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這麼柔弱的地方,卻孕育著一個嶄新的生命呢……
他骨節分明,卻醞潤著淡淡清涼,卻帶著絲絲煙草味的手指慢慢爬上她細膩的粉顏,臉上肉好像多了點,模起來滑滑女敕女敕,比起以前咯手的骨感,真的舒服不少。
藺初染嘟著嘴,有些不滿,習慣性的抬手拍開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的手指,閉著眼嘟囔道︰「別鬧!」
藺澤行薄唇一勾,嘴角漫開的笑更加的溫柔,仿佛能溺出水一般。他的手指卻是沒有听從她的話,不鬧,反而是鬧騰得更厲害——
他的指尖,帶著蝕骨的涼意,從她的側頰沿著臉部曲線慢慢游離,小巧且尖尖的下頜在燈光下透著點點毛呵呵的感覺,細小的毛細血管,卻顯得更加的透明,她殷紅的唇瓣微啟,舌尖忍不住伸了出來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身體也無意識的往上挪了挪,頓時浴缸里一陣水花微濺,嬌艷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一般的胴|體,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浮出水面,紅梅般的兩點滴答滴答的掉著水珠……
藺澤行本就如墨般的黑眸變得更加的黑亮,眼球的瞳孔隨著他視線慢慢的下移一點點收縮起來,最後成為精銳的一點,他想,出水芙蓉也不過如此!
他的手撫模著滑膩的肌膚,那種致命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他的小染兒終究是長大了,十八歲的身體比起十二歲的身體,這其中的差別大概只有他最明白!
他的手落在她的月復部上,臉上竟是一種極其忐忑的表情,他小心翼翼的動作慢慢在她的月復部上穿梭,溫熱的觸感讓他心尖都在發顫,似乎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
藺初染睡覺被干擾到,月復部癢癢的感覺讓她即使閉著眼也忍不住擰起眉頭,她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說道︰「南錦城,自己看電視去,別打擾我睡覺!「
說完,再次毫不留情的揮開肚子上的某只不安分的爪子!
藺澤行眉頭挑了挑,在藺初染看不見的地方卻是完全黑了下來,他被她甩開的手僵在浴缸里,然後緊緊握成了拳。
這該死的小女人,難道這一個月來,她都朝潮暮暮和南錦城相處,難道她也讓南錦城隨隨便便進她房間,甚至也讓南錦城看過她赤身果|體的樣子?
藺初染眯著眼,腦子混沌中轉了轉,不對啊,她不是離開B市回到A市了嗎?南錦城不是被霍睿之抓了嗎?
那剛才在她身體上搗亂的手是……
藺初染扔在夢中掙扎,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即將面對的現實,可是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她離開B市是夢,南錦城被抓是夢,還是此刻突然出現的陌生既熟悉的溫潤手指是夢……
驀地,她眼楮在一瞬間睜開——
還沒等她看清楚眼前究竟是何人,她便已被一雙手里的大手從浴缸里攥了起來,他扣著她的脖子,嘴唇用力的撕咬著她的,仿佛要將她說出讓她討厭的話的小嘴給咬爛,嚼碎,在吞下肚子……
「嘶……「藺初染疼得狠狠蹙起雙眉u,眼淚在眼眶打轉。
這一秒,她終于相信,她不是在做夢,她是真真實實實實在在的回了A市,回到了那個男人身邊,因為撲入鼻尖的氣息是那麼的熟悉,是那麼的讓她眷戀不已……
原來,這一個月,她是這麼的想念他!
藺初染發瘋似得緊緊攀著他的肩膀,他在她唇內粗暴用力的翻攪,那她還用跟他客氣什麼,藺初染眉頭一展,往上簌簌一揚,學著他的動作,雙手環著他的頭顱,白皙如蔥根的手指融入他柔軟的發間,揪住,張開嘴唇,讓他進入,牙齒卻在進入的那一瞬,用力的含住,撕扯……
鮮血在彼此的唇瓣內流淌,而兩人卻像是不知疲憊的野獸,戰火從浴室蔓延到酥軟的大床上……
藺澤行狠狠將她壓制在身下,一手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只手卻是殘暴的蹂躪這團綿軟。
他的目光很懾人,很駭人,他死死的盯著身下怒瞪著他的小女人,她的臉因為生氣變得更加的紅潤,胸脯也在上下起伏不定。
「告訴我,南錦城有沒有對你做過這些?」他加重手上的力道。
胸口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她咬著嘴唇,倔強的不讓自己的痛呼聲逸出,清亮的雙眸含著淡淡的譏諷。
「有沒有,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
藺澤行想起那天在街上她主動偎進南錦城懷里的那一畫面,心里像是被千萬只小蟲子咬了一般,鑽心的疼,然後又沿著血液經絡向四肢百骸蔓延,直到全身疼的麻木……
他嘴角含著的笑越加溫柔,那雙漆黑的眸子好像被染色,幻化成了妖冶的紅,配著溫淡的笑,藺初染恐懼的瞪大雙眸。
她知道,她剛才的話已經徹底的激怒了他!
