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同樣寂寥的背影直直挺挺的跪在一口上等棺材前。
清雋的面上帶著莫名幽光的男人叫藺澤行,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旁眼人一看便知,此人非等閑之輩。
前面棺材里面躺著的是他的父親,藺北銘,藺氏的最高決策人以及掌權人。
藺氏雖然在國際上還算不得出眾,但在國內,尤其在A市可是其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柱之一。
當然一個成功的企業都離不開一個了不起的企業家,而如此一個在國內被廣為談論的神奇人物,居然就這麼死了……
從新聞一播出,人們皆是宛然唏噓。
藺澤行撕著手中的冥紙,眼楮卻瞬也不瞬的盯著那口黑棺材,嘴角微勾,淡淡的諷刺一笑︰居然到死,也想和那個女人合葬在一起……
旁邊的藺初染疑惑的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哥哥,問︰「哥,爹地死了,為什麼你卻在笑呢?」
十二歲的藺初染眼中滿是天真的看著他,也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哥哥……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爹地不告訴她,她有一個哥哥?而這個哥哥又為什麼不回家呢?
雖然以前爹地說過想不通的便擱著,不要去想,等時間到了,自然就想通了。但這件事,她卻怎麼也停止不了去想。
也許就是因為她被爹地接回藺家,哥哥才會流浪在外的……
看著藺初染天真懵懂的表情,藺澤行眸子的顏色又深了幾分。
看來藺北銘疼女兒的傳言不錯,藺初染被保護的很好,簡直不食人間煙火。當初在國外听聞還以為假的呢,畢竟從小對他可沒這般好過,這就是差別待遇啊!只不過,那些都是過去了,現在她掌握在他手中,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藺初染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森涼,哥哥的表情變得好可怕,感覺自己就像是他眼中的獵物一樣,隨時準備撲上前去將她撕裂開來。
藺澤行面孔有些猙獰,如來自地獄的死神一樣,「過來。」
藺澤行和藺初染之間只有一米左右的距離,藺澤行只要伸出手便可以將小小女孩一下拉至身邊,但是他偏偏喜歡獵物自己走到獵人面前,讓獵人凌辱。
藺初染木然的看著他的眼楮,他的眸子黑如潑墨,那種致命的神秘感吸引著她挪動著朝他靠近,啟動著紅唇,開口叫道︰「哥哥……」
他嗜著邪魅的笑,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乖……」而眼楮卻看著前面的棺材。
如果你痛恨的親身兒子玷污了你寶貝的親生女兒,你說你會不會氣得詐尸?
「小染兒……如果你要恨要怨,就怨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咪吧……」
藺初染正迷惑這話的意思的時候,「刺啦」一聲,潔白無瑕的身子曝露在夜華如涼的空氣中。
藺初染驚恐的睜大了眼楮,看著他突然冷如冰霜的眼眸,身子在空氣中顫抖不已。
為什麼哥哥要撕她的衣服……
藺澤行冷笑了一聲,對著那稚女敕的唇瓣狠狠的壓了上去,輕舌忝、描畫、啃咬……趁著她愣神之際,火熱的大舌勾起小舌,深深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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