,這叫強|暴嗎?」倏然她桎梏著她的雙手將她壓在沙發上,雙腳壓制她胡亂踢動的腳,將睡袍撩至腰際,對著白色的內褲用力一扯,刺啦一聲,內褲成片離開軀體,勻稱白皙的雙腿無措的緊緊夾著,黑色茂密的絲綢隱隱若現。
藺初染屈辱的扭開頭,將眼楮緊緊的閉上,她又要忍受一次被這個男人無情的凌辱嗎?
為什麼他就不能溫柔的對她,為什麼非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佔有她!
藺澤行強行將她的頭轉過來對上他,「我要你親眼看清楚究竟誰才有資格佔有你!」
藺初染諷刺的瞪著她,唇卻背離自己的真心,淡笑的說道︰「看就看,大不了我把你當成是邵杰,我這樣我想我也不會覺得背叛了他!」
倏然,藺澤行強勢的用膝蓋將她的雙腿頂開,第一次藺初染在他永遠都是笑著的臉上看見了綿延不絕的怒火,她看著他連皮帶都沒解,直接拉開西裝的拉鏈,巨大的某物瞬間從打開的縫隙中跳了出來……
藺澤行勾起一邊的唇角俯身凝睇震驚的藺初染邪魅一笑,下一秒,他的巨大在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了她干澀的甬道……
藺初染再一次覺得自己被分成了兩半!
沒有做半秒的停頓,他如一只法發怒的野獸般蠻橫的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他沒有受一點傷,而她卻再一次承受比他撕咬她的肩胛還要痛一百倍的通!
……
兩個小時後,藺初染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白色的浴袍依然被撩在平坦的腰處,雙腿依然成敞開的「M」型靜靜的放在沙發上。
浴室嘩嘩嘩的響著水聲,藺初染卻充耳不聞,她說不清是什麼感受——明明知道心底此刻好恨好恨他,但是卻仍舊不足以讓她離開他!
她睜著空洞的瞳眸,里面在沒有了流動的眼波,仿佛一尊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明明精致美麗,卻沒有了生命力。
藺澤行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他分不清心里那抹心疼是什麼感覺,但是這抹心疼究竟還是驅使他上前將她抱進了放好溫水的浴缸。
「藺初染,你應該知道你今晚是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他站在浴缸邊,俯視著浴缸中機械性用毛巾在他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將自己洗干淨,不看他,更不回他的話,甚至當沒听見一般。
藺澤行蹲,伸手抬起她尖尖的下頜,黑眸對上她的視線,「看著我!」
藺初染眸子對上他的,目光卻渙散無神,漠然問道︰「難道你強|暴了我,我還要怪自己勾|引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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