她不安的在她身下扭動,企圖逃離他的控制,可是他只是小,桎梏她雙手的手掌卻沒有一點松開的痕跡……
他掌在她綿軟上的那只手慢慢放開,藺初染心里霎時閃過一抹欣喜,難道他是打算放過自己嗎?
就在她期盼的瞳眸下,他的手將她散落在臉上的發絲拂在她兩側的枕頭上,然後,就在眨眼的剎那,他的手猝然抓著她
的腰,身體一沉,竟是硬撐撐的擠了進去。
藺初染眼眸睜得很大很大,然後又是因為身體太過干澀而無法容忍他肆虐的巨大……
不,其實不能用肆虐這個詞來形容此刻的他,他只是單純的在折磨她,否則,他怎麼會慢慢的推進,仿佛就是要她一點一點感受那種再次被撕裂的痛!
她咬著下唇,眼眶含淚,委屈的看著他,他也在看著她,只不過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淡,那麼的冷……
倏然,在最後一點的時候,他猛地撞進……
「疼!」被壓制在頭頂的手緊緊的握緊,尖銳的指甲又一次刺入已經傷痕累累的手心。
她的額頭不斷泌出冷汗,他又何嘗不是,他又何嘗不是忍得整個背都是汗,見她眉頭稍微舒展了一點,他身下的動作慢慢的律|動了起來。
「告訴我,南錦城有沒有像我這麼踫過你?」他故意在她心癢難耐,陷入欲|海的時候停下動作。
藺初染忍著蝕骨的酥癢, 著將頭撇向一邊,帶著微微嘶啞發顫的聲音說道︰「哼……他可不知道要比你強多少被……像你這麼沒用的男人,怎麼可能比得上他!」
藺初染這句話無疑給燃燒得正旺的火焰舌忝了一把柴火,這會因為新加入的薪柴,火焰似乎漲了幾尺高!
他眯著眼冷冷的看著她,藺初染受不了這麼刺人的眼神,正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竟意外的抽回了身體,拉好了褲子,坐在房間內的一張木椅上。
藺初染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迅速的扒過被子蓋子自己赤|果的身體上。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似乎不相信他竟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她,還是在她說了那些大損男人那方面能力的話之後!
藺澤行點燃一支煙夾在兩根手指之間,他吸了一口,幽深的黑眸淡淡的透過煙霧散漫的又看著她好一會,低下頭,隱晦眸子被額前細碎的發絲遮掩。
「藺初染,你信不信,只要我一通電話出去,南錦城必死無疑,你真的覺得跟我逞強有意思嗎?」
藺初染大驚大怕,不安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藺澤行淡笑,似乎在笑她是多麼的無知,「你跟著我也有六年了,我的脾氣,你應該還是知道幾分的,所以,你真的覺得你有能力跟我耍嘴皮子嗎?」
「呵,或者你認為你是我妹妹,我不敢對你怎麼!」
藺初染苦澀有諷刺的笑了笑,「我從六年前就沒把自己當成是你妹妹,因為你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個哥哥對妹妹應有的感覺!」
他對于她來說,藺澤行是她曾今以為生命中第二個最最重要的男人,那時她甚至想過,她不要嫁人,就安安靜靜的生活在有他的地方……
「那我給你的感覺是什麼?」他倏然抬起雙眸緊緊的凝視她的臉龐,灼熱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的臉燃燒出一個窟窿來。
藺初染臉不爭氣的一紅,低垂下腦袋,掩去雙眸中復雜的情緒。
「我給你的感覺是什麼?」他溫溫笑道,「告訴我,我馬上打電話叫霍睿之放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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