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你今晚能不能回家一趟……我好想你……」鄭姍姍暗自吐息,語氣帶著微微的懇求,但如果這樣能讓澤回藺宅看她的話,就算要她不要臉的求他,她也覺得值得。
電話那端的藺澤行眉頭微蹙,反問道︰「還有事嗎?」
鄭姍姍胸口微微一窒,心里只有說不盡的委屈,他是她的丈夫,難道有事才能給他打電話嗎?
她聲音突然拔高,哽咽的吼道︰「藺澤行,你娶我回來到底是干嘛的……你不愛我,但是又把藺夫人的身份冠到我頭上,可是我身為你的夫人,連給你打個電話也必須要‘有事’才能打……這麼多天,你都不回來看我一眼,我去藺氏找你,可是你的秘書攔著不讓我見你……你怎麼可以娶了我又讓我獨守空房,這根守活寡有什麼區別?」她激動的喘息,順了口氣後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但是我可以不管不問,只希望你能稍稍多在意我一點,難道這樣也是奢求嗎?」
藺澤行嗤笑了幾聲,然後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守活寡,那你可以申請離婚,我無所謂!」
「你說什麼,藺澤行……」
「嘟——嘟——嘟……」
「啊——」鄭姍姍倏然將手機砸在地上,前一秒還精美的外殼此刻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東一塊西一塊的躺在地板上。
鄭姍姍緊緊盯著手機的某個零件,雙手關節發白的緊緊抓著蓋在自己腿上的薄被,他現在連跟自己多說兩句話也覺得厭煩嗎?
可是怎麼辦,現在她是越來越愛這個男人……
鄭姍姍望著梳妝鏡里面的女人,想起藺初染上次說她有多丑,當時她望著藺初染鏡子里面的自己,也被自己那麼丑陋的模樣嚇住了,但當時她以為是因為自己滿臉的咖啡漬和被打得腫起來的臉。
可是現在這一刻鏡子里的女人明明穿戴整齊,臉上的妝容也是一絲不苟,只是臉色蒼白了點,為什麼她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個神采飛揚,舉手投足間盡是美麗優雅的鄭姍姍?
為什麼鏡子里的女人這麼丑,丑的讓她自己都不想看!
難怪澤不喜歡自己了,難怪他現在都不想理她,一定是因為她沒有以前漂亮了!
那麼她只要回到以前的樣子,澤一定會像以前以前對她,盡管他還是不一定會愛她,但是他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嫌惡自己!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
鏡子里的女人神情有些恍惚,痴傻般的嗤嗤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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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澤行站在落地窗前,手中執著一杯琥珀色液體,手微微晃動著酒杯,杯內的液體在燈光折射下打著旋,人後又慢慢歸于平靜。
一雙小手從他的伸手抱住他的腰,頭輕輕的貼在他寬闊溫暖的背上,不安分的小手卻是沿著他白色的浴袍慢慢往上攀升……
「澤,你最近怎麼了?」晴空小聲的問道。
這已經是藺澤行連續五天到她這過夜了!
而在這五天以前,他有好長好長的時間都不曾來過,她以為他已經將她忘記,不記得他還有她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
可是五天前那個夜晚,他喝醉了,一進屋就從玄關處一遍又一遍的要她,甚至她的身體還干澀的無法融進他的凶猛,可他就像是一頭野獸一直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那天晚上她就知道藺澤行不對勁,但是她不敢過問他的事情,憋在心底的疑問就像一個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終于,今晚她再也按耐不住,問了出來。
藺澤行將酒杯內的液體仰著著一頭飲進,隨即手松開,高腳杯從他的手中做著自由落體動作,在酒杯還沒落地之前,他已經先一步將身後的佟晴空拉至胸前,對著她錯愕睜大的雙眸狠狠的襲上她嬌艷的唇瓣,一手用力的桎梏的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插|入她剛好蓋過耳朵的柔軟發絲中……
舌尖在她空腔內用力的翻攪著,含住她伸出來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汲取她每一寸的芬芳……
眼前女人柔順的模樣再次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畫面重疊,他的動作忍不住粗暴了起來,為什麼一個個都想離開他,為什麼一個個都說他讓她們痛苦……
激情過後,晴空埋在他的胸前輕聲的嗚咽,簌簌而下的淚水在他的胸前形成了一條不小的河流,沿著她肌理分明的身體蜿蜒而下。
藺澤行揉了揉眉心,溫柔的安慰道︰「晴空別哭了,以後我一定不會這麼粗暴!」
晴空听見他的話反而哭的更厲害,連瘦小的身軀也跟著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她的哭聲在寬敞的房間內一遍又一遍的回響,藺澤行開始變得煩躁,望著仍舊埋在自己胸前的首,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將她推開,然後下床開始往身上穿衣服。
听見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佟晴空梨花帶雨的面上出現恐懼和不安,她連忙下床撲進他懷中抱住他的腰。
「澤,你不要生氣,我不哭就是了……別走,行不行!」她可憐巴巴的抬起頭望著男人沉毅的臉,心底像破了一個窟窿,疼的讓她全身都在發顫。
藺澤行低垂眼眸凝視這張熟悉
的臉,但是那雙如小鹿般害怕的瞳眸卻又該死的像另外一個不知社會深淺的頑固女人……
走了五天,果真是一個電話都沒有,他以為最多兩天時間她就會主動打電話給他,告訴他,她仍舊需要藺氏千金這個身份!
可是,他失算了,說不定她真的能夠活得很好,即使沒有他的保護!
晴空呆呆的看著他望著自己的臉發呆的神情,心底再一次冰涼起來,她之所以哭,不是因為他的動作粗暴,而是因為他居然在自己身體沖刺的時候喚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李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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