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宇軍中傳訊,已經全面普及了飛鴿傳書,更是斥巨資與班青,讓他能多弄出一些優良品種,快得一分便是一分,往往有時戰場決勝,一盞茶的時間也可以成為決定成敗的因素,戲志才的安排不出一天就到了黑山,張燕與張牛角正就此事商議。
「張兄,軍師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你可不要舍不得這黑山。」由于幽州的大力支援,黑山錢糧不缺,二人都是頗為自在。
「牛角說笑了,自上次冀州事後,張某早就對將軍存敬佩之心,故端午之時親往將軍府中言投效之意,留在此處乃是將軍與幾位軍師的計議;今既有書信來,各方又安排妥帖,自該便去。」張燕道。
「主公帳下不但猛將如雲,三位軍師也是當世大才,牛角所攜來婦孺俱是安排妥帖,不用再忍饑挨餓,這次對黑山的安排更為精細,足見主公之意,張兄,你我兄弟以後在將軍麾下必可有一番作為。」
「牛角之言有理,上次將軍以萬余之兵大破我方十萬人馬,燕並未親見,可如今牛角帶來這隊士卒才讓燕知道何為精銳,照此來看我黑山十萬之眾恐也只有三層可用之兵。」張牛角此次帶的人不多,可為了操練黑山軍,這些人都是軍中佼佼,很令張燕佩服。
「我隨主公日淺,可也听他論精兵之道,兵不經練,百難當一,習而練之,以一當百,主公操演士卒之精,恐天下難逢敵手;自燕郡至西園,再至幽州,主公所練無一不是虎狼之士,這次黑山軍的操演乃是主公親為,我等也可大開眼界。」
「呵呵,正合我意,不過燕也不能就這麼空手而去,日前泰山孫觀有書信與我,言曹孟德有取青州之意,此人用兵機警,呂布尚且是他手下敗將,孫觀如何能敵?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與我一同遷往幽州,牛角,你即刻將此事報與戲軍師,看他如何安排。」張燕說道。
「恩,兄長說的是,曹孟德的確不凡,牛角聞听主公對此人也極為贊賞,手下士卒之精不在幽州之下,此事確需計議。」
「那就事不宜遲,你立刻傳訊與軍師,我這就整頓人馬民眾,往幽州遷移。」張燕斷然道。
這幾日劉宇分外的愜意,可說是神仙中人,郭嘉言及他尚有半月悠閑時光,州府眾人也無人前來打攪,他是徹底的大門不出了,那日糜貞听了他的言語,心頭不服,當晚也讓小翠侍寢,對此龍飛自然來者不拒,反正這些丫頭也是他的人,在她們眼里,安安樂樂過下去就是最大的希望,而劉宇這棵參天大樹正是最好的攀附。
公主與如玉這幾日卻是忙于劉宇交代的事情,而且還很快有了眉目,這日中午,幾人便與一處用飯。
看著面前美貌如花的三位夫人和兩個可愛艷麗的丫頭,這兩天盡享齊人之福的劉宇不由得浮想聯翩。
「這齊人之福果然是人間樂事,可要是能將公主、貞兒、玉兒一起來個大被同眠豈不是更為美妙?恩,定是人間仙境,此事就算難些我也要一試,當日韋爵爺一張床上可是躺了七個,我劉龍飛豈能比他差,要是再加上甄宓,兩個小丫頭……」
「夫君,這是柳城郡守趙大人家的女兒,生性賢良;這是範陽令王大人家的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夫君,你有什麼心事。」公主正在整理著一張又一張的畫像,不時拿起放在劉宇面前,可忽然現夫君魂不守舍,眼神之中閃出異常的光芒,那種眼神是在和自己歡好時才會有的,難道又看上了哪家姑娘,便開口問道。
「哦!夫人辦事果然不同,來,待我看看!」劉宇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的意境,不由啞然失笑。
「這畫是誰畫的,怎生如此精美,當真活靈活現,哪天叫來給劉某認識一下。」這些畫卷極為精美,畫中的那些小姐也是栩栩如生,劉宇想來如此畫師若是請來畫個什麼的……
听劉宇夸贊,公主臉上立刻露出喜色,可說道畫師之時見夫君如此贊賞,公主與如玉二人卻都扭捏起來。
「夫君,你也太過粗心,身邊人的本事都不知道,這些不都是夫人和如玉的手筆!」糜貞笑道。
「該死該死,沒想到夫人和如玉還有如此畫工,好,抽個日子把毅兒抱上咱們畫個全家福。」劉宇心道也是,如玉出了名的琴棋書畫精通,公主身在皇家,想來自幼也少不了習練。
「夫君,這全家福為何物?」歡喜之後公主問道,其余二女也是不解,露出傾听的模樣。
「全家福,顧名思義就是一家人在一起,你們公公婆婆走得早,現在芸兒、貞兒、玉兒、再加上相公我和毅兒就是全家,把大家畫在一起掛在內堂之中便能帶來福氣!」劉宇解釋道。
三女听見他親切的說幾人在一起就是一家,都是心頭甜蜜,各自溫柔的看著劉宇,弄得龍飛那個想法又不可抑制起來,想想這事還是要先和公主說一聲,由她協調說不定……
「全家福,真好,那要在夫君這次走前畫好,夫君你這次又要征戰沙場,家里的福氣正要全部與你才是。」公主柔聲道,糜貞和如玉聞言也連連點頭,深情的目光幾乎將劉宇融化。
「今世能得幾位夫人,才是劉某的福氣。」劉宇也頗感動,這三人都是全心全意的對待自己,在前世可是無論如何也享受不到。
三人也感覺到劉宇言中的情意,一時竟是無言。
「芸兒,你在長安時那李傕郭汜可有不和之態?……哦,為夫不該問這些,算了。」劉宇剛提起長安與郭汜,公主如花笑顏立刻黯淡下來,不由暗罵自己心粗,急忙說道。
「芸兒有福氣,離開了那地方,又得夫君寵愛,夫君你不必在意。當日在宮中時好似听說二人爭權奪利,還各自有自己的軍營,碧痕還曾見過他們在大殿上爭吵。」公主本來有些黯然,後來一想這些事情早已遠離自己,夫君寬宏大量並不計較,還對自己如此體貼,他問起此事必有用意,自己知道的一定要告訴夫君。
「老爺,小婢曾經听過,好像是爭什麼丞相之位!」見公主提到,碧痕也立即把當日所見告知了劉宇。
「丞相,這個位子那麼好做嗎?董仲潁倒是做過,卻被呂布所殺,若我所料無差,此二人必死在亂軍之中。」劉宇冷聲道。
「夫君息怒,二人雖是不和可手下人馬很多,長安城又是十分堅固,夫君你可不要……」公主是怕劉宇為了給他報仇,長安城她是知道的,光城牆就是三道,與夫君的安危相比,報仇又算什麼?
「芸兒,妄論外事不信夫君可是犯了家法,你可知錯?」劉宇自然能感覺到她的心意,心頭也有些感動。
「芸兒知錯,請夫君責罰。」公主此時很是乖巧,糜貞如玉都是玲瓏剔透之人,知道丈夫又要弄名堂了,便找個借口結伴而去,並且拖走了碧痕。
「來。」劉宇指了一下大腿,公主立刻听話的坐了上來。
「為夫我……」劉宇也把自己所想之事告訴了公主。
「夫君放心,妾身必定為夫君成就此事,只是可能要一段時日才行。」公主雖是紅著臉,可就像個听話的小兵,這事是害羞,可是丈夫只對自己說還不是信任自己?
「乖,你放在心上就行,那為夫就先獎賞你。」大笑聲中,劉宇將公主抱在懷中。a全文字更新